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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之十年陷

    「白玉堂!」展昭驀然轉身,瞪眼看著白玉堂手持畫影,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醒醒,是我,我是展昭啊!」他不相信白玉堂真的會殺了他。 「玉堂,你看著我,看著我,好嗎?……你即便認不出我,那也看看我身後的這些孩子,你,你就一個都不認識嗎?……」 白玉堂離他越來越近,一身黃金甲晃得他頭暈目眩。他頹然地展開雙臂,卻是堅定地站在那裡,就像只已經無所畏懼的蒼鷹。 此文設定有點雷,乃是《生死棺》的續集,看不懂的親請先看《生死棺》,此文也是送給白耗子家的貓兒的生日賀文。

    第十章 近在咫尺(修)

    小說: 鼠貓之十年陷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271 更新時間:2019-04-26 23:32:34

    晝夜難明,黑白不分,密閉的石牢中充斥著無聲的壓抑,就連這黑暗也彷彿被白玉堂身上所散發的冷氣凍住。

    他實在沒想到,他與展昭混世數十年竟被一個小丫頭耍得團團轉,不但沒見到兒子,竟還差點把展昭搭上。

    他更沒想到,一個小丫頭會下如此重的淫藥。

    他已經記不清他和展昭究竟做了多久,他只記得他就如一隻饑渴的猛獸,把展昭壓在身下翻來覆去地折磨不停,即便是中途累的睡去,醒來依舊會再戰不止。

    而展昭更是早已失去神智,幾次都精疲力盡地昏死過去,卻又在他的撫弄和折磨之下亢奮醒來,直到那股誘人的暗香漸漸淡去,直到兩人再也激不起一絲情慾,簡直是至死方休。

    「嗯!……」展昭終於發出一聲呻吟,將黑暗中的這片冷寂打破。

    「嗚嗚……貓兒,你終於醒了!」白玉堂猛然回神,顫抖著雙手向展昭身上撫去。

    「玉……堂,我,我,怎麼了?……」展昭聲音沙啞,神智還未清醒,看到一個暗影晃到眼前,本能地想抬手阻擋卻發覺他只能轉動眼珠。

    他渾身上下如被五馬分屍,除了疼痛麻木,沒有其它感知。

    「貓兒,你怎麼睡了這麼久!……」黑暗中白玉堂披頭散髮,衣衫凌亂形如鬼魅,聲音中帶著擔憂。

    儘管他已經給展昭略做整理,但對自己卻根本無暇顧及。

    伸手將展昭慢慢扶起攬在懷中,白玉堂自責不已:「對不起,貓兒,是我,是我禽獸不如……我竟然,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把你折騰成這樣……」

