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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師兄要我當他掌中蓮

    鶴玄朝(師兄=攻),斷聽禾(師弟=受) HE,雙潔,有點點虐哦,不刀不刀。 在花都里,有著兩大花尊,一個是雪山之巔萬人仰仗的雪蓮花,另一個則是十大惡花之首的紅色曼陀羅。 世人皆知這兩人曾是同一個師門之下的弟子,並且關係匪淺,可誰也未想過,如今的這對師兄弟已是物是人非黑白兩路。 在鶴玄朝手持帶血紅刃叛離的那日,斷聽禾曾問過他這麼一句話。 「在你的心裡,可有我半分影子?」 紅色業火遍滿整片花海,欲燒欲烈。 鶴玄朝背對著他,只留下一句:「這一生,這一世,都不會有。從此錦華閣再無你所謂的師兄,也沒有我鶴玄朝。」

    昔雲庄

    小說: 魔尊師兄要我當他掌中蓮 作者:叁湫 字數:2285 更新時間:2023-10-17 21:45:49

    「又是挖心?」鶴玄朝皺著眉問道。

    青衣點點頭繼續說:「最開始死的還不是人,大概是五個月前吧,有許多人家裡會莫名死了一些家禽,這些家禽大多數都是在夜裡被什麼東西弄死的,那死狀極其殘忍,有的斷了脖子,有的被開腸破肚。莊裡的人也只是認為庄內進了黃鼠狼或是野獸,還找了幾十個獵人在夜間守著。」

    鶴玄朝和斷聽禾兩人聽他這麼說著,臉上的神情多了份凝重。

    「眾人本以為夜間會有什麼收穫,但哪成想這幾個獵人守了一夜也沒看到什麼野獸。但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又一戶人家的看門狗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在家門口分屍了。」青衣說著坐直了身板,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見出了庄才把頭縮回來。

    「按理說這狗是有靈性的東西,要是遇到危險它肯定會叫,可聽那戶人家說那是一聲都沒有出。大家一聽這麼邪乎,都紛紛躲到家裡不敢出來,還有的人像我一樣搬離了那莊子。」說到這,青衣嘆了一口氣:「再後來就是我剛說的接二連三的死牛又死人的。」

    鶴玄朝聽完先是思索了一會,過後又上下掃了一眼青衣,眼角掛著一抹冷意:「既然這麼邪乎,那你怎麼還要和我們回去,而且我們二人也不曾說過要去往哪裡,你又為何會一口咬定我們要去昔雲庄。」

    此話一出,車內一片死寂。

    一旁的斷聽禾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涼透的茶,沒有作聲。

    「這……」青衣抬眼看看一身黑衣的鶴玄朝,又看看一旁的斷聽禾,「我也是聽說昔雲庄請了兩位高人,看你們這穿著打扮不像平常人,便猜測到是昔雲庄請來的,也是碰巧遇到了這位……額,這位美人。」

    鶴玄朝坐直了身,臉上的笑有些滲人,他追問道:「我看你年齡與我們相仿,又為何貼對假鬍子來自欺欺人?」

    「正是年齡的問題,你們說像我這種年紀給人算命,哪有人會信啊。」青衣說著就委屈著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要不是為了混口飯吃,我也不會貼。」

