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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你相鄰

    【前冰山直男後佔有欲強戀愛腦攻x前溫柔腹黑後沉穩狠心受】 ——   我遇見了一個樂於帶我體驗新鮮事物的人。他會在下雨天拉著我淋去滿身疲憊,會在半夜帶我去街邊吃宵夜,會因為我一句喜歡起個大早陪我看日出,會想要融入我擅長的領域,會帶我探索奇怪的小店,會花錢買一些能博我一笑的新奇擺件。   是他讓我真正活了過來。    「晉鄴。」 「倘若我不是一時興起呢?」 「倘若我就是沒你不行呢?」 簡介為攻視角 正文主受

    Chapter 24 「說,你要什麼!」

    小說: 與你相鄰 作者:胧月Ay 字數:3953 更新時間:2023-09-21 05:23:21

    晚上,晉鄴如約到了銀河。他站在門口打了凌恩的語音電話,無人接聽。本想著見一面道個別後他就離開,但眼下卻又不得不進去。

    他沒有選擇點台,而是徑直去了吧台沖調酒師要了一杯酒。目光環繞四周,閃爍的燈光中舞動的人,角落裡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人,在吧台前悠然看著調酒師玩弄酒瓶的人,都沒有凌恩的身影。

    他接過酒,飲去一半。一曲將盡,有人自身後拍了拍他的肩,晉鄴回頭望去,是面頰微紅的凌恩。

    「哥,今天有些忙,我沒接到你語音。」凌恩手裡提著一打酒,不是晉鄴的喜好,但他依然放在他面前。手圈成喇叭狀,對著他耳邊,「哥,這個酒算我請你的。你再等我會兒,我還有兩台的酒,送完就過來。」

    晉鄴朝他點頭,端著酒杯的手稍稍一揮,示意他去。

    他將手裡的空杯放在一旁,從面前的籃里拿出一瓶,聞了聞,很普通的啤酒味。

    身旁不遠處坐了個頭髮齊肩的人,從晉鄴落座後就一直觀察著他,直到確定他是一個人後,才悠悠踱步到他身邊。

    「帥哥,喝一杯?」

    晉鄴循聲望去,男人的眉稍處打了一顆眉釘,吧台的燈光閃爍,襯得他雙眸如星般耀眼。

    晉鄴舉起酒瓶,喝了一口,遂朝男人道,「你太陰柔了,我不喜歡。」

    他一向直接,因為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男人識趣,聽他說完又再碰了一次杯,敗興離去。

    或許是因為整個酒吧就屬吧台的燈光最亮,所以許多人都注意到了在那處寂寞買醉的晉鄴。身旁來搭訕的人絡繹不絕,剛開始晉鄴還挑著眉篩選一番,後來便有些煩了。

    凌恩送的酒已經喝光,他又朝調酒師示意。酒遞過來,身後一個清脆的嗓音同時響起,「這杯算我的。」

    晉鄴垂眸,心道怎麼又來一個。

    男人自他身邊坐下,晃了晃杯里五彩斑斕的液體,與他酒杯碰了碰,「帥哥,賞個臉,請你喝杯酒。」

    晉鄴蹙眉,平時心情好的時候來艷遇,他是一個也碰不上,今天沒有那番心情,這爛桃花卻一波接一波來。

    他舉杯,一口飲盡,遂又找了個理由將人打發走。

    就連調酒師都有些好奇了,這男人雖然是人中極品,但也不至於眼光如此高啊,況且來搭訕的人里也有不少頂級貨色,怎麼他就看不上一個。

    晉鄴喝得不太盡興,回身剛好碰見凌恩拖著酒經過,他一把將人拉住,扯過他脖子上的碼牌掃了個碼。

    凌恩看他眼底已經微微泛紅,有些放心不下,勸到,「哥,你別喝了,等我過來再陪你喝,我怕你醉了。」

    晉鄴失笑,他只有第一次遇見凌恩的時候,一時高興點了許多啤酒和兩瓶白蘭地喝到微醺過,其他時候他自認酒量還是可以的。

    他如往常般捏了捏凌恩的後脖頸,柔聲道,「暫時還醉不了,你要走了,哥讓你拿點提成。」

    凌恩心中一暖,來不及表示感激晉鄴又轉身面向了吧台。

    少頃後他拖著酒過來,又囑咐一遍,「哥,喝慢點,你還沒跟我喝呢。」

    晉鄴嘴角含著笑意,「好,知道了。」

    酒喝過半,又有人過來,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按在白蘭地瓶口處,那雙手的主人塌著腰,半個身子貼在晉鄴身上,在他耳邊吹出一口酒精味濃重的氣,「哥,這種酒自己一個喝多沒意思啊?」

