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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恨無關風與月

    北平袁家頂級世家為傳人袁涔選合適的親事,選中張家五小姐張婧玥。不想在結婚前,袁涔跟大舅兄張鈺琮發生了關係。 張鈺琮一母同胞的妹妹跟袁涔父親早先相識,未想兩人分開三年後,再見已經是親家老爺跟親家侄女的關係,不想袁顥不肯放過張婧瑛,屢次破壞其婚事……錯綜複雜的情感糾葛,在國家安危之下顯得無關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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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此恨無關風與月 作者:我是人格分裂 字數:3066 更新時間:2024-12-16 23:35:33

    跟陳鳳遠聊了一會兒,吐了一下苦水,許姝就沒再進大廳了,進去之後就怕出不來了。

    陳鳳遠握著手機,敲擊著桌面,該抓緊進度了,再等下去,半生不熟的鴨子就要飛了。只是可憐了陳頊,過了一個最忙的年,不僅要處理公務,還要去參加各種宴會,至於他爸打著回鄉拜墳的名頭,早早就回了川省。

    陳頊:豎中指!

    陳鳳遠雖然是打著回鄉拜墳的名頭,但也真的去拜了墳,陳家原先也只是中等人家,真正起來還是陳鳳遠的父親做上了軍隊高位之後。

    許姝抱著琵琶,今天上午一連上了兩節課,是有些累了。寒假到了,許姝他們這些培訓老師反而更忙了,學生不用上學來上課的時間就更多了。

    剛下了教學樓,許姝就看見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

    樂歌今日的打扮很出眾,她捧著一束紅玫瑰,倚靠在豪車上,身旁圍著幾個膽子大的小姑娘,有兩個膽子大的還上前合照。

    許姝當做沒看見,抱著琵琶走開。

    樂歌見許姝下課了,捧著玫瑰花上前,她一雙多情眼,看狗都深情。

    一些路人瞧她捧著花送給一個漂亮姑娘,都起鬨起來。

    「姝姝,好久不見。」樂歌一副深情的模樣。

    許姝卻有些厭惡的皺眉,這人是真的把她噁心到了,曾經裝男人騙她,還將自己當做別人的替身,如果不是許姝心思細膩,發現了不對勁兒,只怕真的要被騙過去。

    後來,許安安跟許姝講了樂歌那些烏糟事情,許姝就更厭惡了。樂歌喜歡女人,許姝並不厭惡,但她厭惡的是樂歌花,心、找替身、欺騙純情姑娘,許姝不是她欺騙的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抱歉,我還有事兒。」許姝越過樂歌,抱著琵琶走開。

    樂歌卻不會讓她輕易離開,還是那副深情的模樣:「姝姝,你是還在怪我嗎?姝姝,我雖然曾經把你當作了她人,但是我真的是對你動心的,我現在喜歡的那個人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許姝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涵養,她長這麼大都沒有說過髒話,不想因為一個樂歌而破例。

    「樂小姐,請叫我許女士,或者是許小姐,我們之間早就說清楚了,請樂小姐以後別再來找我了,這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困擾。」許姝少有的冷臉,她慣常都是一副笑模樣,這樣冷臉的時候極少。

    樂歌臉色有些晦暗,有些頹然道:「難道做朋友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許姝明確的拒絕。

    許姝說完就決絕的轉身,換了一個方向回家,她不想跟樂歌在大庭廣眾下糾纏。

    樂歌拉住她的手臂,不讓許姝離開,眼裡是固執與偏執,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放手!」許姝有些不耐煩。

    樂歌不放,固執道:「除非你收下我的花。」

    許姝氣急:「放手!」

    「收下玫瑰,這不是你最喜歡的花嗎?你為什麼不收?」樂歌固執的問道。

    許姝掙扎兩下,樂歌的力氣太大,捏得她手臂生疼。

    「放手。」低沉的嗓音響起,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鉗制著樂歌的手,迫使她鬆開。突然插,進來的人,打破了兩人的僵局。

    陳鳳遠甩開樂歌的手,關係的詢問許姝:「沒事吧?」許姝下意識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陳鳳遠緊皺的眉頭這才舒緩開來,將許姝護在他身後,他打量了樂歌幾眼,遲疑的開口:「這位……小姐?大庭廣眾的,還是自重一些。」

    陳鳳遠疑惑,這人究竟是男是女,打扮上像個男人,五官也很英氣,但骨骼這些看起來應該是個女人。

    樂歌本身長相就是雌雄莫辨,穿著打扮也偏男性化,因此表現出來的性別很有迷惑性。陳鳳遠剛才看見樂歌的時候,以為是一個纏著許姝的紈絝少爺,不想卻是一個女人。

    樂歌帶著幾分打量與戒備的看著陳鳳遠,帶著幾分責問道:「你是誰?跟姝姝是什麼關係?」那模樣跟發現女友有外遇沒什麼分別。

    陳鳳遠皺眉,這人對許姝的佔有欲很強,而且是那種佔有欲。

    兩人對視一眼,對彼此都升起了戒備心。

    是情敵!

