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皇帝很腹黑
小說: 快穿之小蝌蚪找爸爸 作者:温柏舟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19-04-26 23:48:46
亥時,他才同吳勁軒從龍吐水裡起身。
有些困懨懨的。
但還是被宋醒容嘀嘀咕咕換好衣服,前去用膳。
一桌子的饕餮盛宴。
他頓時神色冷然,「從今以後,宮中一律四菜一湯,不允驕奢。」
「皇上?」
宋醒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從小皇帝的口中說出來的。
「有問題?」
他挑眉,眸光泛冷。
宋醒容驚異大喜,「沒有,皇上。」
「那就行。」
他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肉送到吳勁軒碗中,溫聲細語,「吃了這塊肉,你就是孤的人。」
吳勁軒先是一愣,繼而拿起筷子,也夾了塊紅燒肉給他碗里,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可這飯沒能平平靜靜地吃完,吳國使者覲見,他想讓吳勁軒避一避,可吳勁軒也不是怕的人,隨他一同入正殿。
吳國使者呈上的信,吳勁軒打傷三軍統帥奪兵符叛逃,本應致死,但念父子情深,要吳勁軒十二時辰內返回吳國,否則吳國將親自率兵,連同齊國,將魏國一舉殲滅。
宋醒容讀完此信,頓時眼淚汪汪地叫起了「皇上……」
「閉嘴!」
其實他也想過,吳國沒有那麼容易就把兵馬交給吳勁軒,方法只有一個,搶兵符。
咳嗽兩聲,讓宮人招呼信使去別院休息。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他不由得無奈地把眸光投向吳勁軒,吳勁軒登時就表態,「我這次來,就沒打算回去。」
「好。」什麼都不必說,先敬一杯再說。
「皇上……」
「閉嘴!」
「兵馬還有多少?」
「嗚嗚~」
宋醒容哭哭啼啼,表示自己不能說話,他覺得頗為心累,揚手一揮,「該說就說。」
「精兵尚餘八千,馬匹三千,殘兵兩萬餘人,城內糧食還有一萬石左右,馬料一萬石,本可以支撐一月,可吳國現在在城內駐紮,糧草最多隻能撐十天。」
「十天?」他不由得頭疼,得趕緊從其他地方託運些糧草過來,不過眼下要緊的,還是想法子避免吳國聯合齊國征伐本國。
想到這兒,他捋了捋袖子,宋醒容替他鋪展宣紙,他微微思忖,洋洋灑灑三個字——清和宮?
宋醒容不知道小皇帝寫的是什麼東西,雲里霧裡,然而小皇帝已經讓他封信送給吳國信使,同樣,又封信送一封給趙國。
半日後,信使抵達吳國宮殿,吳國皇帝吳明睿聽得信使讀這幾個字,嚇得差點就從龍椅上跌下。
清和宮?
當日應該沒人知道這事,除了三國國君。
吳國,魏國,趙國。
三國帝君一同對齊王最愛的男寵柳音心實行了輪|肏,而柳音心其實也是個放蕩人物,那日各國帝王在齊國清和宮相聚,柳音心跳了幾支舞,媚眼對諸國君王拋個不停。
齊王喝的有些多,半晌功夫便醉的不省人事。
而柳音心天生的狐媚子,舞罷,走出正殿,吳魏趙三國的君王也被勾了出來,在花園裡的假山中就被玩了起來。
柳音心生性體弱,本就是齊王一個人的心尖肉,現在三個人一起幹,自然承受不來,最後,活活地三國君王給玩死了。
當時齊國實力最盛,其他三國尚未發展,而柳音心又是齊王的心肝寶貝,竟然被活活玩死了,這要是被齊王知道……
三位君王同時選擇閉口,命人找個小廝頂罪,讓人抓姦,小廝被齊王車裂而亡。
齊王也是個情種,自清和宮一事之後,便不再對其他嬪妃男寵動情,話說,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魏國皇帝年幼,怎會知道?
可吳國與趙國君王都不由得膽寒起來,這事要是讓齊王知道,小則征伐吞併本國,大則亡國亡民血流成河。
想到這兒,兩國君主又私下偷偷會面。
兩種方案。
一:聯魏御齊。
二:比齊國先行一步滅掉魏國,或者派遣死士殺掉魏國皇帝魏修遠。
一方案顯然不太可行,畢竟齊國最近實力膨脹的實在過於兇猛嚇人,別說三國,就是其他所有小的附屬國加起來,估計都不是齊國的對手。
那隻有用第二方案,幹掉魏國皇帝,魏修遠。
丑時,大批黑衣死士潛入偏殿。
可匕首還未割到魏修遠的脖子,一個個就被偏殿蹲守的大內侍衛給幹掉。
那天晚上,星月朗照,可以看見一個又一個接連不斷的黑影在漫天飛行,頭頂是死士踩瓦的脆響,而他正泡著龍吐水的花瓣浴,變換各種姿勢讓吳勁軒肏。
這樣的風景,好生刺激。
似乎是有死士發現庭院里的不對勁,溫泉里泛著柔和明亮的光,合歡樹下,吳勁軒眼神一凜,扯過石上的黑袍裹住魏修遠的身子,「鐺~」銀色毒鏢直直插入合歡樹。
「放肆!!」
吳勁軒執劍,飛劍離手,偏轉方向,檐上死士來不及躲閃,一劍封喉,應聲落地。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的死士也黑壓壓地圍過來,如同雨點般墜落,泉邊,樹上,屋檐上,層層疊疊。
「勁軒,你怕死嗎?」
「不怕。」吳勁軒咬牙,眼眸猩紅。
「孤也不怕……」眼眶卻是紅了,「可孤不會讓你死。」
他走一步,死士也跟著移動。
偏殿里全是死掉的侍衛與死士,黑壓壓的堆疊幾米高,殷紅的血從殿內順著白色的大理石台階緩緩流淌,血腥味很甚。
「為首的,是誰?」
他立在正殿外,居高臨下。
其中一個死士走上前,拱手跪地,「今日,魏國皇帝非死不可。」
「孤做了什麼,值得你們這麼做?」他裝不解,「你可懂?」
「卑職不懂,卑職只按命令辦事。」
「不懂?」他唇角勾笑,心情愉悅,「你叫范可為是吧?」
死士心裡一緊,他略為沉吟地托著下巴,「你母親叫李彩,父親叫范新,媳婦叫何玉……」
「你怎麼知道?」范可為臉色越發難堪,他笑了笑,剛想繼續往下說,「咳~」地一聲,范可為吐了血,原是後面的死士一刀捅進男人心窩,眼神發冷,「嘖,有家庭的人就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