    晉鄴抬手將他那雙不知幹不幹凈的手打落,滿眼嫌棄地看著這個濃妝艷抹的男人,「你把我的酒弄髒了。」

    那人微怔,面上露出一絲緊張,卻又聽晉鄴道,「你洗手了嗎?」

    他收回手,面上露出不虞,尖銳的聲音在耳邊乍響,「老娘不知道多幹凈!」

    晉鄴不語,拿出包里的紙巾在瓶口處擦了好幾下,才終於又倒了一杯,徐徐飲盡。

    這杯酒下去,他開始有了一些暈眩感。還以為是喝得太急醉意上頭了,他支起腦袋,指尖覆上太陽穴使勁按了按。頃刻間,雙目里蒙上一層虛幻的迷霧,他感覺到身體有一絲不尋常。

    從體內將要噴涌而出的燥丨熱灼燒著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膚,他脫下外套,鬆了松上衣領口,依然感覺透不過氣。

    身邊有人經過,柔軟的身軀與他相碰,一次次的身體接觸,惹得他口幹舌燥。想向調酒師討一杯水,卻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有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忽近忽遠,聽得不真切。他搖搖頭,努力想看清身邊的人影。

    「哥?哥你醉了嗎?」凌恩的聲音衝破層層疊起的噪音傳進晉鄴耳朵里。

    晉鄴安心些許,伸手將他手腕握住,費盡全身最後一絲力將人拉到身前,貼近他的額頭,喘著粗氣,音色渾濁,「別喝這酒。」

    凌恩被他突然親密的動作弄得腦子空白一瞬,聽見他說酒,目光便看向吧台上喝了一半的白蘭地,遂又低頭看著逐漸脫力在自己懷裡喘息的人。他在酒吧做的時間不短,一下子便明白過來,擔心自己勢單力薄,他摸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了個求助電話,便扶起懷裡像攤水一樣的人。

    「哥,我帶你回去。」凌恩單薄的身軀架著健碩的男人,顯得有些微吃力。

    晉鄴頭腦發暈,放心把自己交給凌恩後,他早就沒有了多少意識。感覺被人架起來,他又急忙沖他道,「酒,酒拿上。」別放在這兒讓別人也中了招。

    凌恩回頭,騰出一隻手將吧台上的酒拿上,蹣跚著跟他出了酒吧。門口停著不少等著生意的車,他扶著人將他放進後座,視線掃過四周眼尖的發現自他們身後還跟著出來一個身影。

    「哥,地址。」凌恩是跟朋友一起合租,環境十分差,他不能把人帶過去,只希望晉鄴還能清醒的報出地址。

    晉鄴半張著嘴,一直呼出灼熱的氣,他重重喘了一聲,迷糊間報了一個小區名。

    他倒在凌恩肩上,手將他環抱住,想要擷取一絲他身上的涼意。凌恩渾身僵硬,脖頸間熱氣噴灑,身側的拳頭緊緊捏著,喉間止不住吞咽,耳根因為晉鄴偶爾的喘息變得透紅。

    「哥——」他滾了滾幹澀的喉,安慰道,「快到了,再堅持會兒。」

    回應他的只有晉鄴難捱地喘息聲。

    車停在小區門口,晉鄴為了看清道路將眼睛都要揉痛了,他帶著凌恩,幾個踉蹌下終是找到了自己家的單元樓。

    剛吹過風,酒精徹底上了頭,藥物的效果也越來越強烈,他身體某個地方爆炸般的疼痛。他整個人貼在電梯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電梯門開,凌恩扶著他出去,正碰上出門扔垃圾的溫遺。

    晉鄴已經沒有了意識,全靠凌恩一人支撐著,兩人走到門口,凌恩一邊費力的扶著他,一邊抓著他的手讓他開門。

    身前被一道黑影擋住,凌恩疑惑地抬眼,「請問有事嗎?」

    溫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攔住他們的去路,只是因為看見晉鄴被人抱在懷裡,一副爛泥的模樣,嘴裡還模糊不清的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臉色陰沉,看見凌恩放在晉鄴腰間的手,眼中閃過一道森冷的殺機,「把他給我。」

