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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

    上一世,他下令斬殺一心為他著想的皇叔,在位孤獨無依,今世,他要保皇叔一世安然無恙。 咦?男人和男人也能這麼做? 皇叔,我們來試試吧! 年上,重生,兩世忠犬攻,前世略渣後世淫蕩的吐槽受 皇叔願守你世世安然!!!

    旭王歸來

    小說: 皇叔 作者:琥珀颜 字數:2523 更新時間:2019-07-06 02:47:53

    又是秋去冬來,臘月剛剛到予安就開始期待自己九歲的生辰了。去年八歲生辰,九皇叔沒能回來,只有壹送來了生辰禮——避毒丹,然後軒波坊又鬧了一會刺客,予安休養了幾天。至於皇帝和後宮嬪妃還有那些個兄弟送的生辰禮,除了四哥送的木雕——四哥那段時間在連刀功,覺得雕食材太浪費就拿木頭頂數,其他人的禮物能拿出宮當的,都兌成了現銀。

    望春樓一年多以前就開張了,掌櫃的就是予安那個神秘的二師兄給找回來的錢又多。這錢又多是江南商人的庶子,生他的姨娘本來是個小家碧玉,後來父親病死家道中落為了娘親和年幼的弟弟,委身於人當了妾侍,身無長物只有父親留下的玉佩傍身。只是沒想到這商人被人騙了,萬貫家財皆入了別人的口袋。所謂樹倒猢猻散,商人這剛被人趕出府邸,一幹僕人小妾紛紛離去,而這姨娘倒是個有情義的把父親留下的玉佩當了,為人織綉漿洗補貼家用。操勞過度的結果就是紅顏薄命,未滿三十便得病去世,臨死前心心念念的便是那塊父親留下的玉佩。上輩子,這玉佩在燕予舍手裡,憑著這塊玉佩收納了很有經商天賦的錢又多。只不過上輩子的錢又多也沒得善終就是了。

    今年科考還有一件趣事,據說出了一門雙狀元,哥哥考了武狀元,弟弟考了文狀元。這兩兄弟是常州人士,哥哥叫安許,弟弟叫安寧,父母雙亡兄弟兩個互相扶持來到京城,發憤圖強寒窗苦讀,竟雙雙金榜題名。頓時,安家的門檻都被媒婆踏平了,卻在這時,一個雲遊的僧人從安家門前過直搖頭嘆息:「可惜了,可惜了。」便有人問這僧人什麼可惜了。這僧人說:「這戶人家命中帶金,以後非富即貴,可惜命太硬,只怕是父母雙亡,無妻無子的命。」從這起,這安家的門戶才算消停了。那些個有女兒待嫁的官員也紛紛收起了心思。

    予安聽魏鍾稟告這文武雙狀元的時候便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聽了這安許、安寧兩個名字立刻反應過來許、寧——許沂河、寧宇!上輩子關鑫慶利用寧宇招降許沂河後,將寧宇和許沂河一同誅殺,林永泉便是帶著兩顆人頭稱進京請功的。沒想到今世竟當上了狀元,重生一世真是改變頗多啊!

    魏鍾走到殿門前,輕輕扣了扣門:「殿下。」

    「進來吧。」予安連衣服都懶得整理了,只是坐直了身子。

    「殿下,錢又多想涉及西域的絲綢生意,不知殿下的意思?」

    「我說了,他想做什麼生意你就把錢給他讓他去做,不用過問太多,賠了就讓他寫借據,盈利了就給他紅利。」

    「是。」魏鍾想了想,接著說,「西南那邊來了位副將,正在面聖。」

    「西南?」予安摸摸唇角,突然笑起來,「呵,是時候回來了。」

    自前幾日,新晉的戶部侍郎林永泉被人捉姦,蒙了被子亂棍打死在了床上。予安就知道九皇叔要回來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他甚至非常厚臉皮地想——九皇叔是不是太想他了,所以迫不及待地要回來?

