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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還不追我

    自以為天煞孤星的高嶺之花學霸攻X陽光健氣主動出擊受 文案: 上一世簡憐因為天煞孤星的體質,從小沒人疼愛,堪稱愛情友情的雙重絕緣體。 直到某天自己暗戀的學弟放話,「只要簡憐考年級第一我就追他」。 簡憐自以為抓住了生命中的光,努力拿下第一名並暗搓搓期待,可學弟居然不認賬了?? OK,山不向我走來,我便向他走去。 惡補三晚霸道總裁追妻文的簡憐,鼓足勇氣找到任從之,可剛一對視就蔫了,支支吾吾半天:「那個...我考第一了...」 以為丟臉丟大發的簡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沒成想學弟竟然笑了? 後來,學弟成了他的男朋友。 本以為幸運女神眷顧了自己,但最終學弟還是因為自己的天煞孤星體質出了車禍。 —————— 重活一世,簡憐決定放手,遠離那抹太陽。 同學:簡憐,校草說你考第一就追你。 簡憐:想追我?讓他考個年級第一再說。 但劇本貌似不對勁兒, 後來的某天,任從之把簡憐摁在校外的小胡同里,湊在他的耳邊用軟糯卻危險的聲音說道:「學長,我考了年級第一,怎麼不讓我追你呢?」

    第四章

    小說: 你怎麼還不追我 作者:豆豆哇豆豆 字數:1773 更新時間:2023-05-25 06:07:16

    商學院期中考試前的十幾天時間裡,簡憐做完了一套又一套試卷,儘管每天晚上都熬到雙眼通紅,不過看著滿頁的紅色對號仍會開心地勾起唇角。

    短暫的十幾天是簡憐六歲之後最充實和快樂的一段時光,就算再累,只需要在試卷頂頭寫上任從之的名字就好了,用手指輕輕摩挲,有種內心被羽毛輕撫般的慰藉。

    功夫不負有心人,簡憐以高於杜帆1.5分的微弱優勢打破了「千年老二」的詛咒。

    成績放榜那天,簡憐的排名在貼吧里被傳了個遍,不少人紛紛@簡憐的貼吧號,好多同學經常圍在簡憐身邊,唯恐錯過校花表白學霸的大戲。

    可能也只有杜帆還算正常,對著試卷看了半天,扭頭詢問他:「經濟學最後一個大題你是怎麼想出這麼簡單的思路的?」

    出成績後的幾天,看似沉穩的高嶺之花在上課時總會時不時失神,不自覺地看向教室外。

    簡憐沒有手機,如果任從之想找自己,只能來教室或者去宿舍,所以他這幾天上課時連水都很少喝,生怕去趟廁所的功夫跟任從之錯開了,要麼就是呆在宿舍里自習。

    老師在講台上分析者量化金融的經典案例,簡憐卻在腦海里對可能出現的情景反覆演練——

    我要直接同意嗎?不不不,太輕浮了。

    先拒絕?也不行吧,一旦學弟臉皮薄直接甩臉走人呢?

    ……

    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簡憐沒有注意到下課鈴聲,和教室外越來越多的人群,直至那聲清冽的少年音把他叫醒:「學長?有時間嗎?」

    簡憐僵硬地轉過頭去,只見任從之正趴著窗戶,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可以出去聊嗎?」

    簡憐點了點頭,用極大的意志力才使得自己沒有同手同腳。

    任從之讓同學們不要跟著,他倆想單獨聊聊,沒人會拒絕任從之的要求,只是留在原地目送二人走遠。

    操場的東南角沒什麼人,微風拂過時,簡憐能聞到身邊乖巧少年身上清冽的甜香,他頭頂偏栗色的軟發不時晃動,讓人挪不開眼。

    「學長,對不起啊。」

    任從之一開口就是致歉,簡憐愣住了。

    「我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給你造成這麼大的麻煩,」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那天和幾個朋友聊天聊到你來著,我就隨口那麼一說,真得不好意思。」

    明明還是好聽的少年音,但卻好似一把尖刀抵住了簡憐的喉嚨,讓他發不出聲音。

    「學長?」意識到簡憐狀態不對,任從之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我知道你們直男都不喜歡被人開這種玩笑,你就……」

    簡憐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金毛:「我考到年級第一了。」

    「你說什麼?」任從之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

    「我說,」簡憐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拳,鼓足勇氣又重複一遍,「我已經考到年級第一了…你說過會追我的。」

    兩人突然都沉默了,簡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鞋尖,耳邊是少年的呼吸聲,他等待著命運最終的宣判。

    這一次,命運女神眷顧了他。

    任從之笑得很開朗,一副陽光少年的模樣:「那學長如果願意的話,我們試試?」

    沒有一點猶豫,任從之點頭:「好,試試。」

    從那以後簡憐摘掉了高嶺之花的稱號,變成了「校花男朋友」,校園裡總能看到兩人成對出現的場景,但大多數時候總是任從之在開朗的說些什麼,而簡憐在一邊乖巧地點頭。

    一時間竟讓人分不出來誰是攻誰是受,但並不妨礙大家的祝福。

    可一切的一切終結在了十二月二十四號,簡憐研究所考試當天。

    中午走出考場的時候,他看到不遠處的路邊拉起了警戒線,醫護車輛拉響刺耳的警報聲。身邊的同學用不可置信地顫音對簡憐說道:

    「任從之,任從之他出了車禍,流了好多血…好多血啊……」

    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簡憐只能聽到自己粗壯的呼吸聲,他看到滿身是血的任從之被抬上擔架,地上是一個被打翻的飯盒。

    這一幕刺得簡憐眼睛生疼,飯盒似乎與報紙上那個沾滿血跡的玩具重合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是的,任從之昨天說,他在網上學會了怎麼做便當,明天中午做給他嘗嘗,還叮囑自己安心考試。

    簡憐放棄了接下來的考試,等在醫院,傍晚時分他得到了任從之的死訊。

    他早該認清自己是天煞孤星的現實,現在好了,他的痴心妄想,讓他親手埋葬了那顆本就不該屬於他的太陽。

    後來簡憐拒絕了輔導員讓他再考一年的提議,孤身一人遠走南方,一路打工一路南下,就那樣漫無目的地行走著,用腳丈量大地,直至到海南。

    他記得任從之說過,「等畢業了我們去海南玩吧,那兒有個天涯海角,聽起來就很浪漫。」

    可就在他剛坐上去往三亞的輪渡時,突然眼前一黑,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上一世的畫面在腦海中迅速閃過,簡憐的眼神逐漸清明,他深吸一口氣,喃喃自語:

    「這一世,就別再玷污太陽了。」

    宿舍外的操場上,練聲的同學一曲歌畢,只剩裊裊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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