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別想禍害我弟弟!
小說: 不就仗著我疼你 作者:阴烛葵 字數:2193 更新時間:2019-04-27 01:41:21
12 你別想禍害我弟弟!
杭以年對時銳,冷了沒幾天,臉皮又開始厚著長!
他對時銳,可以說是沒完沒了地賴著。
男人已經可以拄拐了。
他把照片摔在了時銳家的小桌子上,冷著聲音道:「你跟我弟最近打得火熱麼!吃飯逛街看電影,你們就他媽差上床了啊!」
「杭以年,你嘴巴放幹凈點兒,我和你弟沒什麼,只是聊得來的朋友而已。」
時銳皺著眉頭,他把桌子上的照片一張張收了起來,他勾唇輕笑,說道:「你拍的?技術不錯。我和杭以舒都很上鏡啊。」偷拍的人,肯定不是杭以年,他自己走路都費勁,哪裡能出來跟蹤?一定是私家偵探之類的吧。
「……你他媽當我白痴還是透明人啊!」
杭以年揪著時銳的衣領,只一用力就扯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來的胸瓣上,有點兒曖昧的紅腫痕跡。
「我要是當你是透明人,我還給你開門幹什麼?直接報警抓你擾民了……杭以年,你看什麼呢?」
時銳解釋了一半兒,突然發現杭以年盯著他越來越近,他甚至把臉都快湊上了他的胸上。
「你變態!你幹什麼?」
他狠狠地推了杭以年一把,力氣沒控制住,把杭以年這個殘疾人士直接推倒在地,摔得後腦勺嗡嗡地叫喚。
「以年……你沒事吧!」
時銳這就嚇得臉色發白,他是真的擔心杭以年這一摔,摔出個好歹來。
「誰親的。」
杭以年一臉陰鬱著,他指著時銳的胸脯,一臉委屈地問道:「誰?誰親的!」
「你在說什麼?什麼親什麼誰啊?」時銳皺眉道,他都聽不懂杭以年在說什麼。
「我問你誰親了你,還留下了痕跡!喜歡留下痕跡的,都是佔有欲強烈的人。你是不是對我愛而不得,所以就自暴自棄,出去找跟我性格相似樣貌想像的男人混在一起了?你說、你說!」
時銳看著杭以年激動的一番精彩「推理」,翻了個白眼,道:「怎麼以前我不知道,你腦補的能力這麼強?說的狗屁不通,我怎麼可能會那麼做?我又不是你這種傻批!」
「……真的沒人親你?那你解釋,你解釋這兩個痕跡,怎麼出來的!」杭以年就這麼坐在地上,還拉著時銳的腿,不讓他起身。
「……蚊子啊。被蚊子叮到了,當然會紅腫起來!我很癢的每天都盡量不想到它們,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醒我注意到這兩個蚊子包了?」
時銳有時候心裡都恨,自己怎麼會喜歡上這個狗屁男人!
簡直,不可理喻。
「都快十月份了,哪裡還有蚊子?」杭以年懷疑地說道。
時銳幾乎快哭了,他氣到整個人冒氣兒,推開了窗戶,拖著杭以年去了窗邊,把他腦袋推了出去。
「你幹什麼?你得不到我就想殺我滅口是不是!」
「……看樓下。」
杭以年注意到了下面,很高,但是他也注意到了……密密麻麻的爬牆藤。
「這東西招蚊子養蚊子,我們這個小區的蚊子像變異了是的,活得久,而且非常大,特別恐怖!我不僅胸上有,腿上也有,給你看,你這個王八蛋,來找我就肯定沒好事,一堆麻煩……」
時銳鬆了手,坐上了床,陽光照入,在時銳的身上染了聖潔溫暖的光輝。他對準了窗邊的杭以年,就把褲子脫了,他岔開兩條大長腿撐著,指著三角內褲下方的兩腿腿根兒,道:「看見了嗎?兩條腿都是,連著三個包!還有,屁股上也有,這你總不會想看了吧?」
「……」
杭以年沉默著,他忽然轉身把窗簾拉上了,他回身看著時銳,眼神幽幽地說道:「我倒是希望,貼了你的肉吸了你血的蚊子,是我。」
「放屁。感情兒刺撓得要命的不是你了!」
時銳也反映過來,現在好像不太對勁,自己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這、這也太曖昧、太誘人了吧!
他頓時臉色爆紅,夾緊了雙腿,拿過薄薄的被子擋住了兩腿,道:「你出去、回家去。我這兒不歡迎你!」
「我話還沒說完。」
杭以年住著拐杖,一步一步,走到了床邊,他坐了上去,一把扯開了杭以年的被子,手掌穿過去撐著他的內褲抓了進去。
他在緊張到顫抖的時銳的耳邊,輕輕說道:「這裡……我會想看更想摸的。你自己估計錯了,寶貝兒。」
「臭、臭流氓!滾!」
時銳猛地抓著被子套在了杭以年的頭上,把人給悶在床上騎著。
時銳,他從來沒有打過杭以年。
甚至在杭以年打他的時候,時銳都不曾還手過。
所以他只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他的拒絕。
「時銳……放手、快悶死了……」
被子里傳出杭以年困難的聲音,聽起來怪可憐的。
時銳道:「不再對我動手動腳了?」
「嗯,不動了。」
「……好。」
杭以年被放了出來,他暢快地喘著氣,大口呼吸,臉和脖子的紅一直褪不下去。
時銳已經穿好了褲子,神情嚴肅地坐在椅子上,背靠著牆,離得杭以年老遠。
「裝什麼一本正經?咱倆玩兒的那些,哪個不是刺激的。」
「閉、嘴!」
「……哼。」
時銳整理了一下情緒,道:「你根本沒必要偷拍我和你弟弟,因為我和杭以舒只是普通朋友關係,是你自己想太多而已。以後,請不要再做這種幼稚的事了……真不像你。杭以年,你這麼做,其實挺讓我誤會的。我會覺得,你很在乎我。這事兒,別再幹了。聽話,好嗎?」
他後半段的幾句話里的苦澀與傷感,杭以年根本就沒聽出來,他只在乎自己想要聽的話。
杭以年最後幾乎都無可奈何了,他紅著臉,激動地說道:「時銳你聽我的,你離他遠點!這小子不是好貨,他最喜歡惡作劇。他就是在玩兒你,你明白嗎?」
男人的話,讓時銳覺得有些受侮辱了。他譏笑一聲,道:「我看……你才不是好貨啊。一直把喜歡你的我,踩在腳底下糟踐的不正是你嗎?你不是玩兒得挺爽嗎?杭以年,求你你別假裝心疼我了,我不會信你了。」
「時銳!」
杭以年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他拄著拐杖,離開前在時銳的面前,冷冷說道:「我警告你。他是我弟弟,你別想禍害他!」
「……」
時銳望著已經空了的房間,突然濕了眼眶,對著天花板自嘲一笑,說道:
「原來,你只是在單純地擔心你弟弟啊。也對,看來……我又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