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白嶼安面試,演技卓越,面試官看懵
小說: 今天你能愛我嗎 作者:煽然 字數:2032 更新時間:2018-11-30 09:15:41
第九章:白嶼安面試,演技卓越,面試官看懵
他沒讓徐阮阮進來,讓她在外面等候著。這個房間有專門為他們準備的椅子,他無聲坐了下來,心想著這部劇的劇情。可他總感覺有很多灼人的視線朝他射來,他渾身只覺得不舒服。順著視線看去,卻發現看他的人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而且都是他認識的人。
白嶼安有些茫然,更多的也是惴惴不安。他不知道,那些人討論的什麼。也不知在他們的口中,他已被傳為什麼樣的人。
那天劇組聚會,他喝醉了不知事,當然不知道楚御來接他抱著他回家的事情。而在這些人的眼裡,他早已被形容成了爬床的人。
他閉上了眼睛,沒理會這些是非,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離開,等到叫到他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號了。他站起了身,將一個保溫杯放在了椅子上。轉身還沒剛走兩步,又轉身脫下了自己的一層衣服將保溫杯包了起來放在了一個人較少的地方。
他今天的心一直惴惴不安的,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明明是不信這些東西的,卻在走進面試室的時候頓住了腳步。只感覺有一股子涼氣從腳底往上冒,一直流向四肢百骸,將他凍得冰涼。坐在對面的人有三個,他卻只看清了一個人的臉。楚御。
他面上的表情有些獃滯,眼睛只顧著直勾勾的看著楚御了,就連自我介紹都忘了。
「你…不打算介紹一下嗎?」對面的導演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這都看了好幾個了,卻沒一個感覺順眼的,總感覺哪個演的都不對。這個剛進來的又一點規矩都不懂,他實在是無奈,不禁感嘆現在的這些演員,實在是太不敬業了。
白嶼安被叫回了神,急著彎腰,「老師好,我…我是白嶼安,面試的是楊鈺君這個角色。」白嶼安說話有些結巴,他甚至都不敢抬頭看楚御。
已經過了昨天了,今天的他應該又恢復以前的那個樣子了吧。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會來,更不知道投資人會是楚御,阮阮怎麼也沒告訴他…
白嶼安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簡直都快呆不下去了。最後還是楚御起了身,與身旁的導演編劇輕點了下頭,離開了面試室。他面色有些不太好,本來看見白嶼安名字的時候他是很開心的,心想著總算等到了,可人真到了自己面前卻嚇得連脖子都不敢縮。
可是這又怪誰呢,都是他自己做的孽,怪不得別人,他自作自受。
楚御出了門,身旁認識他的工作人員都忙著站了起來恭敬的叫了聲楚總,他點了下頭,沒有說話。後來走到迴廊的時候,人明顯減少也清凈了很多。他本想在這待一會等著白嶼安出來,卻被一個捲成一團的衣服給吸引了目光。不是他好奇心強,而是那衣服被團的這麼嚴實,實在是讓人有些想笑。
他走進了兩步,俯下身將那衣服輕輕一拉,看到的卻是從裡面掉出來的保溫杯。他眉毛一皺,伸手將那杯子拿了起來,怎麼看都感覺眼熟,這不就是他昨天買給白嶼安的嗎,怎麼在這?他突然笑出了聲,眉目舒展看起來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樣子。他伸手將那衣服一起拿了起來,往樓下走著,心裡還在想著過會和白嶼安見面時該說什麼。
面試室內,楚御剛走,白嶼安就鬆了口氣,又彎腰鞠了一躬,重新介紹了遍自己。
「你應該知道楊鈺君的人物形象吧?文件里都有寫的,就連面試時的戲份都寫了,你打算選哪個?」編劇看著白嶼安,語氣還算溫和,他還是挺想給年輕人一個機會的。
「看了,我選的是楊鈺君自薦隨軍去邊關的戲份。」
一聽白嶼安這話,編劇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似乎很是驚詫的樣子。他笑笑,「好,那你試試。」
白嶼安點了頭,閉上了眼睛,大概有半分鐘這麼久。楊鈺君的人物形象從他的腦海中過了一遍,人物形象,人物氣節,人物的性格魅力…再睜開眼睛時,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眼中帶著的是堅定和執著,還有屬於這個人物該有的氣魄。讓面試官都不自禁的將視線放到了他的身上。
他「哐當」一聲跪在了地上,只聽一聲悶響,就連面試官都不禁心頭一滯。只見眼前的年輕人穩穩的跪在地上,雙手覆在一起,仰望著遠處。
眼前坐著的彷彿就是他所尊敬為之衷心的皇帝,周身彷彿都是竊竊私語對他指指點點的臣子。一時間,那個人物形象似乎已經上了他的身一樣。
無需多言,只那忠君的眼神就已流露出很多東西了。「皇上!李將軍雖勇猛,可身邊也缺少一位為之出謀劃策的文官,請允臣隨李將軍,隨西北大軍前往邊關!」他語速略急,帶著數不盡的焦灼,眼睛始終盯著前面的窗戶,彷彿那裡坐著的正是他敬畏的皇帝。
沒人與他對戲,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憑空所想,但是在這段沒台詞的時間,他也並沒有停止動作。他交覆的雙手在不斷的顫抖,眼睛一眨不眨望著高處,就連脖頸也挺的梗直。雖是跪著,可整個人卻顯得硬挺執著的很,很符合文臣的性格。
「邊關告急,微臣只是想憑著學識為皇上分憂,為天下百姓分憂,並無對武官不敬之意,還望皇上准奏!」他語速極快,並沒有停頓一會,緊接著便是一拜,「謝皇上!微臣定不負皇上所望!」
他似是沒等皇帝說話,便拜了下去。一聲悶響,年輕人的額頭貼在了地面,他拜得不只是皇帝,他拜得還有滿座同僚,拜得是與他同為文官,卻不敢出聲上前的同僚。
他一拜不起,可地下雙手的骨節卻綳得極緊,這一動作,像是扎進了眾人的心裡。
白嶼安再起身時,周身的氣場已於剛才不同,又回歸於剛剛進門時他們所見的那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