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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我的Omega很甜

    前世搞不清狀況偽渣今世忠犬攻 前世因家庭變故要強今世愛哭受    既然自己如此幸運地得到了重生一次的機會,就要真的成為生活的鬥士。不只要改變自己的命運,還要改變其他人的。    前世: A:我討厭你 O:我只愛你    這一世 A:你真甜 O:我愛你,但我還有很多別的事要做

    第十二章 前世:回家路上撿了個人

    小說: 重生後:我的Omega很甜 作者:赖狐狸 字數:3673 更新時間:2019-07-12 05:02:12

    前世:

    走出俱樂部的大門已經是凌晨三點,方糖在一條漆黑的小路上慢慢地走著,以前是很怕走夜路的,不是怕黑,而是怕有壞人。

    自從在俱樂部里上班開始,他就不怕了。

    有什麼可怕的呢?劫財,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手機是只能接打電話的磚頭機。劫色,給就是了,和客人能有什麼區別?就當是給熟客打折,白幹一次。

    不但不害怕了,反而更享受起夜色來。

    在黑夜的掩映下,所有的醜陋都被遮住了。

    沒有人能認得出他,也就不會被人指指點點。可以心平氣和地逛逛公園、賞賞夜景,比在明亮的陽光下要好太多了。

    今晚是陰天,月光並不明亮,星星都被遮住了。

    看不到滿天星斗,方糖有點失望,不過空氣真是好,偶爾聽到新聞里講,又花了多少錢治理空氣污染,還真是值呢。

    「哐當……」不遠處傳來東西倒地的聲音。

    「別讓他跑了……」

    「看你還往哪兒跑……」

    「別怪我們,要怪就怪花錢買你命的人……」

    方糖撇了撇嘴,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用力一按,警鈴大作。

    「操,這種地方怎麼會有警察?」

    「快走……」

    「可是還沒弄死他呢……」

    「不弄死他,人家可不給錢……」

    「被警察抓著還有命花錢嗎?」

    方糖躲在角落裡,看著幾個黑影從眼前跑過,又等了一會兒,確定不會有人回來,才慢慢地往前面走去。

    借著昏暗的月光,能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

    方糖走近輕輕踢了一腳,那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加重了些力氣又踢了一腳,聽到他微弱的哼了一聲,看來是沒死。

    「你站得起來嗎?」方糖抓住他的手。

    那人在他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可是腿一軟,往方糖的方向栽去。

    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方糖半抱住他,可是他太沉了,支撐不住的後退了一步。

    這個人在摔倒的時候,把自己的前胸、後背、腰腹、屁股、兩條腿,甚至是腳踝,全都摸了一遍。

    雖然出來做已經一年,但還是不習慣陌生人的觸碰,在俱樂部里只能忍著,如果在外面,方糖會拿出刺激性噴霧給對方一個教訓。

    方糖看了看趴在地上起不來的人,他可能只是站不穩,不是故意的。不過,他的行為並不像是佔便宜,更像是搜身。

    愣了一下,又彎下腰抓著那個人的胳膊:「我扶你起來,這次可別再摔了。」

    那人更緩慢地站了起來,卻是站得很穩。

    這人可真高,一米七的方糖只能到他的胸口。

    「你看起來傷得很重,要趕緊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

    「那報警吧,他們打你……」

    「不能報警。」

    不去醫院不報警,這人大概也不是好人。

    「那就讓你的朋友來接你?有電話號碼嗎?」

    「沒有朋友。」

    「你住哪兒?」

    「不記得。」

    「不記得?」方糖往他臉上一摸,一手的溫熱,不會被打壞腦子了吧?

    這可怎麼辦?又不能把他扔在這裡。

    想了想,只得說:「先和我回家吧,你走得了嗎?」

    「可以。」

    「慢點兒……」方糖把那個人的一隻胳膊架到自己的肩上,摟著他的腰,又是黏糊糊的,他到底受了多重的傷?

