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懷柔4
小說: 我靠發瘋稱霸驚悚遊戲 作者:若若有如 字數:3080 更新時間:2024-01-06 02:42:56
段凌風:「懷柔是誰?」
此刻,他和陸司乘坐在大媽群里,邊和大媽嗑瓜子,邊嘮些家常。
大媽們總喜歡坐在這陽光充足的地方,幾個人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胡亂說著什麼。
見剛才才離開他們這的小帥哥,突然從小祠堂的方向回來了,趕緊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哎呀,小帥哥回來了,快來坐,和大媽們聊會兒天,曬曬太陽。」
兩個人一路都在思考剛才在祠堂看見的那些牌位,下三排清一色,不是別的,全素懷柔的名字,看上去那麼驚悚,又那麼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兩個人出了祠堂,也沒有再繼續尋找線索的心情,一路低著頭,準備回去好好想想。
哪知道剛才就在的大媽們,此刻也沒離開,就坐在原位,像是刻意等著他們回來一樣,笑著叫他們。
段凌風趕緊拽著陸司乘走過去,坐在大媽們旁邊,邊曬太陽,邊十分自來熟的,接過大媽遞過來的瓜子,問她們:「大媽,我和我朋友剛才去祠堂看了看倒沒什麼稀奇的,就是有點奇怪。」
大媽笑著望著他,問:「怎麼奇怪了?和大媽說,大媽給你解答一二。」
段凌風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道:「所有牌位男主人都姓莫,是因為村子姓莫的人多嗎?還是什麼原因?」
大媽皺著眉想了想,道:「其實我們全村人都姓莫,而那個祠堂,是用來供奉牌位的,當然了,裡面都是長輩,小輩的牌位是進不去祠堂的,所以祠堂里擺放的,都是長輩,還有輩分大的年輕人的牌位。」
段凌風點點頭,繼續問:「那為什麼下三排所有女主人的名字,都叫懷柔啊?」
此話一說,坐在周圍的大媽全都變了臉色,眼神驚恐地看著段凌風,欲言又止。
段凌風納悶,假裝看不到大媽們眼神里的驚恐,問:「怎麼了?是有什麼不能對外人說的禁忌嗎?還是秘密?」
大媽們搖搖頭,朝著四周下意識看了看,發現沒有她們想找的人後,鬆了一口氣,道:「不是那麼回事,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就是,有點嚇人。」
段凌風和陸司乘來了興緻,端正坐姿,聽大媽們說。
「我們在這生活好幾十年了,村子裡雖然窮點破點,但因為村子裡有土地,有山有水的,倒是能自給自足,不過許多年前,這村裡周圍都鬧了饑荒,就我們村子安安穩穩的,算是老天爺賞飯活的有滋有味的。」
「有一天,村子口暈倒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大族長那時候已經是大族長了,他兒子負責村子裡的安全,每天都帶著人巡邏,正好也趕巧,那天去村口就看見了那穿著破舊,卻長相好看的女人。」
段凌風頓覺一會兒會是個大八卦,所以又從大媽旁邊的袋子里抓了一把瓜子,邊磕邊聽。
而他身邊的陸司乘,則默默扒瓜子仁,順便趁段凌風不注意,塞他手裡。
熒幕前,粉絲們看著陸司乘那沒出息的樣子,撇嘴唾棄他【不是,我的哥,你說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麼賢惠得跟小媳婦一樣啊?那舔狗的死出,生怕別人不要你似的我要是不是你的我真愛粉,我早跑路了。】
【哈哈,陸司乘好可愛,那小心翼翼的小眼神,生怕段凌風回頭罵他一樣,小心翼翼的,好可愛。】
【樓上你不是一個人,我也覺得,他是好可愛哈,被段凌風拿捏的死死的,好愛。】
【這倆指定是真愛,我立馬把民政局搬過來,請你們兩個原地結婚】
【……】
完了,大家嗑cp沒救了。
段凌風沒發現陸司乘的小動作,此刻,他磕著瓜子聽八卦,全部身心沉浸其中,根本無法自拔。
「那時候啊,大族長的兒子正值壯年,一眼就相中這姑娘了,就把人帶回自己家裡,給口飯吃,悉心照料,那姑娘說自己是附近村子逃荒出來的,父母兄弟全都死在逃荒路上了,就她一個人撐到現在,是實在撐不住,倒在村口了,她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
「大族長的兒子一聽心疼壞了,趕緊給她好吃好喝地供著,一來二去,兩個人就互生好感,延伸拉絲了。」
段凌風:「這聽上去挺美好的啊,您為什麼說嚇人?」
大媽聽他這麼說,一拍大腿,嘆氣:「恐怖的事情在後面呢,大族長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子娶鎮上的姑娘,以後可以帶他出去闖一片天地,所以面對著沒身份沒地位的女人,說什麼也不同意,可兩個人就是相互喜歡,就暗通款曲,睡在一起了。」
