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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小狗兒

      說是花心實則溫柔隨性寵溺深情攻x可憐可愛惹人疼狗脾氣戲子受   寵天寵地寵得沒邊兒了!   ———   容二爺今兒看戲,可看得不一般,居然讓一個小子從台上跳到他的腿上來了?   二爺看著腿上這個摟著他脖子的小美人兒,可差點兒沒被壓死,疼地兩天走路打拐。   二爺:「坐壞我膝蓋?」   二爺:「惹我心疼?」   二爺:「這麼個臭脾氣還要賺我的眼淚?」   小狗兒一點頭:「對啊!」   二爺無奈笑著看他,心裡很累得慌啊。   他從來不哭的啊。   可偏偏就是心疼這個不知好歹就會找揍的小狗兒,什麼都能給他,什麼都能原諒,要是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給過他的,自己心裡都不舒服。   二爺說:「我是玩也玩過了,寵也寵了,打也打罵也罵,現在還是不滿足,怎麼都捨不得怎麼都喜歡不過來,就只能幹|死他了。」   這輩子誰還能跟他一樣,等到一個戲子跳到腿上來呢?   這什麼緣分呢?怎麼就是愛不夠他呢?      主角:二爺(容之州) 小狗兒(黎玉生) 配角:一群逗比   民國京味文,文風樸素接地氣偏幽默,攻寵受,受很可憐,攻後期更可憐,潔癖誤入,玻璃心警告。   

    第二十七出 砍門跟打手銃

    小說: 一隻小狗兒 作者:青椒炒洋葱 字數:2156 更新時間:2019-09-21 04:02:38

    容之州帶向老闆出去吃飯,向來是不喝酒的,向如衣沒有說些什麼,可是每每見他端著酒杯,眼睛就一瞟,像是跟酒有仇似的。容之州向來是個窩心人,叫他看見了,他也就注意著了,後來再出去,也就是純吃,從來沒有酒後亂性的。

    向如衣是很忌諱這個的,吃醉了的男人手裡沒輕沒重,他很不喜歡那樣。

    容之州一看他就是有前車之鑒,他也不嗜酒,不喝也就不喝了。

    向如衣也覺著容之州很不一樣,偶有放肆的地方,他也就不點破了,由著他胡鬧。

    叫他來說,容二爺真有暖化人心的能耐。

    容之州把向如衣送回了家,自己再回了小樓,打算好好逗逗狗去,誰知道一推門,小狗兒屋裡給上了鎖了。

    叫來林媽問什麼毛病呢。

    林媽也說不知道,見他下午哭來著。

    林媽不說還好,一說容之州以為自己把人給戲弄哭了,連飯都不跟他一塊兒吃,心裡就愧疚起來,心說這麼大了給他壓在腿上打,確實挺傷自尊的,非要進去不可了。

    可他能因為這個哭,二爺心裡也是很稀奇,不僅稀奇,又覺得很可愛。

    林媽心說這個容二爺,叫門也叫的這麼滿面春風的,真是個色胚子沒跑了。

    容之州笑著敲敲門,「喂,真生氣了?不就是被打了兩下嘛,二爺我快凍死了,快給開開門。」

    裡頭肯定是沒有聲兒的。

    容之州又說:「你今兒不給我開門我也不是沒地方睡覺,二爺能睡的地方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但你明天可就沒好日子了,你可想好了啊。」

    裡頭還是沒理他。

    「再不開門,明天就把你送回戲班子里去,叫你擰呢。」

    就這麼好聲好氣說了十幾分鐘,裡面還是連個屁都沒有,容之州的耐心也要耗光了,踹了腳門,「你又給我發什麼瘋呢!」

    容之州是根本想不到自己能有什麼事兒能這麼得罪了他,就算是下手重了,那也是氣他不好好養病,為了他好,他這熱臉貼冷屁股的趕這兒鞍前馬後受氣來了。

    哐的一聲把門砸出響來,林媽在下邊兒都聽得一震,一探出腦袋就見容之州火急火燎地下樓,在盛玉成雜物間的櫃子里一陣倒騰,摸出一把斧子來。

    林媽魂兒都要嚇飛了,「二爺你這是做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啊。」

    「我知道!我他|媽要不是知道他還是個孩子早就給他扇過去了!」反正屋子是盛玉成的他心裡是一點兒也不心疼,容之州撥開林媽,正要砍門呢,裡頭啪嗒一聲。林媽趕緊趁勢奪過這要命的東西,她是一輩子沒見過斧頭掄得這麼高的,這要一個不留神可不是打斷了骨頭這麼簡單。

