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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男友的大寶貝兒

    走近科學之——是誰搞大了總攻的肚子 先揣崽子後補票,先扯離婚證後戀愛 面冷嘴損總裁攻×墮落浪蕩不成器受 「沅城第一攻」為何被摁在床上狠狠玩弄,掀翻在地使勁摩擦? 「有錢富二代」為何被人拿了二百五十塊的嫖資狠狠羞辱?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林瀚文流著恥辱的英雄淚,捂著屁股指天誓日: 「顧雲城,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子不弄死你,以後就跟你姓!」 後來...... 林爸林媽準備好了嫁妝,前男友們準備好的賀禮,曾經的第一攻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 弱小無助但能吃的林瀚文,表面哭啼啼,內心笑嘻嘻的揣著爸爸給的銀行卡上了顧家的婚車。

    第八章:充當解藥救人

    小說: 前男友的大寶貝兒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1 更新時間:2019-09-21 05:29:12

    場面一度是十分尷尬。

    即便是兩個人有過一次一夜風流,但現在這個姿勢被別人看了,也實在是夠要命的。

    顧雲城嘴角顫了顫,他大概明白,那杯酒水裡下進去的藥,怕得用另一種方法疏解,光靠前面解決是沒有的,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好像有點問題。

    「我的意思是,你別糟蹋那瓶酒,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我......」

    「你?」林瀚文上下打量了顧雲城一圈,目光最終落在他褲子的上,隱忍了半天的怒氣,愣是把自己氣笑了。

    「我這麼冰清玉潔,是你這種臭不要臉的禽獸能染指的嗎!」

    生的好看的人,在任何時候都是有優勢的,尤其是不穿衣服的美人,即便是現在破口大罵的樣子,也不讓人覺著討厭。

    顧雲城估量片刻,輕笑一聲,只一下臉上破裂開的裂痕又恢復了之前那般,他走上前去,抿了一口林瀚文放在一旁酒杯里的紅酒,把本就虛軟的人攬在了懷裡。

    憑藉蠻力,把人抵在牆壁上,牢牢鉗制住林瀚文的下顎,含著那紅酒順著雙唇被渡去,微溫的酒液在掙動中順著唇角溢出,在本幹凈的面龐側滴落,讓濕漉漉的美人看上去極其誘惑。

    「能不能染指不也染指過了,我不介意幫你,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小心酒瓶傷了自己。」

    林瀚文一時不察,著了他的道,立馬抬起手背來,狠狠的在自己嘴唇上擦了兩下。

    「哈!你自己什麼水準,能不能有點B數,受傷又怎麼樣,酒瓶子能捅死我嗎!」

    高大的男人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我能捅死你?」

    林瀚文要不是現在渾身虛軟,早就上去揍人了。

    但他更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這個時候跟顧雲城鬧翻了,後果只會更嚴重,可心裡堵著氣,讓他擺不出什麼好臉色來。

    「你以為這是什麼誇獎嗎?活差成這樣,我上次到現在還沒養好傷,你知不知道!」

    對男人來說,被人吐槽活差的傷害性等級,基本上跟被人說不行是一樣的。

    顧雲城一臉正氣的懺悔道:「對不起。」

    林瀚文望著這張毫無情緒欺負的臉,要是給他消個音,他嚴重懷疑顧雲城在說:「跑步走!」

    他整個被劈成了兩半,意識無限度的排斥著這個人,身體卻被翻江倒海的東西折騰的想往顧雲城身上纏。

    「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幹什麼。不過......」

    林瀚文骨節分明的手順著點在顧雲城的心尖子,在一層薄薄的黑色襯衣上畫了個圈,溫熱的氣息在唇邊緩慢噴著。

    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笑盈盈看著屹立不動的某人,像極了盯牢了獵物的獵人,這不該是個即將要躺在人身下的受散發出來的氣息。

    顧雲城咽口口水,他似乎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壓迫感,明明是把這人拿捏在股掌之中,心底里卻生出了一絲慌亂。

    林瀚文那隻好看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撩著火。

    顧雲城強忍著,卻還是沒忍住小聲抽了口氣,他明明應該很清醒,但現在卻覺著大腦有些暈乎。

    那人卻在這時候放開了他,忍著身體里的洶湧起來的情潮,拿起那半杯紅酒,輕笑道:「怎麼說這事都是因你而起,顧總應該願意解決我現在的困境吧。」

    他慢慢晃動著手裡的紅酒杯看上去不疾不徐饒有興緻,暗紅色的液體不停的在玻璃杯里左右搖擺,散發出淡淡的誘人香氣,要不是他臉上一片潮紅,顧雲城險些被他騙過了。

    「當然。」

    「咱們不是一路人,這一點我清楚,你也清楚,今天既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造孽,顧總要是執意幫忙,那就充當個安分輔助器具得了,不然就請出去,別耽誤我糟踐你這昂貴的酒瓶子。」

    林瀚文說著,把這半杯紅酒潑到水池裡,滴滴鮮紅色的液體迸濺到他的白皙光潔的皮膚上,讓人很想用舌尖捲走,品嚐那上面的味道。

    顧雲城眼神暗了暗,他僵直著身子應承了下來:「好,我答應你。」

    林瀚文眯眼笑著把酒杯放在一邊,那雙微彎的確實好看的緊,帶著二分邪氣,此刻更是具有十足的誘惑力,這也難怪圈子裡皆知林瀚文並不長情,卻有無數人前仆後繼。

    「現在,抱我去床上。」

    顧雲城依言照做了,抱著林瀚文的身子一同躺下的時候,彷彿受蠱惑般很想湊了上去沾了一下對方嘴唇上的紅酒,但是不行,他答應了任憑處置,便不能有多於的動作。

    林瀚文瞟了一眼還算安分的人,順勢將他壓在了床頭,抽出顧雲城的領帶來,握著他的手腕牢牢的捆在了床頭,打了個結。

    他跪坐在顧雲城身上,手上的動作極其幹凈利落。

    「顧總莫怪,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又何況男人為了上床說的話,我要是信了,我就是村口的二傻子。」

    被綁住的人,瞧了一眼領帶,強行忍住笑意,他要真想掙脫,就這點力道又算什麼。

    「任憑處置。」

    不得不說,林瀚文到現在沒有喪失神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瞧著顧雲城這毫無波動的臉,哪怕是被他綁起來,都絲毫沒有什麼變化,看的人心煩。

    要不是不安分的地方已經有了反映,他當真以為,這人清心寡慾的要修仙了。

    平常時候,林瀚文一定彎下腰去,親一親他的床伴,可現在對著這張臉實在沒有想法,幹脆趁著還有點力氣,把顧雲城扒了個幹凈。

    眼睛掃過一身顧雲城的身體,手上卻沒碰,直接掏出了能救命的解藥。

    他手上頓了頓,胸口裡包裹著的心臟不由得四處亂跳,剛才在浴室他用了沐浴露給自己做了一點準備工作,現在就差臨門一腳。

    可這就好像「切腹自盡」說起來簡單容易,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對自己下得去狠手,他顫顫巍巍的提起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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