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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巧,你家腦婆整天也只想賺錢!

    【貪財怕死笑面虎主受×衷心奶狗戀愛腦主攻】 任景程不是非一般的愛錢,他總是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但他深知沒命沒錢花的道理,因此他把自己的命也看得很重要,他經常招保鏢,每次都要確保每一位保鏢能把他放在第一位,但他這次招來一個了不得的保鏢。 任景程:「能豁出性命保護我嗎?」 許旭舟:「能!那你能停止賺錢多看看我嗎?」 任景程:「不能!」 【天真爛漫賺錢魔副受×神經大條怕老婆副攻】 葉沐洋是一家酒吧老闆,他整天忙於賺錢,早出晚歸,忽略了自家的老公,可當他有一天失憶了… 易齊赫:「你欠債了,欠了我很多錢,需要用上10年的時間才能還完!」 葉沐洋本是不信的,結果回到家發現那本假日記,裡頭寫著: xx月xx日,我欠債了,欠了好多錢… 葉沐洋:「媽呀,我真的欠錢了!」 易齊赫:「這下老婆終於可以安心地待在家做賢夫良父了,真好!」

    第二十三章 再去招個能替代他的

    小說: 這麼巧,你家腦婆整天也只想賺錢! 作者:研木君 字數:2035 更新時間:2024-01-02 18:15:13

    「沒準兩人有什麼私事要談,不要跟太緊。」范煒立制止道。

    任景程這邊剛來到洗手盆,易齊赫已然從身後攬過他的肩頭,「怎麼了?一副在想心事的樣子,不會是在想我家洋洋吧?」

    任景程側頭白了易齊赫一眼,才緩緩開口道:「最近很煩。」

    易齊赫:「然後?」

    任景程:「就好比那個聚會,如果我真的帶一個走,那小子又要吃醋了,到時候又會很麻煩。」

    易齊赫並沒有感到很吃驚,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又是誰啊?」

    「許旭舟。」

    易齊赫思索了片晌,才恍然大悟,「喔,那個年輕保鏢啊,我有點印象,之前在蒸拿房還勸他來著,怎麼?還在追你啊?」

    任景程輕嘆了一口氣,自上回在許旭舟家中過夜後,他就一直有一種反被許旭舟掌控的感覺。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才是任景程想要追求的境界。

    「我暫時不能對他怎麼樣,但是他有些行為搞得我心煩意亂。」

    任景程倒是幸災樂禍起來,「喲喲喲,第一次看你這樣,之前是怎麼解決,現在就怎麼解決唄!」

    任景程難然蹙起眉,「你說怎麼解決?他是我的貼身保鏢,又不能致殘也不能殺死,給他冷臉色反倒纏得更緊了。」

    「…」

    任景程自顧自地嘟囔起來,「早知道這傢伙性格這麼倔,一開始就不該去招惹他,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

    易齊赫若有所思地來回搓著下巴,「雖然是第一次看見你甩不掉床伴的樣子,但你這反應有點…」

    「有點什麼?」

    易齊赫沉默幾秒後,倏然對任景程嘲諷出聲,「任景程,你不會動心了吧?!」

    話音一落,任景程驀然勾起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不屑地冷哼出聲,易齊赫的話對他來說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易齊赫見狀,迅速收回一副看戲的表情,對任景程性格了如指掌的易齊赫也覺得剛剛的玩笑有些開過頭了,「開個玩笑嘛,別生氣…」

    易齊赫即刻岔開話題,「對了,你剛剛說的心煩意亂,是怎麼個心煩意亂法?」

    任景程這才慢慢消氣恢復如初,「說不出來,看到就心煩。」

    易齊赫:「那不就是討厭嗎?」

    任景程:「真的討厭的話,我不會讓他活。」

    「這就是討厭!」易齊赫回答得很篤定,「你只是把你那條小命看得比較重而已,才會留著那傢伙一條命。」

    任景程頓時覺得易齊赫這句話有道理。

    易齊赫:「再去多招一個能替代他的吧。」

    任景程:「如果真能招到合適的,他還能在這?」

    易齊赫怔了怔,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我記得我那邊倒是有一個長得還不錯,身手也不錯的男保鏢,之前洋洋失憶前誇他帥,還硬要他當貼身保鏢,後面被我遣到別處幹活去了。」

    易齊赫輕拍了拍任景程的肩頭,「明天我讓帶他去找你一趟,收不收就看你自己。」

    困擾一段時間的問題就這麼化解了一半,任景程瞬時輕鬆了很多,「行吧。」

    「好了,快走吧,他們還在等我們呢。」易齊赫攬著任景程返回了包廂。

    兩小時後,聚會終於散了,這一次任景程依舊帶人出了包廂,往三樓套房走去。

    這對許旭舟來說是難以接受的,他以為那一個月任景程的安安穩穩的,只需要他一個人而已,以為自己終於快要融化那座冰山,卻不料連冰山一角都未曾融化。

    任景程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隨著套房門猛地關合上去,許旭舟下意識的想要推門而入。

    范煒立即刻擒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旭舟,你還要再來一次嗎?」

    「煒哥…」許旭舟一臉難色的看向范煒立。

    范煒立不容得自己此刻有絲毫的心軟,「上回不是說了,任總的私事不會過問嗎?」

    許旭舟羞愧的低垂下頭,坦言道:「只是覺得這樣任總會安心,我才這樣說的。」

    范煒立就地撒了手,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旭舟,你還不明白嗎?你這眼見力真的得好好學學,不要滿腦子都是情啊愛的。」

    范煒立本意也不想這樣的,他前些日子也誤以為任景程稍稍有這麼一丟丟的改變,然而現在殘酷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出於好心,他才想要打醒許旭舟這個極致的戀愛腦,「如果任總真的在意過你,他還會這樣嗎?怎麼?你被那一個月迷昏了頭嗎?」

    「你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隨身洩慾的工具而已,清醒一點吧;一個知道你的心意並隨意糟蹋的人,你還是早點斷了對他的感情。」

    范煒立的話針針見血,許旭舟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頓了頓,還是懷著那一點點希望,轉了下跟前那冰冷的門把手。

    卡頓的把手觸感無一不在給許旭舟敲響警鐘,不論上回為什麼沒有上鎖,只是偏偏這一回,任景程上鎖了,不是防著他,還會防誰?

    許旭舟緩緩鬆了手,轉身倚靠在門框,整個人驀然呈現出頹廢許多的錯覺,怎麼這一個小小舉動,會比被任景程說討厭他還要更讓他揪心?

    「我確實…正事不想,滿腦子都是情情ai愛。」許旭舟側頭看向范煒立,莫名揚起一弧苦笑,「煒哥說得沒錯。」

    「你好好想想吧,這才是任總多年來的日常,換人如換衣,沒有什麼區別,更別對他奢望什麼愛情。」

    范煒立也學著許旭舟的樣子倚靠在門框,隨手從褲兜取出香煙盒,抽出一根香煙遞給了許旭舟,繼續勸說道:「如果真的想在任總身邊長待下去,就得把你的感情收一收,不然哪天任總煩了,區區一名保鏢,也是可以說不要就不要的,你再特殊,世上也總會有人比你更特殊。」

    許旭舟:「…」

    直至天亮,任景程仍是沒等來那一幕,說不感到意外是假的,他可不覺得區區房門上鎖就能制止許旭舟做什麼?

    所以到底是什麼原因?任景程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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