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小說: ****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089 更新時間:2019-07-11 11:11:53
「阿小?」因為阿大被安排守在黎墨身邊,所以墨思白此時能喊的只有守在她身邊的阿小。
房樑上的阿小,探出娃娃臉,應:「啥事?」
「我昨天回來時睡著了?」墨思白邊起身換衣,邊問。
「是啊,睡的可熟了。」阿小點點頭道,說完後,阿小又一臉的猶猶豫豫瞧著墨思白。
「什麼事?」墨思白看出來了,一邊套著外衣,一邊來到桌邊,倒了杯茶水抿了口,滋潤了下幹渴的喉嚨。
說來也真是奇怪,昨夜大概是她睡的最好的一夜,即使夜間還做了些夢,卻也是心心念念的那人,同以往的最終的離別不同,墨思白昨夜的夢,黎墨一直在身側,同她床榻糾纏之後,柔柔的呼喊曾經他會喊那個稱呼,這樣的夢境,讓墨思白醒來時都有些後悔,為何沒有在馬車上將人吃掉!
他真的很可口!
「主子,需不需要讓葉霄公子開些個補藥給你?」阿小猶猶豫豫的話,讓墨思白更是疑惑。
「昨天馬車上,你咋比黎墨公子先睡了?是體力不行,阿大說你在馬車上把黎墨公子吃掉……」最後一字還在口中打轉時,阿小敏銳的察覺到一陣勁風來襲,別頭躲過,她一臉無辜的看著墨思白。
心想著,果然是被戳中了痛處,昨夜回程到了將軍府時,馬車裡的場景,還真是讓人不想歪都不行。
黎墨身上衣袍被剝的七零八落的,雖然墨思白身上還算整齊,可她抱著人不撒手熟睡的模樣,可讓人不難想歪,再加上架車的阿大的一些證詞,可想而知,指不定就在回程時,她家主子在車裡對人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只不過有可能,做完後自己率先體力不支睡著了……
雖然這些都是阿大猜測,然後又告訴她的,但阿小對阿大是深信不疑,畢竟她們之中,也只有阿大成了婚。
「黎墨呢?」墨思白連白阿小的力氣都懶得了,不用思考,她都能猜到,大概是回到將軍府時她熟睡模樣,讓阿小奇怪,叨叨咕咕的問阿大,阿大被煩了就敷衍了事的敗壞了她這個主人的名頭。
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女人是不能被說不行的,墨思白默默將阿大的罪過記在心裡頭,想著以後找回麻煩。
「在那個帶回來的男人那裡。」阿小老老實實的回答。
「噠噠」敲門聲響起,門口傳來寧晨的聲音:「老大,城主交代,你今天得去上朝,說今天朝堂肯定熱鬧。」
原本打算洗漱過後就去黎墨那裡的墨思白微微眯眼,唇角上揚著,下了一個誰也不知的決定,應了聲好,匆匆洗漱之後,交代了阿小去阿大身邊,守著黎墨後,便同寧晨入了宮。
上朝?無非就是宮裡頭的那位,想要她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在滿朝文武大臣面前做個表面上的交代。
騎馬在路上時,寧晨不無幾分擔憂的道:「老大,我們昨天抄了「南歡館」得罪了不少人呢。」
昨夜上「南歡館」尋歡作樂的人不少,那些人被抓後,雖然按照墨思白一貫作風,給錢放人,但被抓的人裡頭,並不缺乏有身份背景的,所以寧晨自是擔心今日朝堂上,只怕墨思白會成為把子。
「無妨,動不了我。」墨思白應了句,轉而又問:「昨日收了多少?」
聞言,「嘿嘿」寧晨一改先前的些許憂愁,笑眯了眼道:「一筆老大你想不到的數字,尤其是昨天邵霖還帶了一大筆錢,來贖邵言,那臉可真有夠臭的。」
墨思白,在魏城從來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有人要大出血,魏城初健時也沒少發生各種問題,而對於這種問題,墨思白通常是以最簡單的武力鎮壓,以及事後的破財消災,落她手裡頭的,沒有大把的銀票就沒那麼容易出來。
故而,墨思白在魏城新健那兩年,一直都是權勢土財主之中聞風喪膽的人物。
而昨夜,墨思白又重操了舊業,抓了一堆人後,得了一筆巨款,只不過這筆錢,最終也會充了國庫,亦或者成為軍餉,並不是墨思白私有。
事實上,墨思白挺窮的,就差將軍府牆頭長草,將軍府的人流落街頭,這還是因為墨思白雖不貪污,但也不傻的原因。
墨思白點了點頭,沒說話,沉默著向皇城方向而去。
在入宮門口,她和寧晨便遇上了邵言姐妹兩,這姐妹倆,邵霖臉色有夠臭的,想來是因為昨日墨思白抓了邵言的原因。
邵霖此人雖不學無術,但對邵言這個妹妹,卻是掏心掏肺的好。
反倒是昨夜被抓的邵言依舊一副溫潤君子模樣,見了墨思白還微微一禮,好像完全沒將昨夜的事情放在心中。
墨思白若有所思的看著邵言,開口問:「你昨日見了什麼人?」
怎麼回憶,墨思白後來都覺得昨日在走廊見的那個守在門口的中年女人有幾分眼熟,可不知為何,她總是記不得在何處見過這號人物,可卻又有些莫名的不安,就好像那個中年女人的身份很重要。
「上青樓自然是尋歡作樂……」邵言還沒說完,便被邵霖直接拉走了,邵霖滿臉的不悅叨叨咕咕的道:「解釋什麼?她抄了人家正當生意還有理了?我們找母親說理去。」
「寧晨,昨夜在發現邵言的房間,可有其他人?」墨思白兩人邊跟在邵霖兩人身後往宮中走,她一邊小聲問。
寧晨皺眉:「沒有,屋外只有邵言的手下,屋裡只有邵言一人。」
「是嗎?」墨思白無意識的呢喃了句,暗自皺眉思索,她到底在何處見過那個中年女人。
不大會的功夫,她們便齊齊來到朝堂上,同一般皇家,文武大臣先到不同,此時的議事廳內,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便是邵義都已經一身白衣端坐鳳位,慵懶的看著下首的滿朝大臣。
各自站到自己位子上,墨思白又開始了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那模樣看的邵義恨不得爆笑出聲。
這人就看不出,諸多大臣都快將其恨的牙癢癢了?
果不其然,朝會剛開不久,就有人開始參墨思白的本:「濫用職權,公然假公濟私,以權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