    凌恩不禁緊了緊手裡的力道,拒絕到,「憑什麼?你是誰?」

    溫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是他死纏爛打想要追求的人。」

    「你在胡說什麼?」凌恩雖被他的氣場駭著,但絲毫不退讓。

    溫遺不想與他多費口舌,微彎膝蓋強硬的將凌恩懷裡的人扛在自己肩上,轉身將指腹覆在密碼鎖上,寒聲道,「你不信,大可以等他酒醒了問他。」

    凌恩錯愕地看著他用自己的指紋開了鎖,面色怔仲。在門即將關上的瞬間,他連忙道,「這個,是哥的。」

    他將手裡的酒瓶遞過去,想著也許晉鄴醒了需要這個作為證據。還沒等告訴溫遺這酒被人下了不幹凈的東西不能喝,就已經感覺手上一輕,下一秒他被關在了門外。

    晉鄴被粗暴地扔在卧室床上,熟悉的味道讓他心安不少,他閉著眼蜷縮在柔軟的床鋪里,身體里燥丨熱的感覺讓他啞著喉發不出聲音。他扭著身子脫下上衣,迷迷糊糊間只想把身上的束縛退個幹凈。

    溫遺立在床邊,雙手抱胸冷眼看著他。床上的人不像是裝醉,他像只煮熟的蝦渾身都冒著粉色的紅氣,額頭上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下頜還緊緊收著,似乎是在強忍著口中將要溢出的聲音。

    他單膝跪上丨床,鉗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身前一拉,手掌毫不憐惜地捏住他的下巴。晉鄴吃痛,嘴巴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張開,沒忍住泄出一聲低吟。

    「為什麼你像個沒事人一樣?」溫遺歪著頭,居高臨下的審視他。

    晉鄴從喉間溢出一聲難耐的鼻音,似回答,卻又似喘息。

    「你不由分說的擅自闖入我的生活,在我把你當成家人一樣對待的時候,你卻讓我知道了你是個同性戀。」他加重手裡的力道,目光在他那張水嫩的唇上停留。

    「你說,你是不是一開始就只是想上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酒吧里那些不幹凈的鴨子?還是握在手裡把玩的玩具?」他哂笑一聲,目光隨著晉鄴難受地扭動移向他身體的某處,像是被燙了一下,他暮然鬆開手,收回視線。

    床頭還放著從凌恩手裡拿來的半瓶酒,溫遺喉間幹澀,撈過來仰頭咕咚咚喝盡。他指尖揩過唇角,將流下的一絲液體擦掉,遂又看著床上的人,眼裡滿是寒意。

    霎時,體內猛然湧上一股滾燙的灼燒感,溫遺按著心口,趔趄地靠坐在床邊。他深吸一口氣,想強壓下那股異動。晉鄴的喘息聲再一次傳來,他頓住,喉結難耐地滾了滾,睫毛輕顫,垂落在身旁的手猛地一縮,握成拳頭。

    「藥——」晉鄴聲音幹澀,像指尖劃過黑板的尖銳聲。他的思緒還停在酒吧,還停在那瓶被人下了不幹凈東西的酒上,他想提醒身邊的人,酒里有藥。

    溫遺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身體越來越燥丨熱,在聽見晉鄴的低喃時幾乎瀕臨失控。

    他翻身跪坐上丨床,雙手撐在晉鄴的頭兩邊,銳利的雙眸中,迸發出將人灼燒的慾望,若不是額前還未修剪的碎發將它微微蓋住,恐怕早就噴涌而出。

    晉鄴身下的床單被汗水浸濕一片,不知是因為覺得那片粘膩讓他不舒服,還是因為藥物越來越上頭,他一直難受地扭動著,手上也旁若無人的摩擦著褲子減輕某處的痛楚。

    溫遺看著他的動作,緋紅脖子上的青筋更是因充血而暴起,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已然是醉了。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低沉沙啞的在房間里響起,剋制又撩人心弦,「你要什麼?」

    晉鄴搖頭,像是沒聽清,又像是不想回應。

    「說,你要什麼!」他的聲音帶著帶著極強的壓迫性,惹得身下的人勾起脖頸一陣陣戰慄。

    溫遺將手伸到他瑟縮的脖頸後,微微使力將人抬起,與他只相隔了一指的距離。他鼻腔里瞬間充斥著男人身上淺淡的木質香味,那味道就像是催丨情毒丨藥,讓他更加燥丨熱難耐,腦袋也越來越不清醒,口腔里越來越幹燥,溫遺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吞咽,目光凝在晉鄴同樣半張著的唇上,鬼使神差,他竟埋頭覆了上去。

    晉鄴低喘,唇上冰涼的觸感竟減輕了他身體上的難耐,他下意識舉起胳膊,將人圈緊。

    溫遺微微睜開眼,喉間溢出低沉地嘆息,他舌頭在對方口腔里肆無忌憚的侵佔,品嚐著他混著淡淡煙草味和酒精的清甜。

    (省略一千一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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