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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蝸牛先生別驚慌

    膽小懦弱受X暴躁彆扭攻 「許沃給我倒杯水,要不溫不涼的。」某攻卧病在床還不忘霸道的命令。 「哦,好的。」某小受喏喏的應道。 許沃試了試溫度,有點燙了,輕輕的吹了吹。 東冶霖被許沃扶起來在背後墊了個枕頭,裝模作樣的咳嗽了聲,望著他遞到嘴邊的水鄙夷的撇了撇嘴,「你都把口水吹進去了,我還怎麼喝?」       許沃一愣,臉登時紅成了番茄,「啊!那個,對不起,我再給你重新倒一杯。」      「站住,」東冶霖叫住了他。      「給我,你怎麼那麼蠢,等你倒好水,我都要渴死了,」東冶霖望著他的眼神像是在說「真是缺根筋。」    被罵蠢,許沃委屈巴巴的瞪著眼睛敢怒不敢言,喏喏的一勺勺伺候人喝完水。 就這還被挑剔笨手笨腳,許沃忍了。 暗地裡咬牙切齒的盯著東冶霖脖子上的軟肉磨牙嚯嚯,怎麼那麼想咬死你呢? 某日小受開始翻舊賬,控訴他的種種罪行,勒令他今晚睡沙發。 小攻黑著臉抱著被子,大呼冤枉。在做了種種懺悔後,小受仍不滿意。 東冶霖危險的眯了眯眼,一把扛起許小受,惡劣的道,「好啊!許沃你張膽了,屁股不疼了是吧!那咱今晚繼續。」 事後許小受捂著屁股悔不當初。 當蝸牛撞上霸王龍,一個膽小懦弱,一個強勢霸道。

    第二十一章 困於過往

    小說: 蝸牛先生別驚慌 作者:问我为什么那么苏 字數:2347 更新時間:2019-09-21 16:02:54

    小男孩一直獃獃的看著,直至母子倆的身影消失在巷角,才依依不捨的收回視線,吸了吸鼻子,還是沒忍住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了下來,嘴裡的橘子糖也變了味道。

    「媽媽……」

    男孩哭了很久,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那樣子即狼狽又邋遢,一直等到天黑都沒人出來找他,失望的咬著下唇,吸著鼻子胡亂的抹了抹臉,才邁著僵硬的步子回了家。

    許沃看著,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不是很疼,卻又讓人難受的想哭。

    抬腳走了幾步,想追上去,抱抱他,摸摸他的頭,總之一定要說些什麼才行。

    眼前的場景陡然一轉,變成了白色的教學樓,腳下是綠茵茵的操場,一群孩子在做遊戲,嘻嘻哈哈的哄鬧著。

    許沃又看到那個男孩子了,他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一邊,因為沒有小朋友願意和他一起玩。

    今天老師說要帶他們出去做遊戲,男孩很是高興,蹦蹦跳跳的跟著一起跑出去,可是,沒有人和他組隊,連女孩子都嫌棄他慢吞吞的動作,「許沃好笨,跑的太慢啦,總是被抓到,我不要和他一組啦……」

    調皮的男孩們跟著起鬨,篡改了一首歌:

    「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

    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

    許沃背著那重重的殼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許沃背著那重重的殼呀

    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嘻嘻嘻……」

    小男孩鼓起勇了氣,告訴老師他沒有人組隊,老師閑閑的看了他一眼,道,「這樣啊,那許沃同學就在一邊看著好了。」說完就忙著去整頓她站的歪七扭八的隊伍去了。

    男孩一下子就白了臉,好久才木木的走到一邊站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卻像是處於兩個世界中,一個陽光明媚,有鳥語花香,一個狂風大作,豪雨森森。瘦弱的小身子弓著,強忍著不向那邊熱鬧的嬉笑投去渴望的目光,嘴巴里念念有詞。

    許沃忽然想聽他說的什麼,走近了幾步,才聽到他極小聲的安慰著自己,「沒關係,那個不好玩的,還會弄髒衣服,衣服髒了媽媽會不高興的,對,一點都不好玩,乖孩子是不會把衣服弄髒的。」他嘴上說著不好玩不想玩,心裡卻止不住的渴求,委屈的癟了嘴唇。

    「許沃是許沃?」

    許沃瞳孔瞬間放大裡面的瞳仁顫動,猛的揪住心口的衣服,只覺得那地方捆縛著的東西終於衝破了屏障,壓的他無法呼吸,張嘴想喊也喊不出來,捏著嗓子像個啞巴一樣只能發出「啊啊啊」的破碎音調。

    難受……好難受,像是溺水了一樣,許沃胡亂的揮舞著手臂想要抓住些什麼支撐自己,誰來,誰來救救我……

    恍惚中真的有一雙手抓住了自己,撞進了一個充滿薄荷味的胸膛,那雙手很暖,胸膛也很暖,暖的他不想放手,艱難的抬起眼皮,他好想看看是,是誰?

