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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鼠貓戰勝千年情咒,穿越時空,披荊斬棘,過關斬將,尋劍降魔。 降魔過半,才驚覺捲入一場陰謀之中。只因千年前楊戩的一次千年算計,化元神入天條,重改三界秩序,天、地、人三界和諧共處。可千年來,各界大神怎會甘心如此循規蹈矩地和平共處。千年前他們算計楊戩,逼那人自裁,以為可毀新復舊,可誰知陰差陽錯,楊戩元神因情咒千年不滅。於是千年後,設計鼠貓二人尋劍降魔,卻屢屢在暗中迫害。 萬萬年一次的天地大劫,佛、魔、道、神、妖各界人馬蠢蠢欲動,蓄勢待發,只待到乾坤逆轉,去爭那三界唯一皇位。 新天條滅,舊天條生,玉帝可重新獨攬大權。 天條若覆,妖魔必侵,無天如來,佛魔一人,坐看風起雲湧。 佛本是道,佛勝道消,道祖驚慌,欲扶親弟歷劫榮登三界寶座。 可誰知,他們是否又陷入了楊戩的再一次千年謀算。

    第十一節 番外 是人是妖

    小說: 鼠貓白戩之轉生劫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3008 更新時間:2019-04-26 10:45:52

    白玉堂回來時,房中異常安靜,抬頭就見展昭坐在椅子里,正蹙眉看著自己,神情怪異,也不言語。

    「貓兒,怎麼了?」白玉堂急道。

    「白少,什麼時候學會的催眠之術,我怎不知?」展昭沉默半晌,方才開口,帶著點責怪之意,沉聲問道,甚至用上了白玉堂今世的稱呼。

    「唉!貓兒,我原本就是怕你想起過去那些不好的事,才一直沒告訴你。……還記得咱們一起跳海那次嗎,你生生拋下我,狠心而去,我身心通通受傷,只能住進了我們白家的療養院,療養療養,……」

    白玉堂慢慢走到展昭跟前,雖是簡略地訴說著當時的情況,還是看到展昭黯淡下來的目光,心疼地坐在椅幫上,將展昭擁在了懷裡,「貓兒,沒事的,那些都過去了!」

    展昭回抱住白玉堂的腰身,眼中酸澀,滿是自責,「玉堂,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夠堅定,是我……」展昭還要再說,嘴巴直接被一個柔軟的物體堵住。

    「貓兒,不……不要說了,我都明白,你只是太愛我了……」白玉堂的喘息聲越來越粗,貪婪地吻著展昭的雙唇。

    「貓兒,時辰還早,我們雙修如何?……」

    「嗯!……玉……玉堂,這還沒黑天呢。」

    「不怕,咱們的功夫不是白練的,……」白玉堂說著,伸手運起法力,在房門外打出一道太虛結界,這下就是徐慶也踹不開門了。

    萬縷曙光映照大地,幾縷驕陽射進窗棱,日頭已經升起老高。吱呀一聲門響,白玉堂端著一碗八寶粥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展昭悠悠轉醒,連忙起身,身下一涼,竟未著寸縷,這才想起昨夜那隻耗子在自己身上的為所欲為,面上一紅,羞惱地翻身又朝里躺下。

    這哪是雙修,分明是在自己身上練功,趁著自己一時心軟,竟然將十八般龍陽之術盡數用來,直到折騰的自己昏睡過去。

    還好身體並沒有多少疲累,不然今天估計要走不了了。

    閉目凝神,順著穴位緩緩調息,將體內積攢了一夜的精氣推動著慢慢行走一周,滲入血脈,身體漸漸清爽舒暢起來。

    自己的身體倒是和那人很是契合,每次都能將那人灑在自己體內的精華吸收殆盡化成精氣靈力,慢慢吸收後,功法都會有所提升。

    展昭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變成了一個妖物,就如傳說中的妖魔鬼怪一樣,專靠吸取他人的陽氣而活。

    想到這裡展昭回身睜眼,果然看到一隻大白耗子俊美無雙的臉,一雙桃花眼亮亮晶晶,一張菱唇紅潤飽滿,皮膚也光滑白潤,烏髮披肩,怎麼看都不像個要精盡而亡的人。

    「貓兒,又看傻了,我天天在你跟前,還看不夠?是不是昨晚不夠,你還想要……啊!」

    白玉堂大叫一聲,側坐在床沿上的屁股被展昭一腳踹到了地上。

    「好啊,貓兒,你大早上的就謀殺親夫,……虧我還好心給你去買了一碗醉仙樓的八寶珍珠美容養顏調氣補血粥,沒想到你如此對我……」白耗子又開始了他的碎碎念。

    「誰讓你說話口無遮攔……別鬧了,我想問你個事,你……」

    「我什麼?」白玉堂嫌棄地脫著剛穿上身的外衣,「看看,屁股上都髒了,這又得換一件,貓兒,下次你要是炸毛,咱倆在床上比勢必勢就行,這衣服髒了,我可從來都不會洗,受累的還不是你?這古代的衣服還這麼難洗……」

