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我要見顧默柏！」顧默柏繼續享受清明的按摩，手法從最開始的生澀一點點變得純熟，也更加讓顧默柏覺得舒服。

然而門外那煞風景的聲音，卻讓顧默柏不由皺眉。

「二狗，外面是誰？」顧默柏有些不耐煩，他難得有機會像這般的享受，一點也不希望讓自己的心情被破壞了。

只是外面那個囂張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但是管他呢，只要是敢打擾他享受人生的傢伙，都不是好人！

「老大，是……」

「顧默柏！你這般裝模作樣做什麼？不就是想要我主動來找你嗎？現在我來了，你又何必這樣假惺惺的故意不見我！」

二狗的話還沒說完了，一個人就猛地沖了進來，對顧默柏的態度嗤之以鼻。

「你是，程陽？」顧默柏斜著眼睛打量了幾眼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這真的是記憶中的那個陽光樂觀的青年？

一臉的倨傲，表情浮誇，臉上是縱慾過度後留下的慘白痕跡，故作驕傲的從上往下看著躺在清明腿上的顧默柏，似乎很是看不起顧默柏。

「怎麼，顧默柏，你裝的可像啊，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傲慢的程陽，早已經沒有了顧默柏記憶中那青澀的模樣。

顧默柏心中大概明了了，這個程陽，已經不是原來的程陽了，而顧默柏，當然也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顧默柏。

「倒是認識，不過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今天特意過來做什麼？」顧默柏收回視線，對這個程陽沒什麼興趣。

「哼！這可得問問你的新情人，倒處散播我的謠言究竟是安得什麼心！」想起這幾天遇到的事情，程陽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顧默柏，別人不知道，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嗎？明明是你才是被上的那一個，為何卻要讓你的情人到處說我是被你包養的人！」

程陽越說越氣，甚至最後一巴掌拍上了顧默柏的辦公桌，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然而不管程陽如何的激動，顧默柏卻是連眼神都沒有再施捨一個給他，反倒是清明，因為程陽的舉動而皺眉，但是看顧默柏沒有說話，也就忍住了沒有開口。

「顧默柏！你到底什麼意思！」

顧默柏沒有反應的反應讓程陽氣的不行：「顧默柏！你到底什麼意思！」

「有什麼區別嗎？」顧默柏輕飄飄的開口，依舊閉著眼睛，繼續享受著清明的按摩。

「什麼意思？」程陽皺眉，十分不滿意顧默柏現在的態度。

「誰上誰下有區別嗎？你程陽，不同樣是被包養的嗎？」顧默柏反問，程陽瞬間白了臉色。

沒錯，誰上誰下有區別嗎？他程陽本就是被包養的那個人，踉蹌後退一步，再一次臉色難看的什麼也沒說就直接跑了出去。

「記得幫忙把門帶上。」顧默柏提醒，害的程陽腳下一滑，差點直接摔倒。

「默柏？」直到那程陽走了出去，清明終於忍不住想要解釋。

「放心，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無聊。」顧默柏示意清明繼續。

清明展顏一笑，眼中更是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