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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巧,你家腦婆整天也只想賺錢!

    【貪財怕死笑面虎主受×衷心奶狗戀愛腦主攻】 任景程不是非一般的愛錢,他總是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但他深知沒命沒錢花的道理,因此他把自己的命也看得很重要,他經常招保鏢,每次都要確保每一位保鏢能把他放在第一位,但他這次招來一個了不得的保鏢。 任景程:「能豁出性命保護我嗎?」 許旭舟:「能!那你能停止賺錢多看看我嗎?」 任景程:「不能!」 【天真爛漫賺錢魔副受×神經大條怕老婆副攻】 葉沐洋是一家酒吧老闆,他整天忙於賺錢,早出晚歸,忽略了自家的老公,可當他有一天失憶了… 易齊赫:「你欠債了,欠了我很多錢,需要用上10年的時間才能還完!」 葉沐洋本是不信的,結果回到家發現那本假日記,裡頭寫著: xx月xx日,我欠債了,欠了好多錢… 葉沐洋:「媽呀,我真的欠錢了!」 易齊赫:「這下老婆終於可以安心地待在家做賢夫良父了,真好!」

    第十七章 被打斷的滋味不好受吧?

    小說: 這麼巧,你家腦婆整天也只想賺錢! 作者:研木君 字數:1595 更新時間:2023-12-27 20:04:43

    在那之後的一個月里,許旭舟覺得自己像是被任景程當作偶爾想起來就拿來爽爽的工具。

    但他也沒表露什麼,這雖然跟他所想的與任景程相處的方式背道而馳,但是如今能靠近他一點也不錯。

    原來主動先掏出整顆心的人是如此的卑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今天下午也是這樣的日常,當任景程喊許旭舟進來辦公室時,范煒立已然見怪不怪了。

    他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盯視著許旭舟進去,半小時後又迎接他出來,還不忘採訪一下許旭舟的個人感悟,許旭舟自然是懶得理他。

    這次剛進去沒多久,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就響了起來,任景程不慌不忙地騰手接聽。

    「任總,陳副總現在要見你。」

    任景程掛掉電話,一手薅住許旭舟的後腦勺迫使他鬆了口。

    「任總?」許旭舟疑惑道。

    「就到這裡吧,出去。」任景程的語氣很平淡,許旭舟記得一個月前開始就這樣,好像他說討厭自己的時候開始,難道是將他成功弄到手後,就偶爾的言語調侃都不願意對他做了嗎?

    「是。」許旭舟抬掌蹭了蹭嘴角的液體便乖乖退去。

    推開辦公室門才發現來人是陳昂輝,陳昂輝雖是任景程的心腹,但行事低調,從不喧賓奪主,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露臉。

    陳昂輝並沒有感到過多的驚訝,任景程個人的私事並不是他該關心的事。

    陳昂輝剛一進辦公室,范煒立就按捺不住那顆八卦的心,「怎麼樣?是不是只做一半?被中途打斷的滋味不好受吧!」

    「閉嘴。」

    辦公室內

    「那個叫魏河的,怎麼到現在還沒解決了?」任景程翻看著陳昂輝遞交過來的賬目表,眸光停留在魏河的個人照片上,眉頭越蹙越緊。

    據他所知,魏河自半年前欠債潛逃到現在,如今利息是越滾越多了。

    「程哥,人已經在找了,就是這小子太能逃了,不僅如此,他還去別的地借了高利貸,以他父親的名義,借貸還他自己的債,八成是騙了老人的身份證和親筆簽名。」陳昂輝解釋道。

    任景程倏地冷哼一聲,「那他家裡人除了他的父親還有誰?」

    「還有一個兒子。」

    任景程將厚厚的賬目表甩扔在桌面上,站起身往辦公室門口走去,「走,去他家。」

    那是城中村的某間破舊危房,任景程跟著一群催債者竄了三四條小巷才來到魏河的家。

    剛抬腳踏進大門,察覺到什麼的魏父即刻拄起拐杖,一瘸一拐地屋內出來,「你們…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誰敢進來,我豁出去這把老骨頭也要跟你們拼了!」

    就在這時,屋內跑出一個跟許旭逸差不多大的小孩,魏父將他緊緊地藏在自己身後。

    「搜搜這破屋子有什麼能賣的,通通都拿走。」陳昂輝命令道。

    得令的幾名手下不管不顧地衝進屋內好一頓搜找。

    魏父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這是私闖名宅。」

    「我們只是在規定的時間內催債而已,既然逾期拿不出錢來,就只能用這種方法抵債了。」陳昂輝解釋道。

    「這哪是催債?這是未經允許強搶!」

    「或者把你寶貝兒子交出來,我們保證,不會再找你們任何事。」

    陳昂輝一提起魏河,魏父便不再反駁了。

    任景程在一旁挑了挑眉,他就知道魏河的逃跑肯定也有著魏父打掩護。

    「老頭,你知道你這寶貝兒子現在在做什麼嗎?」

    任景程抬腳向魏父走近,「滿世界借錢欠貸,以你的名義,我想再過幾天,這巨額債務可能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你還不知道吧,你兒子的債務,你沒有義務幫他還,反過來也是如此,但是你兒子現在找不到人,我們就只能找你了。」

    只見魏父步伐蹣跚地後退幾步,面色的驚愕顯然完全不知情,「怎麼會?」

    「你得好好想想,你的身份證在誰手上,還有是不是在白紙上籤過自己的名字?」

    陳昂輝說中了,魏父一下子跌倒在地。

    「所以魏河在哪?」陳昂輝追問道。

    只見魏父搖了搖頭,「我…我也不知道,他已經…一個多月沒回來了…」

    任景程不可察覺地輕嘆一口氣,他轉身朝陳昂輝囑咐一句,「不管搜到什麼,債務減掉一半,加派人手把那傢伙給我找到。」

    「是。」

    任景程先一步離開了,許旭舟跟范煒立急忙跟上,結果還未走出小巷,就莫名遭到偷襲,然而只是幾塊飛石,任景程由此可定偷襲者一定是魏河。

    畢竟是同行的話,肯定就不僅僅只是飛石這麼簡單了。

    可任景程還是被一塊飛石砸破了額角。

    許旭舟:「任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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