    「白玉堂!」展昭大呵一聲,「我就是問你個事,你至於這麼磨嘰沒完嗎?」

    「什麼事?」白玉堂疑惑的問道,什麼事能讓這貓這樣欲說還休,惴惴不安的。

    「你說……你說我究竟是人還是妖?那個千年情咒咱不說,可自從咱倆雙修之後,我總覺得自己有點不太正常……我竟然要靠吸收你的那個……那個來提升功力,我怕這樣下去,你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精盡而亡?哈哈……貓兒,你也太會想了,咱倆雙修這都一年多了,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模樣,像是要精盡而亡的人嗎?」

    白玉堂大笑著,猛然撲到床上,把展昭隔著被子壓在了身下,伸手摸了進去,「臭貓,不要胡思亂想了,管他是人是妖,咱倆只要能在一起痛快的活著就行,何必去想那麼多事?……」

    「嗯,好……好了,白耗子你從我身上下去!」展昭也顧不得穿沒穿衣服了,抬手用力一個翻身,終於從白耗子的身下掙脫,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大紅著臉龐,惡狠狠地說道:「白玉堂,你如果再亂摸,我把你老鼠的爪子廢了!」

    「砰!砰砰!」厚重的敲門聲響伴著徐慶的大嗓門同時響起,「老五,你還沒把展小貓叫起來啊?這都什麼時辰了,再等下去,我們要吃過中午飯再走了,唉!真是的,說好早上就走的,這要我們等到啥時候啊?……」

    展昭的臉估計要紅好幾天了,迅速地穿戴妥當,從房裡出來,就看見院子里站了一排人,男女老少齊齊地向他看來。

    「展護衛,聽說你不舒服,這會兒沒事了吧?」嚴查散上前一步關心地說道。

    「呃,沒……沒事了!」

    「你兒子和徒弟,都等你半天了,說是要等著你起來,和你辭了行才能走。」

    「呃!啊?……」展昭瞠目結舌地愣在了那裡,自己什麼時候有的兒子和徒弟。

    「嘿嘿!貓兒,你睡了一宿,迷糊了,咱們那天不是撿了幾個小孩嗎?你看他們挺可憐的,倆小的就認了當兒子,大的就收來當了徒弟……」白玉堂一步跨到展昭對面,沖他猛眨眼睛。

    「啊?是嗎,我竟然忘了,……可能是太累了,呵呵……」展昭會意過來,想起昨天玉堂說的催眠術,尷尬地笑了兩聲,看向不遠處的公孫策和另一邊的蔣平,那兩個倒好,眼皮一耷拉,根本沒看他。

    「父親,師父,早!」三個孩子恭恭敬敬地鞠躬齊聲向展昭問安。

    「啊,早,早……你,你們這是準備好要去哪了嗎?」展昭看著三個孩子和他們身後的兩個丫鬟,以及站在不遠處的四鼠和大嫂,都身背著包袱,看來是要回陷空島了。

    「師父,五師父說讓我們跟著幾位師父先回陷空島等你們,你們回京辦完事就來。」趙宗實上前一步,開口言道,態度很是恭敬。

    「那就好,如此,展某謝過眾位哥哥了!」展昭抱拳躬身,感激萬分。

    呼呼啦啦的一大家子慢慢遠去暫且不表,單說展白二人,看到大家都走了,也回過身來向公孫策和嚴查散辭行,王朝馬漢昨天下午就回去了,他們也要先走一步,立即趕回開封。

    公孫策笑著把白玉堂請到一旁,居然給他鞠了一躬。

    「白少俠,學生這次確實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你真能把這幾人的記憶改換了,佩服,佩服,過幾天我回去後,還請白少俠到時能賜教一二啊!呵呵……」

    「先生說笑了,談不上什麼賜教,這點小事以先生的聰明才智,一點就透……」說著上前一步,貼在公孫策耳邊輕聲言道:「白某沒有其他要求,只要先生以後幫我看好那隻貓就好!」

    而嚴查散也趁機把展昭拉到了一旁,面帶微笑地掏出一封書信塞給展昭然後才言道:「展護衛,這封信一定要親自交給皇上,萬不可有失!」

    「是,展某記住了,請嚴大人放心!」

    「我放心,展護衛乃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嚴某怎能不放心,呵呵……不過,嚴某想勸你一勸,你和玉堂整天如此相處,是不是有些不妥啊,這要是傳揚出去,你和白賢弟可就毀了。」

    「嚴大人多慮了,我與玉堂真心相待,從不在意他人之言,誰又能毀了我們呢?」

    嚴查散臉色瞬間冷淡下來,「你們這樣畢竟有違倫常,是長久不了的,你也是四品官員,怎麼不懂得禮義廉恥,皇上若是知道……」嚴查散說話咄咄逼人,全然沒了文人的風度。

    「嚴大人請慎言,您話太過了,事也管得太寬了,您還不懂得『情』字的含義。」展昭出言截住了嚴查散接下來要脫口而出的話,冷冷說完,沒再理他,轉身上馬,一甩長鞭,策馬而去。

    「貓兒!等等我……」白玉堂轉身剛要走過來,就見展昭面沉似水,躍身上馬,揚長而去。

    而嚴查散則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就猜到肯定是嚴查散說了什麼才會讓好脾氣的貓都炸了毛,難道自己昨天和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皺眉瞪了嚴查散一眼,拱手告辭,急忙追去。

    「唉!以後會有你們好受得,展昭你真是個妖孽,可惜了我白賢弟,唉……」嚴查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公孫策手捋飄髯,站在不遠處看著憤憤離去的嚴查散,眉頭深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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