    「許沃,閉眼——」

    那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

    許沃猛的驚醒,眨了眨眼睛,只覺得全身上下像是被重組了似得,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坐在他床邊的男人一下站了起來,眼中透著驚喜,說,「小沃,你醒了啊,怎麼樣,哪裡難受?」關切的詢問了一番,見到他額角不斷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急忙想去按他床頭的呼叫器,「難受是嗎?我幫你叫醫生。」

    許沃被他一系列的舉動弄懵了,獃獃的看著他,直到男人要按響他床頭的呼叫器才有了動作,艱難的抬起了一隻手軟綿綿的按在他手上,沒有一點的力道,與其說是按,還不如說是搭更來的貼切,男人詫異的看他,許沃忍著痛搖了搖頭,無一絲血色的嘴巴動了動。

    他發出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男人湊過身子才聽到他虛弱的問,「哈…東,東冶霖他…哈……」

    瞬時男人的眼神就複雜了起來,他止住了他還想再問的話,替他掖了掖被角,說,「他很好,你先休息別說話了,身體好了,才能去看他。」

    許沃根本不相信他說的,怎麼可能好,他當時可是撲在他身上的,他……是替他擋了絕大部分的傷害,這樣怎麼會很好。

    可是……

    許沃嚐試著想撐起身子,身體不僅痛的厲害,還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讓他只能痛恨的望著自己無力的手臂,聽從男人的話不甘的閉上了眼。

    心裡暗暗祈禱:神啊!求您,我只乞求您這一回,無論如何請千萬不要讓那個男人有事,朋友這簡簡單單的倆字對他來說太暖,暖的讓他想牢牢的握在掌心裡,誰也搶不走。

    許沃再醒來時,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一醒來他就掙扎著要下床,無論人怎麼勸都不肯聽,逼得被排來照顧他的人沒法了,只能打電話打擾董事長了。

    許沃昏睡期間男人一直都守在他床邊,只有時實在是拖不開身才會缺席安排其他人照顧他,畢竟,總經理出事,公司里也離不開他,一接到電話男人就往醫院趕,到時正好看到許沃堅持下床,保鏢們滿頭大汗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男人看他臉上有了些血色,鬆了口氣,一直緊繃的臉色也和緩下來,揮揮手讓守著的人退下。

    許沃自從見他來就一直低著頭沒再說過話,等人都出去了,才開口用請求的目光看著他,說,「我想去看看他。」

    其實他更想問你是誰,為什麼要讓人守著我,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對上男人的眼睛,他這些話就都通通問不出口了,只能勉強在男人銳利的眼神下堅持著自醒來就關心的問題。

    男人壓迫的目光自始至終都落在他身上,好一會兒才聽他道,「好,不過,一會兒見完人我也有些話要和你說。」

    許沃聽了他的話,心裡咯噔一下,潛意識的就想要逃避,跟在男人身後,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一路上都沒再開過口。

    東冶霖躺在加護病房裡,沒了以往的強勢霸道,穿著統一的藍白條紋病號服,帶著呼吸罩,英俊的臉龐蒼白的不像樣子。

    許沃隔著玻璃看著,嗓子里哽的難受,心鈍鈍的疼,像是有人拿把鎚子在砸一樣,痛的他瞬間就失了站立的力氣,貼著玻璃窗滑了下去,怔怔的跌在地上還在想,真好笑啊,上一刻他還在恨不得離這人遠遠的,下一刻就欠了人這麼多,那傾身的一撲太過於沉重,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捫心自問就是換做他,他恐怕也做不到危機時刻把一個毫無關係,僅僅是自己下屬的人護在身下。錢債易清人情難還,更何況他欠他的是一條命?這讓他怎麼還?他是不是要把這條命賠給他才能還的清。

    許沃緊了緊拳頭,沉默了一會兒,問,「他,他現在怎麼樣……」

    男人看他這樣子,嘆了口氣,說,「腹部臟器重創,胃破裂大腿骨骨折,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了最好的醫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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