    「罷了。」鶴玄朝抬抬手示意他別裝了:「待這事有了了結,好處一分都不差你的。」

    青衣一聽還有好處,當即樂呵呵的抱拳道:「那真是多謝兩位同袍了!額還不知二位大名,在下名為慕隱。」

    鶴玄朝和斷聽禾聞後與他互敬。

    「師門錦華閣,鶴玄朝。」

    「斷聽禾。」

    這慕隱一聽,兩眼頓時放光:「原來二位是錦華閣的弟子!幸會幸會!」

    鶴玄朝沒說話,只是點頭做回應。

    而一旁的斷聽禾本來就話少,除了說自己的名字之外沒說過任何一句話。

    慕隱倒是不在意,反而更活躍了起來: 「聽聞錦華閣的閣主有兩位十分拿得出手的大弟子,據說這二人樣貌都似神仙,俊美無比。如此一看便是二位了。」

    「你消息倒是靈通。」鶴玄朝饒有興趣的單手撐頭,瞄了一眼身旁的人後問道:「那你不如詳細說說別人口中的我師弟。」

    「這……」慕隱看了一眼閉目修神的斷聽禾。

    鶴玄朝知道斷聽禾醒著:「但說無妨。」

    「民界的人都傳……說錦華閣內有位仙子下凡,渾身上下雪白如玉,為人也如一張白紙一樣幹幹凈凈,更是風度翩翩,面容像是春光乍泄,說似女人卻又不似,白齒紅唇。」慕隱說著說著臉就紅了起來,「讓人看了就如同身處在春夢之中,若是誰博得他一笑,就可知曉何為一笑百媚生了。」

    聽到這,鶴玄朝不由得嗤笑道 :「確是這樣,不過,有些事物也未必像你聽說的那樣。」

    無論別人怎麼說斷聽禾好看他都不否認,畢竟他斷聽禾姿色確實如此,可要論他幹不幹凈,像不像張白紙,他就不確定了。

    雖然自從那次便再也沒看到那種場景,可他還是不敢去信任他。

    他轉頭看向斷聽禾時,他仍端坐在那裡合著眼不動。

    他明明記得斷聽禾的好,知道很多時候都是他在暗中保護自己,可他鶴玄朝,就是邁不過那道坎。

    「快到了!」對面的慕隱突然發聲,鶴玄朝聽後回過神,結果就看見這青衣小子居然把整個上身都鑽出了車外。

    聽到聲響,斷聽禾緩緩睜開眼。

    青衣說完將身子收進車內,問道:「二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你既說你無路不通,那便帶我們去昔雲莊主那裡。」鶴玄朝說著端起手邊的茶杯,將裡面的涼茶一飲而盡,隨後繼續說道:「有些事,要當面談。」

    慕隱思量片刻後點點頭:「莊主那裡我倒是熟悉。但鶴兄斷兄,我也只能幫忙給你們帶帶路,別的你看……」他抬眼看了看兩人的臉色,滿臉慚愧的撓撓下顎:「別的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在下只是算命的。」

    「帶路即可。」鶴玄朝一聽便知道他的用意,臉面上看似神情如舊,但那雙瞳孔的顏色卻陰沉了下去。

    「那就好那就好。」慕隱連連說道,眼神不斷的往對面的斷聽禾身上飄。

    而斷聽禾雖早已注意到他一直看自己,卻也沒說什麼,依舊垂眸,看起來彷彿有心事。

    正當馬車停留在一處關門外時,忽然天色驟變,車內一剎那間就暗了下去。斷聽禾掀開車簾時鶴玄朝也看向外面。此時空中已被烏雲覆蓋,陰沉沉一片。再沿著一路望去,四周儘是沙土地,倒是有幾棵剛冒綠芽的荊棘,除了這些,便只有鶴玄朝他們三人乘坐的馬車留下的印記,可見得這幾日不曾有人進出過昔雲庄。

    說來也倒奇怪,按理說每個莊子的關門處都應有人看守,可這卻是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周圍也一片死寂,連個鳥也不見得,不像是有人煙的地方。

    三人下了馬車後,都看向前面這座緊閉的關門,在這紅褐色的大門上處掛著一副牌匾,上面寫著:昔雲庄。

    「這便到了。」慕隱抬起頭道,隨後走在身後兩人的前頭。

    待他走到遠處,鶴玄朝從馬背上取下符紙,將馬拴在了一邊的石樁上後直起身,將符紙攥在手心中,冷聲對一旁的斷聽禾說:「此人謊身上疑點眾多,多加防備。」

    「嗯。」斷聽禾應了一聲,看著走遠的青色身影,問道:「師兄是從何時發覺的。」

    「他說我們要去昔雲庄的時候。」鶴玄朝說著張開手心,那張符紙竟化作了灰燼,散落在這片沙土裡,「而且,他身上有靈氣,想必你也看出來了。不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話未必是假的,他既說他是算命的,那便是。即使他有所圖謀,也傷不到你我。總之帶著他沒有什麼壞處。」此話說盡,鶴玄朝邁步走向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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