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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鼠貓戰勝千年情咒,穿越時空,披荊斬棘,過關斬將,尋劍降魔。 降魔過半,才驚覺捲入一場陰謀之中。只因千年前楊戩的一次千年算計,化元神入天條,重改三界秩序,天、地、人三界和諧共處。可千年來,各界大神怎會甘心如此循規蹈矩地和平共處。千年前他們算計楊戩,逼那人自裁,以為可毀新復舊,可誰知陰差陽錯,楊戩元神因情咒千年不滅。於是千年後,設計鼠貓二人尋劍降魔,卻屢屢在暗中迫害。 萬萬年一次的天地大劫,佛、魔、道、神、妖各界人馬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只待到乾坤逆轉,去爭那三界唯一皇位。 新天條滅,舊天條生,玉帝可重新獨攬大權。 天條若覆,妖魔必侵,無天如來,佛魔一人,坐看風起雲湧。 佛本是道,佛勝道消,道祖驚慌,欲扶親弟歷劫榮登三界寶座。 可誰知,他們是否又陷入了楊戩的再一次千年謀算。

    第十節 振聾發聵

    小說: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222 更新時間:2019-04-26 10:45:55

    楊戩死了,這是恢復真身後的三首蛟說的,楊戩不死,施在他身上的咒語他根本解不了,也恢復不了真身。

    哮天犬追問他為什麼?主人怎麼會死掉?以主人的法力,又有誰能無聲無息地殺掉主人呢,自己根本沒察覺到任何打鬥的跡象。

    他只記得當時三首蛟冷冷地笑道:是楊戩他自己找死,如果不是他總是自己找死,誰又能拿他如何?

    三首蛟笑著笑著,竟然癲狂起來,高聲喊道:「楊戩,你就是個笨蛋,就是個蠢人,你為了三界,為了終生,誰能知道?你甚者為了一個拋棄你的人,自己去尋死,你簡直愚不可及!……」

    然後三首蛟變成一條黑龍飛走了,一晃千年,哮天犬都沒再見過他。

    哮天犬不懂三首蛟說的是什麼?他覺得即使主人死了,魂魄還是會回來的,於是他仍舊天天守在真君神殿里,希望主人的魂魄可以回來看看,可是他等了千年,也沒有嗅到主人的一絲氣息。

    直到有一天,東方帝君來到他的面前,悄悄告訴他,讓他下凡到陷空島,去尋找楊戩的轉世,並保護楊戩的轉世和他所愛的人不被傷害。但是這事必須保密,他屬於私自下凡,不能使用法力,只能維持原形,伴隨主人左右。

    哮天犬欣然同意,在東方帝君施法之下,忽忽悠悠地就下凡來到了陷空島,卻掉入了大海,陰差陽錯被主人的轉世所救,竟還見到了那個人,主人前生的愛人,太白金星的轉世。

    他知道太白金星是追主人而來的,當年楊戩死後,太白金星到過真君神殿,跪在大殿里嚎啕大哭,然後就去找了太上老君,聽說劈了七星台,大鬧了通明殿,然後自己毀掉了自己的萬年法力,跳下南天門,追尋主人去了。

    所以哮天犬也不再討厭那人,下界後就暗自追隨著他們。

    可今日嫦娥突然私自下凡,究竟又是為何,哮天犬心中很是不安。

    只見嫦娥口中默念幾句,將手中的玉樹,掰成兩半,化成兩滴寒冰晶珠,打入了結界之中。

    「哮天犬,你一定要守好結界,那兩人待會兒就會醒來,好好照顧他們,我不能留在這裡,真君肯定不想讓他人看到自己轉世此時的模樣,他向來是孤傲的……」嫦娥雖是對著哮天犬說話,卻自言自語起來。

    回身又看了一眼結界,眸中帶著幾絲憐惜,剛要隱身而去,忽然想起什麼,沖著結界傳入幾句幽幽冥音:「兩位少俠,此潭名曰慾海,乃是那魔靈收集萬人愛欲之液所化,是他的修鍊所在,萬萬不可再下水去。二位如要降魔,需到那大理皇宮之中,尋得魔源,斬殺與它,方可化解這籠罩大理的所有魔氣。」冥音落下,嫦娥便隱身不見了。