    即便他知道他如此失控是因那暗香所致,可他如此不知節制地令展昭幾度昏死,還是讓他愧疚難當。

    「貓兒,對不起,出去後你打我罵我都行。總之,總之我白玉堂……」

    「好,好了!」展昭意識終於回歸,抬臂拂過白玉堂凌亂的髮絲,無力地言道:「說,說這些又有何用?還,還不快幫,幫我調,調息一下,嗯!……」

    「好!嘿嘿,貓兒別動,一切我來……」白玉堂喜極而泣,立馬恢復了忠犬本性。

    盞茶之後,展昭已經無力地仰躺在白玉堂的懷中,接受他細心地推拿和按摩。

    「玉,玉堂,我們不能等了。」幾次三番被耍,展昭已有些心灰意冷,「我們,我們要離開這裡,另尋他法找尋雲瑞,時間長了,我怕……」

    「可是,貓兒你發燒了。」白玉堂將展昭緊擁在懷中,一臉疼惜。

    展昭抬手摸索著白玉堂的臉龐,微微笑起:「沒事。我只要略微調息一下,依然可以和你一起上去。」

    「不,貓兒,你現在只能卧床休息。」白玉堂搖頭否定,卻仰頭看向牢頂那個唯一的窗口。

    他明白展昭的意思,那裡雖然只留了巴掌大的空隙,但是以他二人的能力,應該可以從這道生門逃出。

    但之前為了探得雲瑞的下落,他們已經白白錯過了時機,如今展昭的身體,即便能走也根本不可能支撐著出去,更不可能施展輕功。

    「喂!有人嗎?……」想到此處白玉堂運足內力,又高聲呼起:「喂!再不來人要出人命了……」

    白玉堂連呼數聲,根本無人應答,就在他要灰心之時,突然聽見幾聲綳簧轉動之聲,「嘎嘎嘎」一陣急響,石門竟然緩緩開啟。

    牢內頓時燈火通明,一對契丹武士魚貫而入,中間簇擁著一體態豐滿的美貌貴婦,貴婦左側站著一個身材傾長,臉戴面具的宋人,右側則是一個尖嘴猴腮,面白無須,契丹裝束的老頭。

    「二位莫不是在此處待的膩了,想要換換地方?」

    貴婦腰肢慢扭,款步上前,「正好李總管要來接大家離開,那就一起同去吧。」

    「哼!說得輕巧,你是誰?此處是何地?」白玉堂將展昭往懷中一緊,怒哼出聲,連連相問:「為何要將我們擄來此處?他們又是何人?……還有,那小丫頭片子答應我們五日後就能見到我兒子,我兒子人呢?……」

    「呵呵,白玉堂,你的問題可真多。」貴婦呵呵笑起,卻是一臉的不屑:「也罷,今日一別還不知哪日再見,我就讓你明白。」

    白玉堂驚道:「你認得我?」

    貴婦嘴角一撇:「當然,十多年前錦毛鼠白玉堂和南俠展昭的大名可是天下皆知,無人不慕的。」

    白玉堂猛然驚醒,他忽然想起那個惡夢:「你究竟是誰?我感覺……我們是不是見過?……」

    貴婦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陰翳,卻是稍縱即逝,斷然言道:「我們沒見過。我姓蕭名九娘,是契丹大巫教的左護法。之所以識得二位,也是因我們教中一直存有二位的畫像。」

    白玉堂疑道:「我們的畫像?你們為什麼會有我們的畫像?……」

    蕭九娘微微一笑,道:「只因二位當初的名聲過於響亮,我們教主多年來一直渴望一睹二位的風采,所以便著人畫了畫像收藏。而此次恰逢時機降臨,所以才將計就計將你們引來……」

    白玉堂臉色驟變:「將計就計?你是說你知道我們是故意前來?……」

    若不是展昭一直依靠在他懷中,他定然會立即暴起。

    蕭九娘得意笑起:「不錯!若不如此,就憑區區幾名黑衣武士和一點迷離散又如何能將二位擒來?呵呵……」

    「廢話少說,我兒子呢?」白玉堂怒火中燒,出聲厲喝,不管蕭九娘是不是故意,他已經不想與她糾扯太多。

    「呵呵,白大俠何必如此憤慨。其實白少俠與您近在咫尺,一直都在您的隔壁,只不過這牢房所用材料特殊,牆厚密閉,您二位一直未能感知罷了,來啊,把牢房統統打開,讓白大俠看看……」

    蕭九娘說完抬手一揮,就聽到牢房四周綳簧暗響,輪軸轉動,牢房的三面牆壁竟被緩緩拉開,三間一模一樣的牢房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

    左側牢房的床榻之上,床幔大敞,那個長得與白玉堂有八分相似,也喜穿一身白衣的少年,正無力地側倚在床頭,滿面震驚地看著他們。

    而右側和他們身後的情況也皆是如此,只不過一邊是躺著一位粉衣姑娘,一邊則是靠牆倚坐著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中年男人。

    他們不是旁人,正是已經入朝為官的雙俠丁兆蘭和丁兆慧這對雙胞胎兄弟。

    「雲瑞!……」

    「瑞兒!……」

    白玉堂和展昭驚訝萬分,怪不得之前兩人總感覺到處是人,原來前後左右隔壁,竟皆有人在,只是未曾想到會是雲瑞他們。

    不過現在兩人已然顧不得這些,齊齊呼喚,相攙下床,急急去尋白雲瑞,眼看就至卻忽被驟然落下的一道鐵閘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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