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往生4
小說: 我靠發瘋稱霸驚悚遊戲 作者:若若有如 字數:2177 更新時間:2024-01-20 04:03:19
段凌風皺著眉,看著被自己拿在手裡的,泛黃且有些褪色的紙條,似乎是被人匆忙之間撕下來扔在櫃子里的。
它看上去參差不齊,且字跡凌亂,似乎慌忙撕下之後,在被人發覺之前,扔進櫃子里的。
至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段凌風也說不準,所以,他只好將紙條拿出來,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準備等一會兒找完了這屋,再將紙條拿給陸司乘看。
屋子裡就那麼大,櫃子找過了,除了紙條在沒有其他東西,這屋子裡能藏東西的,也就只剩下了一個床頭櫃。
段凌風只好關上大衣櫃的門,轉頭蹲下身體,去床頭櫃看看。
床頭櫃帶著鏡子和梳妝台,似乎是一體的。
段凌風蹲下身體,將面前的抽屜拉開,伸頭低垂著眼睛,往裡面看,發現裡面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除了一些摺疊在一起的紙張,就是零零散散的小東西。
段凌風伸手,將那白紙從櫃子里抽出來,順手打開,就發現,那並不是一張純白的紙,而是陰柔白紙黑字的報告單。
段凌風皺著眉,看著題頭標有某某醫院婦產科字樣的紙,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眼神越往下看,臉色就越黑。
那張報告單,是一個名叫小貞的女人的單子,而時間顯示,是在一年前。
報告單上赫然寫著,小貞女士妊娠反應七周,胎兒健康,已懷孕的字樣。
也就是說,從名字來看,也許是這個別墅現在的女主人,也許是死了的那個女主人,她懷孕了,而且已經懷孕七周,是件可喜可賀的好事。
而從時間判斷,這報告單的主人,應該不是現在別墅的這個女主人,而是已經去世的那個女主人的。
也就是說,她在死之前,肚子里還有一個。
段凌風再也坐不住,也不管這屋子裡還有沒有其他線索了,抬腳就朝著陸司乘所在的房間去了。
陸司乘去檢查的房間是緊靠著四樓公共衛浴右面的那個客卧,此刻他站在屋子裡的落地窗前,眼神直直地望著客卧所對著的那個八角形的涼亭,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段凌風推門而入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陸司乘的臉色,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他只是急匆匆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頭也不抬,邊走邊喊:「陸哥,陸哥你快來看看,我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陸司乘眺望遠方的目光立馬收回,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不少。
他轉過身來,從落地窗前走到段凌風跟前,低著頭語氣溫和,輕聲問:「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著急忙慌的,慢一點,小心摔倒。」
段凌風沒看見他看自己溫和的眼神,只是將手裡的紙遞給陸司乘,示意他自己看。
陸司乘一頭霧水,接過段凌風隨手遞過來的那張白紙,轉頭想問他給自己一張白紙幹什麼,一低頭,就看見了那白紙上的黑字,臉色不是很好。
「田小貞妊娠時間七周,胎兒健康,這,是死的那個女主人的懷孕報告單?」
段凌風點點頭,道:「一開始我也在想是不是今天出門的那個女主人的,可是我突然想到,以前的女主人很久之前死了,而這個妊娠報告,是一年前的,讓我不得不懷疑,這報告單是那個死去的女人的,而且,我還在衣櫃里發現了這個。」
邊說,他邊將手伸進衣兜,從裡面掏了掏,掏出一個參差不齊的,泛黃的紙條,同樣遞給陸司乘。
陸司乘低頭看了看,那紙條上的信息,皺眉:「我記得系統說過,女主人死後,那個保姆一直陪在男主人身邊,給他希望,給他溫暖,直到他走出陰霾,選擇和保姆在一起,而這紙條上寫的卻是,女主人察覺到男主人和保姆之間關係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些曖昧,她只當是自己想多了,所以,女主人的死,和她有關係嗎?」
段凌風目光灼灼,看著陸司乘,肯定地說:「確切來說,還和他們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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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此刻站在帶有暖光棚的陽台處,也同樣從這裡眺望到了遠處的八角涼亭。
然而她和陸司乘胡思亂想,覺得那玩意有問題不一樣,她只是覺得那八角涼亭還挺漂亮的,給人一種看上去肅穆莊嚴的感覺,能讓人靜心一般,總之就是看著很順眼。
她在自己負責的卧室那裡轉了好久,找了好久,也沒找到有什麼東西。
那個應該是客卧,所以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個晾衣架,和一個帶有窗檯的窗戶外,在沒什麼其他的東西了。
白雪在裡面轉悠半天,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後,她直接從裡面走出來,來到了這個溫暖的陽台。
對了,她記得她負責的那個卧室,是東西向的,窗戶朝西,呃這個涼亭,是在南面啊。
怪不得剛才沒看見。
她一臉陶醉,一屁股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閉上眼睛享受陽光。
太溫暖了,她迷迷糊糊睡著了,雖然沒做夢,但是一覺醒來,還是渾身不舒服。
而且,她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間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
好像是,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有些不解地想,大概是隊友叫她吃飯,見她睡得那樣熟,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叫她。
此刻她站起身,看著夕陽西下,滿天紅的美景,抬手伸了個懶腰,就準備下樓去了。
別墅里有些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陽落山的緣故,白雪也沒多想,沿著來時候的路慢慢往回走,並想著,等著下去了,要問問剛才誰叫她。
可是,來的時候,十分鐘就能走上來的路,她慢慢向下,走了好長時間沒走到地方。
她有些慌亂和驚恐,沿著往下的樓梯大步朝前跑,試圖用速度解決面前的窘境。
可是她實在是想得太簡單,她跑了足足十分鐘,她還是站在四樓的樓梯上,根本沒有下去一點。
她嚇得臉色發白,身體發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試圖大聲呼救,可這樓梯間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一樣,她喊了好久,都沒人理她。
更讓她害怕的是,她慌忙奔跑間,錯覺般隱隱聽到,身後有一起奔跑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靠近她。
她的背驟然升起寒意,滿身冷汗,像是浸入了涼水裡一般,整個人直打戰。
那個人好像在她身後,她總感覺脖子那裡,有人吹氣,而她的肩膀,附上了另一條不屬於自己的,冰涼的手臂,正在緊緊相貼,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