    結界內,展昭和白玉堂悠悠醒轉,側頭打量著對方,身體表面均是不堪入目,身體裡面更是疲憊不堪,太瘋狂了,再如此下去,兩人直接精盡而亡了。

    那種火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幸虧在兩人將要焚化之時,突然滲入體內一片清涼,順著四肢百匯擴散開來,瞬息間就把那慾火澆滅,通經徹骨到全身經脈。

    耳中隱約聽到有冥音傳來,原來此處不是清水碧潭,而是欲孽之源,難怪那情慾之火俞滅俞烈。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透支的兩人終於恢復神識。

    「貓兒,……你,你還能動嗎?」白玉堂仰躺在展昭身邊,喉嚨嘶啞的幾乎失音。

    「咳,咳咳……我……試一下!嗯,……」展昭也是幾近啞聲,雙臂撐住身下的巨石,用力挪動著身體,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

    那邊白玉堂也已經艱難爬起,腰酸腿軟地挪動到展昭身邊,伸手攀住展昭的肩膀,兩人搖搖晃晃地面對面盤膝而坐,凝神閉氣,四掌相對,催動二人丹田內僅有的那幾絲真氣,循環與兩人之間,融合與陰陽之內,合二為一,化為一體,順七經走八脈,調息了大小兩個周天,才勉強恢復體力,又各自揮手招來一身新衣,嘆息著走出了結界。

    當!……當!……當!……,一聲聲悠揚綿長的晨鐘振耳發聵。

    「鐘聲聞,煩惱輕,智慧長,菩提生,離地獄,出火炕,願成佛,度眾生。」洪亮厚重的佛音由遠及近,傳入二人耳膜,原來山腳下即是一座寺院,這時太陽初生,正是早課時間。

    再回身,哪來的什麼碧水清潭,原來是一方死水,藻澤密布,污濁不堪。

    兩人這才醒悟,定是昨夜迷茫誤入這魔障之地,幸虧有神人相助,才有幸逃出升天。

    然則這一身污穢,終不是法力就能除凈,即使身外體凈,心內也總覺骯髒,兩人互看一眼,轉而回身遠望,肩並肩走向山下,尋那方佛法清靜之處,稍事修整。

    哮天犬歡快地跑到二人身前,一路直竄下山,卻也總不會跑遠,探查一二,便又折回身形,在兩人面前歡蹦亂跳,搖頭擺尾,待到展昭輕撫狗頭,便又歡快離去,如此反覆幾趟,直惹得兩人心情舒暢起來。

    行至山下,就見寺門高遠,抬眼望去,似那天梯直下,又如月地雲階。

    二人一狗,深吸一口山間清氣,拾階而上,一步一禪鍾,一步一靜心,上到一百零八階,清心如水,波瀾不驚。

    剛到最後一階,忽聞寺門吱嘎作響,被慢慢拉開,十幾個灰衣僧人迎了出來,中間走出一位白眉白須黃衣老僧,雙手合十,口呼:「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可安好?貧僧等你們好久了!」

    展白二人俱是一愣,展昭整衣上前,手打佛號,道:「阿彌陀佛,敢問方丈,可是認識我們二人?」

    「非也,認識也不認識!不認識是貧僧從未見過二位施主,認識卻是因十幾年前的一段妄緣。」白眉老僧面上平靜,卻語音低沉,似是有所思量。

    「方丈所說的妄緣,又如何說?」

    「一切之緣,體虛不實,故曰妄緣,枉自強求,既是妄緣。呃!……這位白衣施主,可是也姓白?手中所持白劍,名曰畫影?」白眉僧人突然望向展昭身後的白玉堂。

    「不錯!」白玉堂隱隱感覺這和尚有事要說。

    「如此,便是了!……二位施主請先隨貧僧到禪房洗漱一番,沐浴更衣,用點齋飯,稍後貧僧會帶二位去見一人。」

    「你怎麼確定我們會答應你呢?」白玉堂蹙眉抱臂,冷冷問道。

    「呵呵!白施主不必多慮,我等絕非妖魔,我等今日恭候多時,皆是為給白施主解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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