    平時走路二十分鐘就能到的地方,今天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半拖半拽地把人弄進電梯里,讓他依靠在電梯壁上,方糖按了按鈕,也靠在另一邊大口地喘著氣。

    在外面看不清楚,現在終於看清他滿頭滿臉的血,裡面的白襯衫幾乎已經看不出顏色,西裝外套和褲子上很多的破洞,有的地方還在往外流血。

    「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了不起的人物?被打成這樣?聽那意思,是想要殺你。」

    那人低著頭看不清表情,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搖了搖頭。

    方糖看他的狀態有點擔心,不會是真傻了吧?

    「叮」地一聲,電梯的門開了。

    「你扶著牆慢慢走,我先去把門打開,就是右邊的第一扇門。」

    方糖跑過去打開門,又跑回來扶住那個人,一挪一蹭地進了洗手間。

    「你等等……」方糖拿來準備洗的衣服鋪在地上,「我家沒有浴缸,你就湊合坐在地上吧。先把傷口清理一下,我去給你買藥。」說著就去解他的衣服。

    那人沒有反抗,任由他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衣扣。

    「不行,衣服被血粘住了,我去拿剪子。」

    方糖舉著剪子給他剪衣服,能感覺到對方非常的緊張。拍了拍他的胳膊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著你的。」

    對方還是緊抿著唇,斜靠在洗手台上盯著他手裡的剪刀。

    方糖把動作放緩,將衣服都剪開好趕緊把剪刀放下:「現在放心了吧?」

    把他脫得只剩下內褲,扶著他坐在衣服上:「瞧你這渾身的肌肉,你肯定是個Alpha。」把噴頭打開調好水溫,將噴頭對準他,「你先洗著,我去給你買藥。」

    把剪刀放回原處,進到卧室,從衣櫃的最裡面翻出一個盒子,打開拿了一些錢,想了想,又多拿了一些。他比自己大了好幾圈,自己的衣服他肯定是穿不了的。

    把盒子收好,嘆了口氣,花出去的這些錢,不知道他能不能想著還。

    就當是日行一善吧,方糖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在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裡買了藥,又估摸著他的尺寸買了換洗的衣服和鞋。

    提著一大包的東西回了家,那人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血都洗幹凈了。

    「我給你包紮傷口,你忍著點。」

    那人抬起頭,對於自己能看到一張英俊的臉,方糖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

    即便是男性Omega,也是長相偏柔美。而Alpha,男性Alpha都是英俊魁梧,女性Alpha則多是美艷迷人。

    方糖並不羨慕Alpha的腦力和體力過人,畢竟若是比智商,自己可比很多Alpha的同學還要出眾。而體力雖然不是有多好,但也絕對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唯一羨慕的,就是性別分明的外形。自己可是直到上學,還經常被人誤認為是女孩子,真的是很煩人。

    方糖在腦子裡想七想八,直到把傷口完全包紮好,才注意到對方一直在盯著自己。

    「弄疼你了?」

    「你應該是Omega吧?」

    「是呀。」

    「那你為什麼沒反應?」

    「什麼反應?」方糖往他的下半身瞄了一眼,立刻明白過來,扯了扯唇角說,「我對Alpha信息素免疫。」

    「不可能。」

    方糖懶得和他解釋:「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需要我幫你穿衣服嗎?」

    「需要。」那個人向他伸出手,一點都不遮掩的站了起來。

    方糖把衣服拿過來,在彎下腰幫他穿內褲的時候閉了眼睛。

    別人的東西,不管見過多少次,還是會尷尬。

    「我家地方小,只能委屈你了。」方糖把卧室里的單人床讓了出來,換上新的床單被罩,又翻出一個靠墊和一條毯子,「你睡吧。」

    那人也不客氣,道了謝就躺到了床上。

    方糖為他關燈關門,沖了個澡,衣服上沾的血根本洗不掉,心疼地全部丟進垃圾桶。

    已經快六點了,難怪困得睜不開眼,用靠墊當枕頭,蜷縮在沙發上,幾乎立刻就睡著了。

    覺得自己好像只是閉了一下眼睛而已,竟然已經好幾個小時過去了,難怪會被餓醒。

    揉了揉飢腸轆轆的肚子,爬起來敲了敲卧室的門,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應該是還在睡,受了那麼重的傷,大概會睡上很久。

