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一定要殺了他!
小說: 這麼巧,你家腦婆整天也只想賺錢! 作者:研木君 字數:2029 更新時間:2024-01-11 19:05:46
「媽的!你幹什麼?!」
黎駿面目猙獰地揉著自己的後腦勺,眸光惡狠狠地盯視著許旭舟,為什麼許旭舟總是要破壞他的好事?
許旭舟沒有應聲,而是揮起拳頭對著黎駿的臉就是重記的一拳。
短短時間內,黎駿引以為傲的臉蛋被中傷了兩次,他瞬時氣不打一處,「你TM的!就你能侍候任總,我就不行?」
許旭舟依舊沒說話,而是卯足了勁,將黎駿壓在身下就是一頓狠揍,黎駿也隨之回打起來,但他還是落於下風,很快就被許旭舟揍打得昏死過去。
許旭舟粗喘著氣,因頻繁的換氣導致胸肌大幅度的起伏,他並沒有緩和過來,滴落著點點鮮血的五指微微發顫。
他從黎駿身上緩緩站起身,返回車後座時,任景程面無表情地在一旁看戲,他胸腔里的怒火燒得更旺了,倏忽萌生一種他跟黎駿都被任景程耍了的感覺。
他迅速鑽進車內,將任景程抵在後車門,言語不甘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反抗?!」
他嘶啞著嗓子怒吼,額角冒出的點點熱汗順著臉頰流淌至頸脖。
「我為什麼要反抗?」
任景程輕飄飄的一句話,險些令許旭舟就地止住呼吸,他竟然這麼說?!
「為什麼…」許旭舟半張的唇瓣都在輕度顫抖。
「為什麼?」任景程冷哼一聲,「跟你做,跟他做,有什麼區別嗎?你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解讀過頭了。」
「我有說過你是我的情人嗎?有說過我們是戀人嗎?我們之間連pao友都不是,只是雙方都有性需要的時候,解決一下而已,即使不跟你,我也可以找別人。」
「所以你憑什麼要幹涉我的私生活?我跟誰做ai,甚至是談戀愛,都跟你沒關係,一直以來都是你自作多情。」
任景程一口氣說了許多,宛如在許旭舟的鮮活跳動的心臟毫不留情地劃下一刀又一刀。
「不是這樣的!不是!」許旭舟極力否定,「我能感覺到,你也是有點…」
話音未落,隨著『啪』的一聲,許旭舟結結實實地挨了任景程一巴掌。
「出去。」
話雖是這麼說,但許旭舟的身軀沒有挪動半分,他緩緩低垂下頭,一滴又一滴滾燙的熱淚嘩嘩往下掉,滴落在皮質的汽車坐墊上,「所以我算什麼?」
任景程在那一刻,心頭不可察覺地顫動了一下,但他本人並沒有意識到。
「一個保鏢,僅此而已。」
許旭舟這才緩緩抬起頭,雙頰均是淚痕,他難以置信地蹙起眉,「一個惹人心煩,自作多情的保鏢?」
「對!」任景程回答得極快。
許旭舟倏然抬起雙掌,緊緊扣住任景程的雙肩,「既然我對你的感情已經到了讓你心煩的地步,那為什麼不炒了我?這樣不就能直接斷絕我們以後的任何可能了嗎?又或者是殺了我?!」
「不要再拿自保這句話當借口了,據我所知,黎駿跟煒哥能力比我差不了多少,如果你招黎駿是為了警告我,為什麼被換的是煒哥,而不是我?」
「媽的!」任景程暗罵了一聲,本以為許旭舟只是個獃頭獃腦的傢伙,卻沒想到看得那麼清楚。
心思被戳中的任景程很不高興,不是這樣的,不是許旭舟說的這樣,他僅僅只是把許旭舟當做一個煩人的保鏢而已。
許旭舟強行抓握起任景程的一隻手,爬滿因常年幹活而落下老繭的雙掌牢牢地握緊著那隻細嫩修長的手,卻反而抖動得更厲害,「任景程,我知道,我知道你對我是有一點…」
話音未落,再次被任景程打斷,「比起討論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還是想辦法找人緩解你的病情吧。」
許旭舟眸瞳顫了顫,對!緩解病情!現在得緩解病情!
「任總…」
「別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任景程就地甩開手。
意識到任景程想要逃跑的許旭舟手腳麻利地關上車門,按下鎖車鍵。
「你這是幹什麼?!你敢!」許旭舟昭然若揭的心思令任景程勃然大怒。
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卻抵不過許旭舟手勁大,許旭舟將他往下一拖,壓在自個兒身下。
任景程整個人被迫平躺在坐墊上,許旭舟一手擒住他的雙腕,一手快速地解下自己腰帶、西褲、內ku。
這一次輕而易舉的進入令許旭舟堵著氣,雖然任景程並不是他的私有物,可他強烈的佔有欲令他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許旭舟,給我出來!現在!我不想跟你做!」
任景程言語上反抗反而加深了許旭舟此刻想要絕對佔領高地的決心。
快速撞擊下的輕微聲響在寂靜的環境下顯得更加刺耳。
這是任景程第一次在性ai的事情上被強迫,此刻用『氣急敗壞』這個成語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再好不過了。
任景程別過頭去,不想對上那雙充斥著xing欲的眸子,在頻頻上浮的動作下,只能暗咬著牙不吭聲,可逐漸貫穿腦神經的快gan快要把他淹沒。
媽的!等他清醒後就死定了!任景程心想,他絕不會放過這個傢伙!
一次性潮過後,任景程渾身脫力,許旭舟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身下皮質坐墊被染濕讓任景程意識到許旭舟心急到連事前措施都沒做。
「起開!」
許旭舟哪肯?即使在窄小的空間里也要將任景程翻過身,不管不顧又是一頓顛鸞倒鳳。
媽的!我要殺了他!
任景程渾濁的腦海里重複環繞著這句話。
許旭舟發病時做ai不會說話,像個只會發泄xing欲的無情機器。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景程跨坐在許旭舟的腿上,腦袋趴蹭著他寬厚的肩頭直喘氣。
太累了!任景程第二次產生了迫切想要結束的念頭,第一次產生這個念頭就是在許旭舟第一次對他發病的時候。
還是清醒的他懂得聽人話,任景程心想。
驀然,許旭舟捧起他的臉,對他吻了下去,濕熱舌尖的探入,在裡頭興風作浪,任景程要被吻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