「後來那女人懷孕了,肚子漸漸大起來,實在瞞不住了,才跟族長說,族長也沒辦法啊,就只能勉強答應下來,讓他們兩個成親,但是,要在生完孩子之後,不然新娘肚子大,穿嫁衣不好看,會被人戳脊樑骨的。」
段凌風:「哪有這種……」
話還沒說完,陸司乘往他嘴裡塞了一把瓜子,阻止他開口。
段凌風不樂意,瞪了他一眼,剛想問他幹什麼,就聽陸司乘道:「卻是有點違背祖宗禮法,但懷孕了,也是沒辦法了。」
大媽道:「誰說不是啊,別說大族長覺得丟人,我們也覺得面上無光,但兩個人非要在一起,也沒辦法啊,只能應了他們倆,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
段凌風後知後覺想起,這裡不是他們那個年代,就艱難咽下嘴裡的瓜子仁,問:「那後來怎麼樣了?」
大媽抬眼,幽幽說道:「後來啊,那個女人,死在了新婚夜。」
「她生了個姑娘,就是現在大族長的孫女,生完孩子一個月,連帶著滿月和婚禮,一起辦了,可當天晚上,出事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族長去他兒子新房送東西,聽見屋子裡有陌生男人的聲音,趕緊衝進去,就看見那男人和那女人,衣衫不整,滾在床單上,立刻就怒了,拿起床邊的蠟燭就扔過去了,那男人當場嚇死了,那女人也燒死在火里,可是之前,她詛咒全村的女孩子,從今往後,所有所有想結婚的女人,都叫懷柔,都只能嫁給本村子的男人,結婚之時,都會當晚慘死身亡,她的夫君,都會暴斃而死,永遠沒有終結……」
段凌風皺眉,道:「您的意思是,大族長的兒子……」
大媽:「對,他也死了,就死在新房著火,燒沒殆盡的時候,急火攻心,死了,而他孫女,今年二十六了,一直沒敢嫁人,今年終於有人上門提親,她有事老姑娘了,沒辦法,還只能只給了那家,而祠堂那些牌位,都是後來出生的,嫁給村子輩分大的人後,死了的女人,都叫懷柔,而上兩排,是以前村子裡的祖先。」
段凌風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就只好作罷。
好在天色已經慢慢接近中午,大媽們要回家吃飯了,段凌風也只好跟著陸司乘,趁著大媽們回家,也回去了。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哪裡不對勁。
抬腳邁進院子的時候,他靈感一現,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樣,轉頭問走在身後的陸司乘:「她若是做了壞事,慘死新房,為什麼要詛咒全村的人?是不是裡面有什麼隱情?」
陸司乘看他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笑了笑,道:「大媽們只會對你們他們家裡人告訴村子裡人的事,其他的,只有當事人知道了,村民怎麼會知道呢?」
段凌風:「所以,這個故事到底是真是假,並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大族長在兒子新房,撞見兒媳婦偷人,所以非常生氣,才殺了兒媳婦,卻忘了,從一開始,大族長就不同意兩個人的婚事,又怎麼會因為懷柔懷孕,就突然鬆口了呢?」
陸司乘:「所以,這裡面的事情,只信一半就好了,剩下的,還得我們繼續找線索,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都沒見過,怎麼會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話音剛落屋子裡走出來幾個人,眉頭緊蹙,似乎有什麼疑惑。
見兩個人站在門口,他們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救星一樣,趕緊跑過來,道:「我們找到了些線索,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言下之意,趕緊過來聽聽,我們拿不定主意。
段凌風和陸司乘見眾人如此,只能半推半就,走過去,坐在眾人中間,聽他們開口。
穿黃衣服的男人叫豆丁,另外兩個,一個叫麻花,另一個叫小地蘿。
段凌風知道他們用的可能是綽號,也不計較,問:「你們有什麼要說的,說吧,我倆聽聽咋回事。」
豆丁換了副嚴肅的表情,看著圍著桌子坐著的幾個人,開口對段凌風和陸司乘道:「我們三個,剛才跟在你們身後出去的,大概不出半個小時吧,你們去了大媽那,我們去了其他地方。」
「這村子不大,總共二十幾戶,一百多人吧,我們就假借溜達的借口,到處走走,到處看看,好巧,就溜達到大族長孫女要嫁的那家人門口了。」
段凌風:「這麼巧嗎?」
三個人對視一眼,瘋狂點頭,表示就是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