    進到廚房,洗了些米放進鍋里,特意多加了些水,受傷的人還是喝粥吧,好消化。拿出青菜洗幹凈,切碎放進鍋里一起煮。

    粥熬好了,方糖才盛了一碗坐到沙發上,卧室的門就打開了。

    「我煮了粥,想吃嗎?」

    「好。」

    「新的牙刷和毛巾都在衛生間里。」方糖又盛了一碗,放到沙發前的小桌上。

    那人從衛生間里出來,站在沙發旁邊看了看:「沒有餐桌嗎?這樣吃飯很不舒服。」

    「抱歉,環境簡陋,你將就一下吧。」

    那人一臉的不樂意,扯了毯子扔在地上,皺著眉坐了上去。

    方糖也沒說什麼,自己天天都會打掃房間,地上也不臟,毯子放在上面也沒關係。

    「你除了傷口疼,有別的不舒服嗎?比如頭暈想吐?」

    「沒有。」

    「應該沒有腦震蕩……」把手機遞了過去,「給你的家人或朋友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回去。」

    那人瞥了一眼他的手機,沒有接:「不知道。」

    「是不記得電話號碼嗎?你住哪兒?我送你。」

    「不知道。」

    「怎麼住哪兒都不知道?難道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方糖看著他,該怎麼辦?又看了看手機,撥了個電話:「陳醫生,請問一下,如果頭部遭到擊打,是不是能造成失憶。」

    「你怎麼了?」

    「不是我,我在路上碰到了一個人,被打了,他不記得家庭住址和自己的名字。」

    「倒是有可能,不過我也不確定,你最好帶他到精神科做個詳細的檢查。」

    「好的,謝謝陳醫生。」

    「你可真是,怎麼還是這麼客氣?」陳芳有點無奈地掛掉電話。

    方糖對那個人說:「根據專業意見,你還是去醫院比較好。」

    「不去。」

    「你不怕永遠都想不起來?」

    「不會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

    「肯定能想起來,不用去醫院。」

    方糖不想再和他爭論,反正是他自己的事,不去醫院就不去吧。

    站起來說:「我要去上班,鍋里還有些粥,你要是餓了就自己熱熱吃。」

    在門口換了鞋,想起了什麼,從旁邊的櫃子里翻出鑰匙,又拿出自己的手機一起放在小桌上。

    「你要是想起來了,就打電話找人來接你,鑰匙放在門口的墊子下面就行。」

    「你對陌生人這麼沒有防備嗎?」

    「你穿的衣服和鞋,把我賣了都買不起,你看不上屋子裡面的東西。需要我把門鎖上嗎?」

    「鎖吧,我也不出門。」

    「你要是想出去可以用鑰匙打開。」方糖不再多說,鎖了門就去上班。

    進到俱樂部,陳譽問:「你是怎麼回事?不是晚班的嗎?」

    「在家也沒事。」家裡那人,目光總是陰森森的,好像時刻都要撲上來似的,還是躲遠點兒吧。

    突然想起來,他昨晚那麼緊張地看著剪刀,應該不是怕自己弄傷他,而是提防自己用剪刀殺他。

    其他人說:「早說了讓你過來住宿舍,非不肯聽,還要花個房租錢。」

    方糖笑了笑,沒說話。

    雖然俱樂部樓上就是宿舍,而且免費,但他還是在附近租了一個便宜的房子。

    即使希望渺茫,他還是抱著母親可以醒過來,自己可以脫離這種生活的想法。

    陳譽笑說:「不住進來才好,我還能省一個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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