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採集到水果刀上握有他們兩的指紋，另外三個孩子事發當時具有不在場證明。期間沒有目擊者，也是在監控的死角。」

洛木的表情格外倔強，瞪著洛綿，咬牙道，「我沒捅人！都是你弟弟的錯！」

警局裡的氣氛很怪異，幾乎所有人都在等洛綿開口。沒有聲音，沉默了一會兒。

洛木又開口道，「為什麼不相信我們的話！爸、媽！你們最了解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對不對……」他還想再解釋下去，可是父親冰冷的目光刺破了他最後一絲希望。

洛綿微微皺緊眉頭，自己非常了解自己，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洛木都不會為了錢財做出捅人這種事情。

之前例如欺負國小生，同別班的小混混們結伴而行稱兄道弟，這些微不足道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不過是叛逆期做的一些傻事。經常會為了引起同學的注意作出令人困擾的事，有時候一發不可收拾還會被請家長。但那些事情都有底線的！

「我相信你！」

跌入谷底的心抓住了最後一絲光芒，可當洛木發現這句話出自何人之口時，一時間哭笑不得。

洛綿走近，看到年幼自己的眼神流露出不可致信。蹲下身，迷茫的洛綿也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是你捅的，是別人捅的對嗎！」

洛綿的眼角餘光在看向黃毛。自私的內心希望從自己口中得到『實話』。

一定不是自己，一定是另外的那個人！

「才不是呢！我和阿黃什麼都沒做，都是你弟弟自己衝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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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孩，男孩金黃色的頭髮配上絕美的睡顏就像睡夢中的天使，讓人不忍心打擾。

病房內瀰漫著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小護士透過病房玻璃窗看到年輕男人還坐在那，昨夜火急火燎趕到醫院詢問情況後，整夜沒合眼守著男孩。一直保持那副樣子坐著，看起來比受傷的男孩還要可憐，不由讓小護士整顆心都融化，母愛爆發想上前安慰。

「嗯……哥……」白棄夜睜眼透過金黃色的眸子看清眼前是陌生的醫院病房，還有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經過手術醒來不久的白棄夜異常虛弱，說話聲音沙啞。

洛綿一直目光呆愣地注視著病床上乳白色的床單，直到白棄夜的手緊拉洛綿衣角時才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來了，回過神渾渾噩噩道，

「小夜……你醒了。」

懷著期待與興奮的心情，白棄夜貼近坐在病床不遠的洛綿，說話中帶著些許小期待，「哥哥整晚都在等我嗎？」

洛綿身體顫了顫，感覺有什麼東西越來越偏離了最初的軌道。

「嗯……我讓管家熬了清淡的粥，你這兩天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不能亂跑，安心在醫院養傷。學校那邊的課程我來向老師申請要筆記，你這兩天就安心躺在醫院……」

耐心傾聽對方所說的話，白棄夜接過洛綿遞來熱騰騰的粥，露出天使般笑容，「哥哥喂我吧！」

洛綿一愣終於反應過來，抬起手背去觸碰白棄夜的額頭，「是發燒了嗎？你以前……從來不會叫我哥哥的……」

「你是我的，你會保護我，守護我，你以後只會看我一個人的對不對！」白棄夜無助得像個孩子，「不要拋棄我，別再丟下我了！」

「不會丟下你的……」

白哈，這是你親口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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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

洛綿給白棄夜削了個蘋果，太陽的高溫使困意逐漸湧上心頭，連打好幾個哈欠，才想到自己徹夜未睡。

「哥哥睡我旁邊吧。」白棄夜的病房是VIP專用，病床上即使是兩個中年男人也睡得下。

總覺得自從白棄夜醒來後他們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微妙了，原本是打算拒絕的，不巧又一個哈欠兄前來報道，洛綿想想還是決定睡一覺把精力都補回來，「你睡得離我遠點，萬一碰到傷口就不好了。」剛說完，沾到枕頭便睡著了。

白棄夜安靜等了很久，直到對方呼吸穩定後才慢慢靠近過來。

現在是秋季，早中晚溫差很大。

洛綿睡覺的時候習慣脫外套，厚實的衣服裹在身上讓人睡得難受，不過他也沒有裸睡那種癖好，最裡面的那件天藍色襯衫還穿在身上。

「真礙事。」細嫩的小手慢慢解開襯衫前的一粒粒紐扣，終於最後一粒也被解開了。

白皙的身子完全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白棄夜面前，得寸進尺伸手去觸碰。明明以前那麼厭惡這具身體，為什麼現在想更多地去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