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溫覃想把馬樹收拾了，就是李楚瑞都想收拾這個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就是李楚瑞的本性，特別一些人被安排進來對公司沒有任何的用處。

但他還沒動作的時候唐競就拿著一份名單過來，不止有馬樹的名字，還有幾個他一直想收拾掉的人。

李楚瑞看著一兩個名字，怎麼都看不出這些會是溫覃的人。他敲了敲上面的幾個名字：「我記得這兩個是與溫覃作對的。」

唐競頷首，平淡道：「我這列的一份名單，不止有投靠溫覃的，還有不適合在公司里繼續呆的人。我想『優化調整』把這些人都優化了，也不能做的太難看。」

李楚瑞早就想整頓公司了，正好這次借這機會把一些人都踢出去。

之前溫覃來送花李楚瑞連著幾天沒回去，這次找了借口，在公司就住下了，衣服都是唐競替他回去拿的。

「還鬧脾氣。」溫覃疊著李楚瑞的衣服：「都快一個月沒回來了。」

「李總一直住在公司里，也沒去別的地方。」

「有沒有什麼人去找他?」

「沒有，就是偶爾聽到李總和他打電話。」唐競站在房間門口，視線一直追隨著溫覃，從他白皙的後頸到細瘦的腰身。

唐競最先去李楚瑞身邊時是先認識溫覃，他那時候很落魄，家裡欠了債，溫覃幫忙還了。後來他就應聘到新銳，當了李楚瑞的助理。

他對溫覃有不一樣的心思，卻一直沒開口。

溫覃把行李箱拉上：「打電話是沒法管住 ，但私生活不能亂。你就幫著看一點。」

「我明白，溫總你放心。」

唐競接過溫覃手中的行李箱，走到客廳。他不知道溫覃和李楚瑞的關係，只以為溫覃這是過度關心李楚瑞。

他去公司把行李箱交給李楚瑞時忍不住替溫覃說了好話：「李總，溫總很關心你，公司也是你的，你也不用和溫總鬧這麼大的意見。」

李楚瑞在找衣服，他等下準備去見個合作商，聞言眼神陰鷙抬頭：「溫覃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替他說好話。」

唐競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出什麼事，他都能察覺到李楚瑞對溫覃的恨意：「李總，我只是覺得溫總很關心你。」

李楚瑞冷笑一聲，他就知道溫覃慣會做好人，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我和他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給我出去。」

唐競到底是一個助理，即便他想再說什麼，也只能咽下這口氣離開。

他把休息間的門一關，就聽到裡面東西被打落在地的聲音。

李楚瑞坐在床邊抽煙，地上是被踢落的衣服。

他和溫覃早期一直很不錯，李楚瑞也信賴溫覃。他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不懂的感恩。但是有一天醒來發現兩個人赤/裸/躺在床/上，身上的痕跡都昭示著昨晚的一切就沒法平靜下來。

李楚瑞喝斷片，晚上發生了些什麼記憶都是很模糊，連不起來。如果僅是這樣，他會承認錯誤。但溫覃醒來就要確定兩個人的關係，之後一直糾纏。

李楚瑞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同，溫覃是一個男人，卻還願意躺/別人身/下。那自己喝斷片，兩人發生什麼溫覃沒有拒絕和反抗，任由事態發生到無法收場的餘地。這是李楚瑞無法接受和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