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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仗著我疼你

    六年不見,重逢當夜,他就被好哥們認成別人給壓了! 先愛上的,註定苦逼。 ———————————— 時銳和杭以年是哥們兒,是從小長到大的好兄弟! 可他卻搶了杭以年的初戀女友…… 杭以年揍他的時候,他沒還手,他把杭以年當老婆疼的,被老婆揍了兩下,算得了啥? 高三散夥飯的晚上,他喝多了,在全班同學面前,和杭以年表白了……杭以年差點沒把他打死! 後來,後來他們各奔東西,大學四年後,投入社會。 時銳做了一個社會記者。 杭以年繼承家業,當了大老闆。 本該再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卻因為一次酒會,意外重逢。 杭以年被小明星下了藥,而時銳又剛好他媽眼神太好看到了……他把杭以年帶到了他的房間,想給他沖個冷水澡,杭以年卻把他當成了小明星還把他給壓了…… 艹。

    02 我總不能白用你一晚上

    小說: 不就仗著我疼你 作者:阴烛葵 字數:2170 更新時間:2019-04-26 09:41:19

    02 我總不能白用你一晚上

    時銳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有些恍惚。他的大腦像是被灌滿了鉛塊,又沉又堵。

    記憶如洪流沖入,讓他想起了昨夜……他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

    他,他和杭以年,做了。

    這種事,原本在他以為……是這輩子都不會發生。

    杭以年有多討厭他,憎惡他,他是知道的。

    可現在,他們兩個卻肉體交纏,睡在了一張床上。

    他現在動動手指,都好費力。

    好疼……因為被過度開發,一定是撕裂了。

    「杭……」他張開嘴巴,只一個字音就嘶啞的厲害,他的喉嚨也很痛。

    身體又熱又難受,整個身體都飄了一樣。

    好像,發燒了。

    若昨夜這個人不是杭以年,他斷不會任著人這麼糟蹋!

    「……怎麼是你?」

    杭以年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著他的第一句話,卻讓時銳彷彿掉進了一個冰窟窿,凍得他的心,直發抖。

    「你說,什麼?」時銳皺著眉,發出來的聲音難聽的很,嘶啞又模糊。

    「你在我床上做什麼……那女人呢?」

    杭以年竟然選擇了,裝作認錯人!

    他不想和時銳扯上關係,更不想被時銳纏上感情,便選擇了這麼下作而省力的辦法。

    如他所願,時銳難以置信地推開了他,艱難地坐了起來,他光潔的背部和腰部,都是觸目驚心的指痕,可見昨夜,他被杭以年折騰的多狠。

    他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聲音嘶啞著,問道:「你把我當做那個女人碰的?」

    「……是。我昨夜神志不清,認錯人了。」杭以年冷漠地說道。

    那聲音就像是亮著白光的刀子,一下就插進了時銳的血肉胸膛。

    「……哦。」

    時銳撩開了被子,勉強一笑,道:「你讓我帶你走,我以為……不好意思,原來,你是願意和正妹共度春宵的啊。」

    他彎下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他的內褲,費力地套上,那一抹艷若桃花,讓床上的杭以年看得眯起了眼睛,他甚至……有了感覺!

    時銳套上了皺皺巴巴的褲子,和襯衫,搭上了外套,他邁了步子,佯裝無事地走到了門口,每一步對他來說,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回頭看著杭以年,彎唇一笑,朗聲說道:「我知道你很討厭我這個同性戀……昨夜,不過是酒後亂性,你別太有心理負擔。大家都是成年人,別太在意了。那個……杭以年,再見。」

    他沒有要杭以年的聯繫方式,那就是,並不打算以後和他再有交集。

    也是……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幾年,早就學會了識趣兒。

    讓他再和以前一樣,被打了還跟在杭以年身後說「喜歡他」「愛他」……他早就沒這個勇氣和毅力了啊。

    他轉了頭回來,開門就要走。

    「等等。」

    杭以年突然叫住了時銳。

    他自己也覺得奇怪,原本時銳離開,兩個人就此不搭上一絲關係,這不就是他最希望的嗎?

    時銳抓緊了門把手,他緊張了。

    杭以年起了身,他套好了褲子,光裸著上半身,背部還有幾道被時銳抓出來的傷痕,他走了過去,給了時銳一張名片,道:「咳……你想要多少錢,別客氣。想好了,打電話聯繫我。我總不能白用你一晚上。」

    「……」

    時銳彷彿被雷劈了一樣,他愣愣地站直了身體,許久才開口說道:「杭以年,你好像搞錯了。我不是出來賣的。你這錢,給錯人了。」

    怎麼辦,心好疼啊。

    他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門被他關上了,隔斷了杭以年的目光。

    時銳慘白著臉色,他反應過來,杭以年的名片還在自己這裡,搖頭一笑,如同自嘲,他蹲了下去,從門縫裡把名片給塞了回去。

    可走在長廊里,走到了頭,他才反應過來……那是他的房間,要走,也是杭以年走!

    他皺著眉頭,倚在拐角的牆上,守了一會兒,等到杭以年從房間里走了出去,走遠了,他才艱難地移著步子,原路返了回去。

    「好疼啊。」

    時銳痛苦地趴在床上,甚至疼出了眼淚來。

    「杭以年,你幾輩子沒要女人了?一晚上那麼多次,還那麼狠……老子差點被弄死床上啊……」

    他趴在床上,疼得咒罵出聲。

    酒會是在一個海上游輪上舉行的,他好不容易混了進來,就為了完成總編點名要的商業採訪。

    所以他明明看得出來,約到的那個老總笑得不懷好意,他還是得硬著頭皮邀請人家。

    大不了……就是被占點便宜罷了。社會上打拚了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只要不是原則問題,被摸兩下占佔便宜,也是可以忍的。

    這種酒會,聽起來好像多高檔,其實,就是一場披了慈善外衣的糜色肉宴,有真的來談生意的,也有……把自己作為生意上趕著的。

    許多小明星擠破頭參加了進來,那都上趕著往上找金主靠的。

    就像給杭以年下藥的那個女人,應該也是走這個路數的。

    「杭以年那傢伙肯定是樂不得被人家倒貼的,才會把我當成了那女人,要了那麼……我他媽犯什麼賤啊,怎麼就把他給帶了回來……那女人她一定恨死我了。」

    酒會一共三天,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原本,他是想著最少約到三個採訪!

    可現在,他連下床都困難。

    可能,就只有昨晚約到的那一次了。

    算了,這兩天,就呆在房間養傷好了。

    找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吃了,迷迷糊糊的,他就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到了中午。

    服務生送餐車進來的時候,他頭都沒回,趴在床上道:「謝謝你了,幫我放在桌子上就好。」

    「放床上好了,你吃飯會方便一些。我幫你點了清淡的,你現在不能吃油性大的食物。」

    這熟悉的聲音……

    時銳慢慢地回過頭,發現,竟然真的杭以年!

    他來這兒幹什麼?

    像是看出了時銳的疑惑,杭以年把飯菜端到了床頭的櫃子上,又擺上了一瓶藥膏,和一個不明的盒子,道:「吃完飯,把這個塗到傷處,然後把栓劑推進去,隔三個小時換一次。」

    「我還有生意要忙,你自己處理。」

    說完,他就推了推鼻樑上架的眼鏡,看了一眼吃驚獃滯的時銳,沒再說什麼,緊繃著臉,轉身走了。

    那些藥,他是從一個喜歡玩兒幹凈的男孩子的老總那裡,專門討要來的。

    至於為什麼……

    傷了人家,怎麼著,也得負點責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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