    魏鍾看小主子面帶猥瑣的笑容陷入自己的沉思里,想提醒,又覺得反正沒有外人任小主子釋放吧。於是這個忠心的太監悄悄地退出殿外。

    不知九皇叔這一年來到底在做什麼?雖然可以問壹,但是總想要聽皇叔自己說,聽他親口告訴自己這一年來的見聞想法。這種膩膩歪歪的事情,予安二十七年的人生中從來沒做過,也沒想過,可是就那麼突然的想做了。

    「難道是因為春宮圖看多了,還是被龍陽君傳染了?」予安使勁搖了搖頭,決定這段時間不再研究龍陽君了。

    ~~~~~~~~~~~~~~~~~~~~~~~~~我是皇叔要回來了的分界線~~~~~~~~~~~~~~~~~~~~~~~~~

    旭王被西南苗族所救,在苗寨中療傷一年,終於痊癒而歸。這消息一時間在京城傳得紛紛揚揚,不少百姓更是慶幸北燕的戰神終於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旭王府。

    旭王燕舒旭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東看西摸的小姑娘,千防萬防,這小姑娘居然憑著嗅覺追到了京城。

    「貳。」

    一個男人立刻出現在面前,同壹一樣黑衣蒙面悄無聲息。

    「去苗寨,向寨主解釋,他們的神女現在京城。」

    「別別,你要是去了,阿爺肯定要來把我抓走,我,我是來找阿爹的。」小姑娘一身色彩斑斕的苗服,身上斜挎著一個長方形的小布袋,布袋鼓鼓的不時還會動兩下,動的頻繁了,小姑娘就去拍拍它,便安靜了。

    「藍姑娘,你怎麼確定你阿爹人在京城?」一個白面書生,風流倜儻地搖著手中的紙扇,對著小姑娘就拋媚眼。

    「我,我小時候見過阿爺燒阿娘的東西,裡面就有一把和你手裡一樣的扇子,所以,我阿爹肯定就在你們這裡。」

    白面書生立刻笑起來:「照你這麼說,誰拿出了扇子,誰就是你阿爹嘍。」說完還故意把扇子在小姑娘面前搖了搖。

    「你!」小姑娘氣急,一拍腰間的布袋,一條黑影從布袋裡直竄而出,沖著白面書生的面門就飛過去。白面書生拿扇子一擋,右腳一蹬地整個人向左側滑去。那黑影被扇子彈在牆上卻未作停留又借著牆壁的反彈,重新開始攻擊。

    「藍鳳,把貂收起來。」

    旭王輕喝一聲,小姑娘立刻把食指彎在嘴邊打了個呼哨,那黑影才放棄攻擊從新回到主人肩膀上。那是一隻渾身漆黑的貂,蹲坐在主人肩膀上吃著主人獎賞的大蜈蚣。

    小姑娘也就是藍鳳老實地坐在椅子上,委屈地撫摸著她的黑貂小蟒。

    那白面書生看著黑貂咯吱咯吱地啃蜈蚣,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要是被咬一下不死也得殘障。

    「藍鳳,你將你阿爹的特徵告訴懷谷,讓懷谷幫你找尋你阿爹,但是半月內找不到,我便把你送回苗寨。」

    「半月有點少吧?」

    「那便十日?」旭王直接減了五日。

    「別別,半月就半月,可是,這白面書生不好好幫我找怎麼辦?」

    「那便讓你那黑貂咬他便是。」

    不管書懷谷怎麼抗議,旭王只當聽不到,直接讓管家備了馬車——進宮面聖。

    皇宮還是一年多前的樣子,金碧輝煌、污濁冷漠。旭王走進尚書殿,便看到他那個勤政愛民的皇兄。其實皇兄只比自己大四歲,卻被這北燕國壓得如此滄桑,無論自己表現地多麼不屑於這個皇位,這個皇兄總是不相信,永遠覺得自己是他最大的威脅。

    「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敬帝看著這個失蹤一年多的弟弟,閉了閉眼睛,才把眼中的厲色隱去。

    「九弟快快平身,身體可是養好了?」

    「已無大礙。」旭王並未起身,而是低頭謝罪,「臣弟有辱皇兄的使命,未能將祥瑞之物帶回,罪該萬死。」

    「九弟這是說的什麼話,只不過是個死物,自認沒有九弟來的重要,九弟不必自責,好好休養身體。」

    「謝皇上。」旭王這才起身,迎上敬帝的視線,「那祥瑞之物是否取回?」

    「朕派人前往巫卓取回一物,卻未想到竟是訛傳,並非祥瑞之物。」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自責和安慰,最護便是不錯的賞賜,展現完濃濃的手足之情。敬帝才讓初回京城的旭王離開,等確定人已走遠,一個骨瓷的杯子落在旭王剛剛站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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