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荒唐
小說: [重生]矜矜二爺太人妻 作者:欢景 字數:2082 更新時間:2019-09-20 13:33:17
靳唐臉上還有著薄紅,眼角上挑,眸子中氤氳著三分酒氣,勾唇一笑,端得是勾人的風情。
「你讓別人牽你的手了?」靳唐笑著問。
黎昱一愣,低笑著說:「你跟在我們的後面?」
「真可憐,我看得都心疼了,別說我那個侄子。」靳唐眼神莫名地望瞭望黎昱,有些微酸地道。
「你這身上不只有酒味,還有一股酸味。」黎昱現在全身的氣勢都不一樣,明明臉上還有酒後醺醺然的艷色,深邃的眼睛卻發著狠,「別轉移話題,到底誰灌你的酒?」
「今天的壽星,還有市長。怎麼,阿昱想做什麼?」
黎昱挑了挑眉,他從靳唐身上下來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雙手合著搭在膝蓋上,眼皮微掀,神情發冷,低笑間讓人覺得一寒,「日後總是要還的。」
靳唐愣了愣,這樣的黎昱陌生到了極點,「你…」
「我醉了。」黎昱忽然笑了,他放鬆了身體,向靳唐抬起手腕,「他握過我的手,還擁抱過我,該怎麼辦?不如二爺幫我洗幹凈吧。」
靳唐眸色深沉,點頭說好,然後車子里就安靜了下來。
靳唐疲憊極了,喝了不少的酒還同一群皮笑肉不笑的人應和半天,他有些昏昏欲睡,微微斜眼看了一眼垂著眼思考事情的黎昱,靳唐閉上眼睛,頭一歪,就靠在了黎昱的肩上。
黎昱身體先是一僵,側頭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睡著的靳唐,靳二爺活了這三十多年,什麼風浪都見過,但如此純情的少女動作,偷做起來還是有幾分生硬和彆扭,比如在黎昱眸子帶笑低著頭看他之時,臉上控制不住地升溫發燙,很快那叫一個火紅,睫毛那叫抖得一個厲害。
黎昱微微一笑,真有意思。他抬手摟住了靳唐的腰,兩人的姿勢看上去親密而又曖昧,再加上發酵的酒味和黎昱在那腰上不輕不重的揉捏,靳唐忍不住嚶嚀一聲,連前方的司機都尷尬得不敢看後視鏡了。
到了碧水軒的停車場時,黎昱蒙住了靳唐的眼睛在他耳邊說:「我來抱二爺,二爺可千萬別醒。」
睫毛刷了刷手心,黎昱感到靳唐徹底放鬆了下來,就下了車,然後把「熟睡」的靳唐從車裡橫抱出來。
儘管靳唐瘦,但是同樣的一直在搞藝術疏於鍛煉的黎昱也瘦,何況抱這一路,臉上是薄汗,呼吸都有些急促。
到了家裡靳唐睜開眼睛,抬手抹去黎昱的汗水才從對方懷裡出來,「耍帥也是有限度的,代價不小吧,手酸不酸?」
黎昱不置可否,「日後我單手就能抱起你。」
「嗯,我等著看呢。」靳唐舒展了一下筋骨,換鞋就往卧室里走:「我先去洗澡睡了。」
黎昱卻直接上前拉住了靳唐的手,「二爺剛剛不是還吃醋,現在不幫我洗嗎?」
靳唐眸子帶笑,「阿昱啊,四處撩撥點火,結果可想清楚了?」
「嗯,難道還要我洗幹凈躺在你的床上,二爺才徹底明白我的意思?」黎昱反問。
靳唐搖頭,無可奈何,沒辦法,自己的自己寵。
…
浴室里霧氣蒸騰,透過磨砂的門可以看見兩個人影越貼越近,最後索性抱在了一起,裡面傳出來的對話也是讓人臉紅心跳的。
「阿昱,你這手上動作可不太嫻熟。」
「嗯…」低啞的悶哼聲之後,黎昱笑出了聲,「那二爺讓我練練。」
「什麼…嗯…」磨砂門上,一道稍顯瘦削的身影倒伏在另一道身影上喘息著,靳唐的聲音綿軟,抖含春色。
「怎麼,二爺可還滿意?」
「阿…昱…放過我,慢點…嗯啊鬆開…」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一個挺拔的青年用寬大的浴袍包裹著昏昏欲睡的男人出來,然後放在了床上。
靳唐眼肩濕紅,剛剛釋放過的顫慄感還沒有過去,他全身都軟綿綿的,被一個在他眼裡的小孩用一隻手就被伺候得爬不起來哭著求饒,最後還邊說著他身後跟兩白面饅頭似的調戲著拍了無數次。
越想越羞,靳二爺裹著浴袍想氣定神閑地出去給自己熱中藥,沒想到正拿著吹風機吹頭髮的裸著上半身的黎昱長臂一伸一個轉身就把靳唐勾在懷裡,低聲問:「要去做什麼?」
靳唐的臉貼著黎昱的胸膛,得,還真以為我是小女生任你欺負,細長的手指一抬,直接捏住黎昱白皙的胸膛上的紅豆,指尖刮蹭間,黎昱悶哼著鬆了手,靳唐看著青年紅得滴血的耳垂,低頭含在嘴裡玩弄了一下,然後也拍了幾下浴巾遮擋住的白面饅頭,才笑著離開:「喝藥。」
等靳唐關上了門,黎昱閉了閉眼睛,很好,他自己現在是從心底接受和靳唐有那些親密接觸,並不像重生前那樣反感到了極點。現在他甚至還覺得,靳唐簡直誘惑極了。
黎昱吹幹頭髮後,聽到廚房裡傳來壓抑的咳嗽聲,他連忙到廚房裡看見靳唐正捂著胸口咳嗽,臉漲得通紅,嘴唇青紫,扣在案台上的手指骨節都已經泛白了。
黎昱急忙上前把靳唐摟在懷裡給他順氣,靳唐擺著手,說不出話來,咳到最凶的時候甚至眼睛都有些鼓起來。
等終於緩下來之後,黎昱背上多了幾條血印子,靳唐癱軟在黎昱懷裡,嘴唇的顏色在慢慢地變正常,但仍舊青白。
剛剛他本來在喝藥,但一想到剛剛與黎昱在浴室里的荒唐,一激動就嗆到了,這一咳就收拾不住,差點靳唐就以為他會這樣咳背氣然後死亡。
黎昱把靳唐抱回了床上,再去廚房裡把藥端進來。
靳唐接過藥碗,虛弱地問:「嚇到你沒有?」
黎昱搖了搖頭,看著小口喝藥的人問:「具體是什麼病,可以治好嗎?」
靳唐抿了抿唇,這藥可真苦啊。「先天體弱,要說起來,全身上下哪裡都可以是病,肺最不好吧,咳得凶的時候,都覺得自己不如就這樣去了得了。」靳唐把藥喝完道。
黎昱接過碗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起身想送碗回去之時靳唐說:「給我在櫥櫃里拿一顆糖過來,這藥太苦了。」尾音竟然還有幾分孩子氣。
「什麼味的。」
「嗯,今兒個草莓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