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癮犯了，頭疼。

發完消息，我從煙盒裡磕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按了兩下打火機沒打著。

我嘖了聲，剛想找人借火。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多了一個人。那人雙臂撐在桌子上，將我扣在他的懷裡，若有若無地在我脖子後面吐氣，給我遞火時還故意蹭了幾下。

對方的身材非常健壯，鼓脹的胸肌貼合著我的後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即使隔著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挺立的乳Ⅰ頭。

那人湊得極近，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陳年臭腳丫子味，還混雜著十元盜版古龍香水的老男人味。

真倒胃口，本來就想吐，聞得我更想吐了。

但是出於禮貌，我還是虛偽地說了聲謝謝，用已經掉漆的打火機點燃了昂貴的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

舒服多了。

「不用謝，我漂亮的兒子。」

「？」

聽到有人稱呼我為兒子，我頓時酒醒了大半，趕忙拿掉嘴裡的香煙，扭頭看向對方。

我臉色一變。

查立軍！

為什麼？！！

這個混蛋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因為酒駕坐牢了嗎？！！！！！

彷彿知道我要問什麼，查立軍說：「你老爹我昨兒就出來了。媽逼的，老子在監獄的這幾年都快憋爆炸了，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個喝醉的騷洞好好發泄發泄。不過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這個從來不來探監的不孝子，運氣真他媽的好！」

嘴真臭，他在監獄都不刷牙的嗎？

短暫的沉默後，我收回視線，繼續抽我的煙。

有時候我真覺得這座城市很小很小，小到我放個屁我爸都能聞到。報聯考志願的時候我也想過要不要幹脆報省外的大學，徹底逃離查立軍，但這裡有姐夫，我不想也不能離開他。我挺怕他背著我跪在地上伺候別人的，男的女的都不行，他只能舔我幾把，親我嘴。

我和我姐夫要像蒼蠅和粘蠅紙一樣，永遠永遠永遠粘在一起，除膠劑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即使死了，也要將骨灰合在一起。

對，合在一起！

這事就這麼定了。

姐夫願不願意不重要，他只能聽我的。

「晚上好啊兒子。」

查立軍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神。

「……」

見我不理他，查立軍又往前擠了擠，伸手摸了把我的腿：「怎麼了，寶貝兒，跟爸爸鬧脾氣呢？」

我被膈應得不輕，猛地一抖，手指間的香煙啪嗒落地。

我皺起眉頭：「滾一邊去。」

查立軍眯著眼睛，露出一抹凶光，彎腰撿起地上的香煙放到嘴裡，吸了一口後朝我噴出濃重的煙霧：「我怎麼不記得我曾經教過你這樣跟老子說話？看來我需要重新教育你了。」

查立軍眼睛轉了轉，猥瑣地盯著我那兒看，跟個痴漢似的。他故意打翻了我面前的酒杯，嘩啦一聲，全灑我襠上了，一滴一滴順著褲管淌到了地板上。

查立軍笑得肩膀直顫，連帶著我也有點顫。而後，他嘲諷地說：「你看你跟嚇尿了一樣。」

「走開……我讓你走開！」我的聲音不受控制地拔高。

「別生氣，爸爸幫你擦擦。」查立軍把手伸進我的兩腿之間，「哇，沒想到曾經那個幾把毛都沒長齊小逼崽子長這麼大了！好棒啊！不過跟你老爹我比起來還是差點意思。」

說著，查立軍抓住我的手，往自己擋上放，隔著褲子來回撫摸。

「懷念嗎？你十幾歲來著……哦對，十五歲還吃過它呢。小嘴一張，整根吞到了喉嚨深處，用力吸著我剛撒完尿的陰Ⅰ莖，眼淚鼻涕流得到處都是……你當時窒息翻白眼的樣子超級可愛，比我玩過的那些年輕女孩還要可愛。」

「別以為你多長幾根屌毛我就搞不動你了，我告訴你，你現在照樣得陪我睡，每晚都要陪著，一輩子都要陪著。」

「查鈺，你他媽給老子聽好了，乖乖聽話，少受點罪，別他媽裝得像個處女似的，跟老子玩什麼貞潔烈婦那套，否則你知道我什麼脾氣。」

「……」我咬牙不說話，像個充氣娃娃。

「嗯……你…啊…啊哈哈……歪日，被自己兒子摸真他媽的歹！」

查立軍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頭埋得更低，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索性直接拉開褲子前面的拉鏈，那根又硬又腫的大鳥立刻彈了出來，哐哐操我的手，越來越燙，越來越潮濕，也比剛剛大了不少。

查立軍爽得頻頻喘息，加快了速度，在快要射的時候從我手裡抽出，故意弄到了我的臉、頭髮和衣服上。

熱乎乎，黏答答，臭烘烘。

他恍惚地趴我肩頭，連口水都流了出來。看來我粗糙且覆滿老繭的手讓他很滿意啊。

荒唐，真他媽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