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就劫色嗎
小說: 麻煩快點撕票 作者:不许东风 字數:2024 更新時間:2019-04-26 11:02:41
「有話好好說幾位大哥!」馬鈺一邊往後退一邊打量著眼前幾人,mmp啊,都這麼壯,怎麼可能打的贏。
「別衝動!千萬別衝動!呵呵呵。」
那幾個人可不管被綁票的小白羊是哭喊反抗還是跪地求饒,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把羊,呸,把人綁了!
馬鈺看自己笑的臉都疼了,那幾人還是一臉漠然,心裡有點黯然,這是今年第四,不,第五次被綁了,他到底招誰惹誰了啊?
「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一個黑衣服的哥們好像看穿了馬鈺在想什麼,眼皮都不翻一下的說著日常台詞。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是誰,我在哪?」馬鈺有苦說不出,他除了自己叫馬鈺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為什麼每個人都一臉你知道太多所以你該死的表情?mmp啊!
「別裝了,乖乖交出那樣東西,還有可能保你不死。」那黑衣服小哥一臉「你還太嫩了」的表情,不屑的斜睨著馬鈺,這種段數還想和他斗?
馬鈺很想和他飆會戲,可性命攸關,大意不得,「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說完轉身就跑,不帶一點猶豫。
被堵的這條巷子他熟,只要拐過這個彎,他就能跑掉了,被綁出經驗,馬鈺已經輕車熟路了。
「啊——」馬鈺還沒跑出兩步,那黑衣小哥慘叫一聲,一下飛了起來,跪在了馬鈺面前。
馬鈺看懵了,愣愣的說了一句,「平身。」
那黑衣小哥一臉忍受了奇恥大辱的表情,憤恨的瞪著馬鈺,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埋伏我!」一字一頓,字字泣血。
「臣妾——做不到啊。」馬鈺很冤枉,心疼的看了一眼黑衣小哥,才扭頭往那罪魁禍首,不禍腳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人也長的太TM帥了吧,身高腿長,膚白貌美,正氣凜然,可惜是個漢子。想到漢子兩字,馬鈺冷漠的收起了口水。
可他忍不住又看了兩眼,這一看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怎麼又是你???」他簡直醉了,又是這人,他今年被綁了五次,每次都是這人恰到好處的出現救了他。
要他是個白富美,馬鈺也不說什麼,洗洗就嫁了吧,可他是個實打實的漢子,還TM比我帥,要我怎麼以身相許?一點都不浪漫,哼。
我日,該不會就是他故意設計了這些綁架,然後自己又充當好人,騙財騙心之後,打算無情的拋棄我吧?
馬鈺自己腦補了一部兩萬字的虐文,想的自己心酸不已,只差眼淚直流。
「傻啊,快跑!」何信看馬鈺傻愣愣的站在那,一臉糾結,臉上表情變化萬千,他是服氣的。
馬鈺自從失憶之後,整個人就變了,彷彿隨著他的記憶失去的還有他的智商,整個人變得蠢萌無比,也不知到底是喜是憂。
「啊,啊,啊,啊…」馬鈺打節奏一樣的喊了幾聲,抑揚頓挫,陰陽上平一個不落,壓著節拍,充滿氣勢的走到了何信身邊。
馬鈺看了一眼緩緩朝他們圍過來的幾個打手,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掙扎的黑衣小哥,二話不說的擼起袖子,充滿正義感的對著何信大吼一聲,「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何信意想不到的睜大了眼,微微有幾分動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何信,裡面全是洶湧的感情。
誰知道從拐角又走出來了十來個黑衣人,穿著打扮和周圍的這些顯然是一波的。
馬鈺動作一頓,他拍了拍何信的肩膀,一臉我看好你,相信你,振興中華就靠你的表情,自己一扭頭,火燒屁股一般飛快地跑了,連個眼神都沒來得及留下。
何信整了整衣袖,耳邊似乎還迴響著十秒鐘之前某人的那句話,一時哭笑不得,眼裡還是寵溺居多。
他看也沒看剩下的人,只盯著某人的背影,慢條斯理的輕聲道,「都處理了。」
後來的黑衣人神色恭敬,眼裡都是謹慎,似乎很是懼怕何信,低頭答道,「是。」
馬鈺回到家裡就癱在了床上,他失憶之後,什麼都記不起,去派出所連身份證都暫時沒法補,只好辛勞的打了一個月工,才租的起這間小房子,作為暫時的棲身之地。
「咔嚓。」門鎖響了一聲,馬鈺聽到了,但他困的眼睛都不想睜,管他呢,反正自己在這住了一兩年了,依舊一窮二白,也沒什麼能偷的。
恍惚間,馬鈺感覺有人進來了,嗯,果然是小偷,翻吧翻吧,反正這屋裡除了我也沒值錢的東西。
馬鈺連續上了兩個晚上的夜班,累的眼皮都動不了,剛才一陣跑又費了不少勁,還是睡覺重要。
何信沒想到這人心這麼大,自己這麼大動靜他像是沒聽到一樣,難怪能傻到連家都回不去,工作也不要了。
看著馬鈺消瘦蒼白的臉,何信心裡一陣疼,這人是自己心上的寶,他這麼對自己,不就tm的是拿著錐子在戳自己心嗎?
睡的朦朦朧朧間,馬鈺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唇上這溫潤的觸感是怎麼回事?
我日,這tm是來劫色的啊?
頭可斷,血可流,貞操不能有,呸,不能丟,馬鈺終於從鋪天蓋地的睡意中掙扎過來,又驚又怒的推開了趴在他身上的人。
「你幹什……唔!」
何信也不知怎麼看著看著就吻了下去,也沒想到馬鈺會醒,他費盡周折找到馬鈺後,多次試圖接近馬鈺,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失憶了的馬鈺好像一隻刺蝟,將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什麼也不聽,誰也不信,他無法帶馬鈺走,只好陪著他留了下來。
可是已經快一年了,那人的冷漠他已經受夠了,何信想著醒了也好,好好看看是誰在吻你,誰是你最親近的人。
他一把撐住馬鈺掙扎的手,舉過頭頂,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與剛才細水長流的溫柔撫慰不同,這個吻夾雜著忍耐多時的暴風驟雨,鋪頭蓋臉的籠罩住了馬鈺,吸吮,啃咬,不給他留一絲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