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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師兄要我當他掌中蓮

    鶴玄朝(師兄=攻),斷聽禾(師弟=受) HE,雙潔,有點點虐哦,不刀不刀。 在花都里,有著兩大花尊,一個是雪山之巔萬人仰仗的雪蓮花,另一個則是十大惡花之首的紅色曼陀羅。 世人皆知這兩人曾是同一個師門之下的弟子,並且關係匪淺,可誰也未想過,如今的這對師兄弟已是物是人非黑白兩路。 在鶴玄朝手持帶血紅刃叛離的那日,斷聽禾曾問過他這麼一句話。 「在你的心裡,可有我半分影子?」 紅色業火遍滿整片花海,欲燒欲烈。 鶴玄朝背對著他,只留下一句:「這一生,這一世,都不會有。從此錦華閣再無你所謂的師兄,也沒有我鶴玄朝。」

    斷聽禾

    小說: 魔尊師兄要我當他掌中蓮 作者:叁湫 字數:1998 更新時間:2023-10-28 21:03:39

    「賣包子嘞!一文錢一個嘞!哎,三位小郎君,來幾個包子不?」包子鋪的大娘問著,拿起包子給他們看。

    紀舟笑著搖搖頭,手持白玉扇輕輕扇動,望向這人山人海的繁華大道,忍不住感慨道:「這裡還同以前一樣熱鬧。記得……上次來還是六年前,那時正是嚴冬,滿天大雪飄零,這四處都掛滿了花燈,這街道兩側,也同如今一樣,賣著各式各樣冒著熱氣的吃物,實在美妙!」

    身旁兩人聞言,也望向這條長街。

    四處吆喝聲不斷,食物的香氣瀰漫在四處,許多孩童在這街道追逐嬉戲,長輩們跟在後面低聲訓斥。

    鶴玄朝突然想起江惜山所說,如今這世道,這般盛世,怕是留不住了。

    紀舟想必也想起了這番話,輕聲嘆息道:「盛年不重來,一日難再晨啊,及時行樂及時行樂。」語盡時,他瞄見了不遠處買糖畫的攤子,對身旁的斷聽禾說道,「聽禾,師兄給你買副糖畫嘗嘗可好?」

    「多謝師兄,但……還是不必了。」斷聽禾將話說完後,獨自先走了。

    紀舟見狀,嘴角掛著一抹略顯無奈的笑:「他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師兄……此話何意。」鶴玄朝望向走遠的人,緩緩問道。

    聽見他這麼問自己,紀舟有些不解,又反問他:「你不知他喜愛吃甜食嗎?」

    這一問,把鶴玄朝問沒了聲。

    見他不答,紀舟這才想起什麼,看了一眼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你與聽禾關係不錯。可六年前那次我同你們來到這裡遊玩時,你也不知怎的,總是不肯搭理他。他同你說話,你也不吭聲。他又想去拽你衣角,你卻跑到我身邊不與他接觸。我都忘了,自那時起你們二人就如形同陌路。」

    鶴玄朝聽後,垂下眉眼。那時,紀舟所說的那時,正是他瞧見江惜山飲血時的第二日。

    「唉……我知曉聽禾喜愛甜食還是十二年前,那時你不在,也未有錦華閣。」紀舟說著邁開步子向前方走去。

    鶴玄朝也慢步跟在他身邊。

    「江師叔帶著他四處遊歷,偶爾才會回一次御楓閣。那一年正是梅雨,聽禾忽然生了一場病,江師叔不得不將他帶回御楓閣療養。那期間,聽禾食不下飯,也不肯喝水,卧在床上,一天只靠一杯苦藥湯熬著。這樣下去就是命再大也抗不住,江師叔與我師尊急得坐立難安,用盡了所有辦法他也是如此。」紀舟說著收起扇子。

    「我的幾個小師弟見聽禾如此難受,都偷偷的在飯堂順了幾塊糕點糖塊送到他嘴邊,我原本認為還與之前一般,卻沒想到他竟吃了下去,還將剩下的握在手中。我見到後是又驚又喜,又叫人多拿了幾塊給他,他還是吃了兩三塊糕點,又將剩下的藏好。」

    「我問他,為何不吃要藏起來。他說……藥太苦,要喝完藥再吃。」說到這,紀舟忍不住笑出了聲,又繼續道:「後來我們每天都給他帶許多甜食,他也不再藏著不吃了,氣色也越來越好了起來。」

    「江師叔也是那時才知曉他愛吃這些的。轉眼間,他便痊癒了,我們帶著他下山去逛花燈,街上有賣糖人糖畫的,他也不鬧著要吃,只是跟在我身邊匆匆看一眼。卻沒想到被我看穿,當我買下遞給他的時候,他抿著小嘴看我,臉紅著接過去,那羞澀的小模樣別提多誘人了。」

    鶴玄朝聽他講著斷聽禾的過去,心底有絲落寞。

    「也是那一年,聽禾犯下了大錯。」紀舟說著望向遠處的斷聽禾。

    一旁的人聽了也皺緊了眉,問紀舟:「何錯?」

    「他將江師叔心愛之人送的玉佩不小心打碎了。」

    聽到這句話,鶴玄朝停住了腳步,一臉錯愕的看他。

    看他這樣子,想必是不敢信,紀舟苦苦笑道:「你是否真的認為,師叔只是偏袒聽禾而不懲罰他。其實非然,那日江師叔得知後大怒,親自手持五毒鞭足足罰了聽禾一百下。」

    「那五毒鞭是什麼你應知曉,以毒性最強之者的骨肉與血營造,長達四尺,鞭體上密密麻麻全是細小的倒刺,只需一鞭就可見血。聽禾硬是一聲不吭的挺到最後,他不是不痛,他只是不服氣,他雖為聖靈雪蓮之身,可他有血有肉,也有情。」

    「他也曾像你一樣,覺得那隻是枚物件,為何就要受到如此重的懲罰。這一百鞭罰完,他都想不明白師叔為何這般,硬撐著站起,卻又當著眾人的面倒下。」

    「原本只是以為暈過去,江師叔又在氣頭上也沒顧他,只將他交到我手中照看。」

    「可兩月過去他也未有醒來的跡象,這時才意識到事情不對,我師尊替他把了脈象,卻察覺他體內靈脈靜止不動,是因受了重創又傷心欲絕而封閉了心脈,整個人就如死去了一般。」

    「江師叔得知後根本來不及後悔,拼了命的為他輸送靈力,無論我師尊怎麼勸導,他都從未收手,儘管他明知若是輸送過度,連他也會為此喪失性命。」

    這些話就像一道巨雷,霹進鶴玄朝的身體。他的心口奇悶,渾身像提不起的石頭,他不得不扶住一旁的木樁。

    「我師尊實在不想讓他們雙雙摺在這,不得不下山去尋藥祖,用盡一半家當才將藥祖老人家請上山為他們療愈。後來撿到你時,正是他們剛痊癒沒多久,這也是師叔為何不罰聽禾的原由。」

    紀舟說完,重重的嘆息,「今日我與你說的這番話,你也不要太過在意。往事如雲煙,都過去了……」

    「我明白。」鶴玄朝沉聲回應道,可心中如同那翻湧的浪,久久不能平復。

    原來從始至終,錯的人始終是他鶴玄朝……

    從一開始的以為眼見為實,到如今紀舟所說的一切,看來都只是他鶴玄朝自以為是真相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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