    小狗兒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眼底對容之州的大發雷霆很是不以為意,居然義正言辭地說:「我要回去!」

    容之州本來見他開門就要放軟了,好嘛,這還有一個嫌活得長的,一開口叫人氣的眉毛直抖。

    容二爺指著床,「你給我坐好!」

    「我不坐!我要去找清姐兒!」

    「這麼晚了你穿著這身黑燈瞎火跑去你也不怕讓人趕出來!」

    「打死我也要進去的!有本事你先把我打死好了!」

    「你發什麼神經!合著我回回把你帶回來你就要去尋死是吧!操|你大爺的、我……」容之州只有氣瘋了才把操|你大爺說出口的,左右看了看抓起被子就把他給包住捆了起來,邊捆邊罵,他非得教教這個狗東西怎麼說話不可!

    小狗兒掙不開,滿床打滾。

    容二爺長大成人就很少對人使用暴力了,斯文人有斯文人的法子,他一把抓住小狗兒那雙亂蹬的腳往身上拖,揪了床單一個角撓他腳底板呢。

    這可真是要死了。

    容之州怒道:「我看你跟我橫,你走出去跟人挨打,跟我就知道橫!」

    那頭小狗兒扭得更厲害了,在被子里跟條魚似的打挺,躲又躲不掉,哎喲哎喲地叫喚。

    瘋癲癲的。

    容之州這回非逼著他說出個二五六來,「關著門幹什麼!說話!」

    「不幹什麼!哎喲哈哈哈!不、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快要笑出毛病來,眼睛都紅了。

    容之州暗自冷笑,「我看你是還沒笑夠啊。」

    他走進浴室,拿了小狗兒用的牙刷來,就著頭上的尖尖毛兒就在他腳心刮蹭,簡直要人命!

    小狗兒都要哭了,又哭又笑地嚷嚷,十來分鐘過去,聲兒也沒原先有勁兒了,變得軟哼哼的,鼻音很重。

    容之州越聽越不對勁兒,越聽心裡邊兒越癢癢,覺得下邊兒褲襠都有點兒反應了,這才想明白過來,這哪兒是笑啊,這是在叫|春呢,這種難受細軟的哭叫,小鳥雀兒似的啄在人心上。

    容之州趕緊把他腿給扔開了,小狗兒就趴在床上喘氣,可算是活了一條命過來,眼睛鼻尖帶上兩邊臉頰都是紅彤彤的。

    「說不說。」容之州瞥他一眼,沒好氣最後再問一句。

    小狗兒把臉埋在床上,毫無抵抗之力,終於交代了,「……」

    「什麼鬼玩意兒!大點聲兒!」

    「我打手銃打手銃打手銃呢!你滿意啦!你就只會欺負我!」他一吼完,淚水就從眼眶裡流了出來,沾濕了那一片棉被。

    他把自己越縮越小,肩膀哭的一抖一抖的。容之州見他這樣,心又要化了,懊悔萬分,都要心疼死了。伸手去摸他,小狗兒就踢了他一腳。

    他不怕別人對他差,對他打對他罵,他什麼樣兒的冷眼沒見過,可這個容二爺是對誰都好,就對他兇巴巴的,好像他就真的是一條賤命。

    他一想到下午來的那個玉堂春,心裡極度地不平衡,就更討厭容之州了。

    要說他腦子一根筋分不清好賴,還真是沒說錯。

    容之州去浴室里一看,也沒發現他換下來的褲子,笑著把他掰過來,「你打哪兒了?我叫林媽來收拾了。」

    這孩子又不說話了。

    容之州把他扶正,跟他好好說:「我又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你好好跟我說話,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你看你剛才一說實話,我不就不氣了。」

    可誰能跟他二爺似的張嘴什麼話都能說,小狗兒是受了多少委屈的人,他根本也沒同別的人說過半句他的苦,只有容之州一個人聽著過,還是對他這麼凶,還總叫他哭,他再也不信啦。

    想到那個被寵著的玉堂春,就更加不想去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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