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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要卸甲

    一旨婚約,大將軍季閎要奉旨成婚啦!!   季閎:不幹啦,不幹啦,當個將軍累死啦!!   三皇子輕笑:「嗯?那就收拾好包袱嫁人吧。」   「嚶。」弱小可憐又無辜的季閎吸吸鼻子縮成一團。   ﹉﹉﹉﹉﹉﹉﹉﹉﹉﹉﹉﹉﹉   季閎是個倒霉的將軍,除了一身的混賬性子,和有勇無謀的傻勁就什麼也不剩了。   於是他回朝以後頂著這個人傻好欺負的帽子被迫娶了當今大名鼎鼎的三皇子:虞月華。   虞月華是誰啊?博古通今,卓爾不群,才高八斗……季閎剋星。   專治各種不服……   結婚以後,季閎從慫變成了非常的慫,每天的任務就是……夜夜送一朵粉.嫩嫩的菊花給三皇子。   ﹉﹉﹉﹉﹉﹉﹉﹉﹉﹉﹉﹉   三皇子攻♥將軍慫包受   攻名字是虞瑾,字月華。將軍總愛叫他虞月華。   種田過日子寵文,沒啥宮鬥戲份,有也是三皇子的,宅鬥……也沒人斗得過三皇子。   互寵的甜文。

    14 我是你養的潑皮狗

    小說: 將軍要卸甲 作者:苏家寡人 字數:2067 更新時間:2019-07-12 04:27:37

    虞瑾只是沏了熱茶送到季閎嘴邊:「解解膩。」

    季閎只用那白玉勺拌飯吃得很香,吭了一聲卻不喝茶。

    虞瑾也不和他生氣,只是用那雙玉似的手安靜捧著茶杯,竟也不覺得燙。

    季閎一瞅,才發覺虞瑾的指尖都燙紅了,他微微發怒:「你這是做什麼?!」

    虞瑾好像走了神,半響才看他:「什麼?」

    「手都燙紅了?你不曉得痛嗎?!」季閎咬牙切齒把杯子從他手裡奪過來,燒心的燙一下從杯子傳到掌心,他瞪了虞瑾一眼,氣急了卻也找不到話罵他。

    虞瑾淡淡一笑:「快別生我的氣了,我不知道要怎麼哄你開心。」

    「你這個人,只有那張嘴說得好聽,你連自己都不知道心疼自己?那麼燙的杯子你捧到手上做什麼?做給我看的嗎?」

    「你非要這麼說來作踐我嗎?」虞瑾微微垂下眼皮:「我只是……沒注意罷了。」

    季閎發覺失言,空氣靜了一會兒,他卻盯著虞瑾看,覺得他真是俊眉修眼,那雙眼睛生得最是好看,叫人動心。

    「我錯了……」季閎討好的握了握虞瑾的手:「月華莫要和我一般計較,我沒心沒肺慣了,月華可不要放在心上。」

    虞瑾冷著張臉,輕輕一笑卻噙著幾分諷刺:「我不敢。」

    「誒呦。」季閎心裡發苦暗暗叫壞,抱著虞瑾的腰:「你就是我的心肝蜜餞,哪裡有敢不敢的?」

    虞瑾伸手摸了摸他的長髮,微眯著眼:「那我要什麼你都給我?」

    「給,自然給。」季閎用頭蹭了蹭他:「我的好皇子,好月華。你就把我當成你養的一隻黑毛狗子,我身上一共就這麼二兩肉,你想要就全拿走。」

    「要清蒸絕對不紅燒。」季閎補充了一句。

    逗的虞瑾發笑,虞瑾摸他的臉:「黑毛狗子?大將軍倒是有志氣。」

    「將軍若是這麼乖巧?不如叫兩聲給月華聽聽?」

    季閎心想牡丹花下死,早死晚死都得死,紅著張臉真像只潑皮狗似的:「汪!」

    虞瑾露出一絲笑來,用指尖撓季閎的下巴:「閎兒再叫一聲聽聽。」

    季閎整張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他吐了下舌頭:「汪!汪!」

    虞瑾這才被他哄好,笑得歪到一邊,用他那特有的眼波似水輕輕看季閎一眼,就把季閎迷得不知東南西北。

    季閎往他身邊靠,用唇輕輕碰了一下虞瑾的唇:「開心嗎?」

    「開心什麼?」虞瑾笑著問他。

    「只要虞瑾一笑,上刀山下火海,季閎都敢去闖一闖。」

    「我不要你去上刀山下火海。」虞瑾捏了下他的臉,輕輕一笑:「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真味是淡,至人如常。」虞瑾感嘆著輕輕笑著道:「煮上白飯,熱上暖酒,沏熱茶……和季閎一起,月華就心滿意足了。」

