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好自為之

鳳殤見他就知道這人是無趣來天宮找樂子的，就自己先報上蒼穹的行蹤，「無，尊上去南海還未歸。」

聽到鳳殤這麼說無才敢大著膽子走進來，「是嗎？我不來找他的，我就是來討點酒喝。」

鳳殤知道無的意思，立刻放下掃帚：「鳳殤這就去拿。」

但是這次無卻沒有急，對鳳殤招了招手，說道：「不急，不過，你有沒有覺得蒼穹最近怪怪的？」

「是嗎？我覺得尊上還是那樣。」鳳殤有些躲閃無的視線，因為他自己也知道蒼穹變得不太正常，但是自己卻依戀這樣的蒼穹。

無摸了摸下巴，疑惑的說：「你不知道嗎？蒼穹最近不準任何人來他的天宮；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呢？」

「是——是嗎？前不久蒼——蒼穹尊上可能是受了傷，回來的時候奄奄一息，可能是在調理；你知道我也經常見不到尊上。」不知道為什麼，鳳殤本能的沒有對無說出蒼穹的改變。

無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鳳殤，也沒有再在意，只是隨意的揮揮手，「你趕快給我一罈子梅花釀吧，不然蒼穹回來了就不美妙了。」鳳殤趕緊拿了梅花釀給無。

無準備離開，看著鳳殤無嘆了一口氣，還是說了他來的目的，「鳳殤，你是仙，他是神；儘管這個人貌似蒼穹，但是我分明感覺得到他不是；眼前的一切難保不過是鏡花水月，我猜不透蒼穹的想法也不敢看透，你好自為之。」無說完便離開了，其實他自己也是羨慕的吧？

像蒼穹那樣的人就算只有一秒的溫柔，代價是一生一世他也是願意的吧？就算是飛蛾撲火也要義無反顧，但在這之前他不能讓人毀了蒼穹，作為天神無情無義才是他該幹的事。

鳳殤送走了無才回過來思考剛才的問題，蒼穹最近是很怪，根本不是以前蒼穹，但是現在的尊上讓他沉迷，沉迷的忘記了身份忘記了該做什麼不該做。

他一直以為沒人知道天宮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蒼穹的改變也是他一個人的特殊，卻不想無發現了；鳳殤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決定先把問題放在一邊。

（南海海底）

蒼穹到南海的時候墨寒和陌阡正在忙，至少蒼穹是這樣認為的。

「墨寒，你幹什麼？我不是說了不準把那東西放在——」這時陌阡驚呼，有些不滿墨寒的舉動，但是他發現墨寒不是故意這樣的時候，順著墨寒的視線望去，立刻驚訝出聲，「尊上？」

墨寒顯然回過神來，立馬拉過身下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大罵，「蒼穹，你有病啊？站在那裡不出聲。」如果是平常就算了，居然在這個時候。

陌阡卻心想，蒼穹尊上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很久嗎？那他們不是被看光了？

蒼穹一點也沒有打斷人家好事的尷尬，淡定的開口，「本尊看你們在忙，便覺得不便打擾！」蒼穹不緊不慢地回答，或許以前他會臉紅，但是......

墨寒想破口大罵，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允許，「你都不知道出聲嗎？」居然被這傢伙看了現場秀。

「好像很有意思，所以本尊很好奇。」蒼穹不明白墨寒他們在幹什麼，明明是那樣痛苦的表情，為什麼還要繼續？特別是他們的姿勢很奇怪。

雙修之法嗎？可是這萬萬年來他都不曾見過這種雙修之法。

「很有意思？」墨寒氣結，居然說他的現場秀有意思，「不要說你到現在還沒有開葷？」

「開葷？我可以不用......」他是神，可以不用吃東西。

「你——」墨寒被蒼穹氣的說不出話來，隨手一揚不知在哪個地方找出來一本書，扔給蒼穹，「自己去看，不要來煩我。」

蒼穹結過，翻看了一下，疑惑地開口：「這是什麼？」

「找你家寶貝照著上面的做一次就明白了。」因為蒼穹在這陌阡十分不自在，在他懷裡動來動去，所以他十分不賴煩蒼穹。

蒼穹淡定的收下，「你們這樣不難受嗎？」

「蒼穹，你給老子滾。」墨寒氣急，一個法術向蒼穹丟去；蒼穹輕鬆躲過，「下次本尊再來看你。」說完蒼穹，便離開海底。

直接用跨空間術回到天宮，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因為他要試試，如此聰明的他，再傻也知道了每天晚上摟著鳳殤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陌兒，都是我不夠謹慎，你不要生氣。」蒼穹走後，墨寒可憐兮兮的對陌阡說著，準備退出來為他清洗。

「哎！」陌阡嘆了一口氣，用力一個翻身，雙手撐著墨寒的胸膛，兩人換了姿勢，墨寒被這樣的刺激震得說不出話來，身體最原始的反應被喚醒。

「你居然還可以——可以......」陌阡一臉不敢相信，但是還是努力的坐下去。

「陌兒停下來，快停下來。」墨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突兀的鮮血的味道，儘管在這樣扉靡的環境里，那鮮血的味道顯得微不足惜；但是墨寒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你忘記我的妖身是什麼了？沒餵飽我怎麼可以停下來？」陌阡終於停下來說了這句話。

墨寒扶住陌阡的腰身，以免陌阡支持不住，「陌兒，這已經是極致了，夠了下來吧。」

陌阡雙手環住墨寒的頸項，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墨寒的身上，淡淡的開口：「沒有人比你更疼我，更愛我，更寵我；如果這些都不能滿足你，就真的沒有資格在你身邊了。」阡陌吐著溫熱的氣息，趴在墨寒耳邊傷感的說著。

從兩萬年前，墨寒就一直在他的身邊，為了他和整個狐族對立，為了他墮入妖魔道，為了他違反天地法則，為了他被封印在這裡；明明就該是高高在上修鍊成神的神龍，治理三界，卻為了他放棄了變成現在被人口中的妖龍，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站在寒的身邊彌補這一切他為自己失去的一切。

眼淚滴入墨寒的發間......

「陌兒，雖然我沒了那些可有可無的東西，但是至少你在我的身邊，你是無法代替的；而且我發過誓言，此生決不讓你再流淚，當然床上不算，你是在懲罰我嗎？我要你做一個快樂的自己。」墨寒好似被燙傷了般，撫摸著陌阡的頭深情的說。

「我才沒有哭？你還要不要做？不做我自己動手了？」

「只能放縱這一次。」

兩具身軀在床上無盡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