    樂歌見陳鳳遠沒有回答,就再一次追問:「你是誰?跟姝姝是什麼關係?」

    陳鳳遠卻看了她一眼,輕蔑道:「那你又是誰?有什麼什麼資格,這樣問!」

    「你!」樂歌氣急,就要發脾氣。

    陳鳳遠身後的許姝拉了拉陳鳳遠的一角,輕聲道:「我們走吧。」

    陳鳳遠輕聲應了,故意在樂歌面前攬住許姝,帶著許姝走了。樂歌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將手裡的玫瑰仍在地上。

    轉過了街角,許姝舒了一口氣。

    陳鳳遠將攬在許姝肩頭的手放下,見許姝露出一副後怕的模樣,便問:「剛才那個人,你怕她?」

    許姝抱緊琵琶,好似這樣能給自己一些勇氣。

    「剛才她的神色,讓人有些害怕。」樂歌那偏執的眼神,下意識的讓許姝害怕,那種看待獵物的眼神,讓許姝渾身不舒服。

    「別怕,沒事兒了。」陳鳳遠的手掌拍拍她的頭頂,陳鳳遠比她高很多,做這樣的動作很順手,又問許姝:「她是你的朋友?還是……?」

    許姝幽幽的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再說:你看我們那個樣子像朋友嗎?

    許姝也不好意思跟陳鳳遠說,這人是她第一次心動的對象,以為「他」是一個從漫畫里走出來的文藝青年,結果呢?果然是美色誤人!

    這麼丟臉的事情,許姝跟誰都沒說,畢竟是太丟臉了。

    陳鳳遠沒繼續追問,裝作若無其事道:「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再耽擱下去,就趕不上電影的首映了。」

    今天陳鳳遠就借著電影院有新上映的恐怖片,告訴他想看但又害怕,便以此為借口約許姝一起看。

    其一是許姝也愛看恐怖片,其二是陳鳳遠故意跟許姝說他害怕,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一個男人怕鬼,就只好約許姝一起了。

    之前在燕都的時候,陳鳳遠就說他怕鬼,但有愛看恐怖片,許姝信了,因此就同意了。

    兩人先回了許姝的住處,將琵琶放回去,陳鳳遠便記下了許姝家的門牌號。

    兩人今日穿著都很休閑,這裡不是燕都,陳鳳遠想著他的行程也是保密的,狗崽這些應該不會追到川省來,便沒戴口罩。

    川省的火鍋什麼時候吃都合適,像這種冷天吃,更是適宜,熱騰騰的,讓人從內暖到外。

    許姝見陳鳳遠喝了好幾次水,便問道:「這家是不是有些辣?」

    陳鳳遠道:「還好,不算特別辣,只是剛才吃的牛肉片有些鹹,估計是後廚碼料的時候鹽放多了。」剛才那一口下去,齁鹹。

    許姝感覺慶幸,她還沒來得及吃牛肉,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她給陳鳳遠分了半杯自己叫的酸梅汁:「雖然對你來說有些酸,但酸梅汁兒解辣,又解鹹,喝點兒酸梅汁兒緩一緩,這麼一大杯我喝不完。」

    陳鳳遠抿了一口酸梅汁,感覺有些酸,他不愛吃酸的。但酸梅汁兒的效果很好,感覺沒那麼難受了。

    許姝吃得滿足,最後再狠狠的灌了一口酸梅汁兒,陳鳳遠感覺牙酸:「不酸嘛,喝這麼大一口。」

    「還好,酸酸甜甜的,很好喝,我很喜歡這家的酸梅汁兒,就是今天的火鍋底料沒有之前我來的時候好吃,可能是換廚子了。」一頓火鍋下肚,樂歌給許姝帶來的負面情緒都消散了,兩人便慢慢走去電影院,順帶消食了。

    「哈哈,真的嗎?你小時候這麼逗的嗎?」許姝被逗得哈哈大笑,沒想到看起來很霸總的陳鳳遠,小時候居然那麼傻缺,徒手捏馬蜂,馬蜂沒捏死,還盯得滿頭包。

    陳鳳遠:「可不是,我小時候傻得很,經常被人哄著當冤大頭。那姝姝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陳鳳遠換了稱呼,沒有再喊許老師。

    許姝聞言,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小時候也不大聰明,別人說啥我信啥。小時候我零花錢多,我堂哥那時候因為亂花錢被限制了零花錢,騙我五比一大,就用五元換走了我的一百。」

    許浩中二的時候,這種缺德的事情沒少做,家裡幾個兄弟姐妹,就許姝小時候最好騙,一騙一個准,後來被許瀅發現了,給了他一頓愛的教育。

    許姝小時候沒有金錢的概念,父母都比較寵,還是年紀大一些了,在學校接觸到了貧困生,她才知道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對於普通家庭來說,就是一筆不小的錢。

    對金錢有概念後,許姝就沒再大手大腳花過錢了,每次想花錢的時候,就給慈善機構捐一筆錢,或者是捐給學校,用來幫扶偏遠地區的學校。

    許姝雖然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但她的天性憐貧惜弱,有一顆柔軟的心。有沒有什麼大小姐脾氣,也不炫富,因此讀書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她家境很好,但卻不覺得跟她有距離,因此許姝的人緣也挺好的,讀書的時候也不少人給她寫情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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