    「你……」季閎想問他……那九五至尊的椅子他當真不想要嗎?若是想要……

    可是看著虞瑾那雙帶笑的暖色眼眸,季閎沒能問出口,只是一笑了之。

    「什麼?」虞瑾笑著問他。

    「沒什麼。」季閎抓抓頭:「天色也不早了,月華上床吧,早些休息,今日也乏了。」

    「好。」虞瑾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便開始寬衣解帶,看得季閎莫名流口水。

    天色暗了,氣溫越來越冷,即使在暖和的被窩,季閎也覺得有點凍腳,便像個八爪魚似的纏上虞瑾的身體。

    這一夜無夢,再整眼時……已是天亮了。

    季閎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皮,虞瑾已經起了,沒在身邊。

    他無趣也起了身穿了衣服,出了屋子。

    好傢夥,這一看才知曉,又下雪了。

    「皇子呢?」季閎問小桃。

    「回侯爺,皇子用了早膳就去書房練字看書去啦,皇子囑咐您,叫您用了膳再出去玩。」

    「成了,我多大的人了。」季閎傻笑一聲,踩著厚厚雪地,吱吖吱吖一聲兩聲的往前跑了兩步。

    穿過積了雪的游廊,踩著青石甬路留下濕泥腳印。

    竹子聽雪沙沙作響兼著芭蕉葉上的積雪。

    季閎推開門,才發覺這書房著實大換樣了。

    牡丹花雕屏風並著大書架子陳設著玩器古董,金桂沉香淡淡撩人,虞瑾今日著了水藍長袍,手裡執著狼毫正在練字。

    「虞瑾!我們今日去聽書如何?」季閎懶在他背後,與他臉貼臉:「綠豆甜糕茉莉茶,豈不美哉?」

    「紈絝子弟。」虞瑾笑著把筆放下:「這平日里只想著玩樂了?」

    季閎鑽到他懷裡,正坐他腿上,他還是少年心性,只是爽朗一笑:「佳人在側,玩樂也就玩樂了。」

    「只吃個綠豆甜糕就滿足了?」虞瑾抱著他,輕輕一笑:「早前答應的汗血BMW你可瞧見了?」

    「哪呢?!」季閎驚喜。

    「自然在後院安置著呢。」虞瑾捏了他的鼻子:「可還是個孩子怎麼好啊?」

    季閎傻樂呵,只是道:「我真是沒有過太好的馬,只那一匹便是踏雲,卻也算不上是汗血BMW。」

    「你喜歡就是好的。」虞瑾笑著和他道:「近日得了兩隻白毛孔雀,也算得上新奇,你素來喜歡這些軟毛動物,便都給你扔在後院了,若是喜歡,便也算是借花獻佛,相得益彰了。」

    「月華莫要說這些文縐縐叫人頭痛的話了!」季閎嘿嘿一笑:「我鐵定喜歡啊,就是宮裡的娘娘估計也沒見過活的孔雀,卻不想你能弄來兩隻白毛的給我。」

    「算不得什麼。」虞瑾拍拍的他的後背:「早膳可用了?」

    「不想吃了,我現在心裡如長了草,只想去後院看看我的好馬駒,月華最知我心也最疼我。」

    季閎買了個乖,隨手拿了一塊酥油的鹹味點心:「我吃了這個就夠了,先去後院了!」

    說罷一個轉身便形色倉皇的走了。

    「果真還是個毛頭孩子。」虞瑾淺笑一聲搖搖頭:「他得了趣怕是要玩上許久,今日的晝食多添些菜,再燉上一鍋白菜丸子湯,侯爺喜歡這個。」

    小桃偷笑,道:「是,您吶可真慣著侯爺。」

    「你若是也得了這麼個寶貝,也是怕不知道要怎麼疼著呢。」虞瑾含笑說著,繼續執筆讀書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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