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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劫渡

    主CP: 既然你是神兵,為何比我更多情,深深傷的卻是你 怕什麼天道輪迴,什麼魄散魂飛,如果沒有你,那才叫可悲 ——摘自《大天蓬》 副CP: 待我拱手河山討你歡,萬眾齊聲高歌千古傳。 看那遠山含笑水流長,生生世世海枯石爛。 ——摘自《愛不釋手》 避雷: 雙潔、生子、古早、狗血

    25.知州

    小說: 情劫渡 作者:饮狐Z_e 字數:2716 更新時間:2023-04-06 01:33:54

    還是一身雪白衣,但天蠶本命絲是極品中的極品,質感與色澤都是寒生現在穿的這件不可比擬的。

    今早有太多問題要思考,再加上寒生身上這件衣服本身與那件天蠶絲差別不大,所以他竟一直沒發現。

    很好!

    雖然天蠶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是護體聖品,但他寒生本身也不怕這些。

    而令赫連凌霄更沒想到的是,寒生隨手一揮,那套天蠶本命絲織成的衣裳便疊放得整整齊齊的出現在桌子上。

    寒生把衣服往赫連凌霄的方向推了推:「給你。」

    赫連凌霄懷疑自己聽錯了,他不是沒見過寒生有多在乎這身衣服。

    「你說什麼?」

    「做人太弱了,這個還是你來穿吧,它可以保護你。」

    寒生捧著下巴,面上的苦惱隨著話語化為喜悅:「反正以後有你陪著我,我已經不需要他了。」

    赫連凌霄不敢相信的摸了摸面前的衣服,是寒生原來那件天蠶絲沒錯。

    「為什麼要送給我?」赫連凌霄沒忍住問。

    寒生拉起赫連凌霄的右手:「你穿著它,就不怕再受傷了。」

    他眼裡竟沒有一絲不舍。

    赫連凌霄心下感動,輕撫過桌上的白衣,突然抬手點了下寒生的腦門兒:「傻瓜,你的衣服我穿得上嗎?」

    赫連凌霄掃了眼寒生,坐直身子,意思明顯。

    「能穿的,」寒生認真想了想,抓起旁邊的衣服:「要不你現在試試?」

    赫連凌霄笑著捉住他的手:「下次吧,好戲快要開場了。」

    「哦,」寒生不明所以的收起了衣服。

    好戲?

    可他們還在房間里呀,難道戲班子要來房間里給他們作秀?

    就像是要應和赫連凌霄的話,門口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不過這敲門聲很快就停了。

    緊接著,門外的身影蹲下,一張紙條從門下的縫隙里塞了進來。

    門外的人匆匆離去。

    赫連凌霄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前拾起紙條。

    歪歪扭扭的字勉強可以認清:快走,官兵要來抓你們了。

    「哈哈哈!」赫連凌霄沒忍住放聲大笑,會遞這樣的紙條便證明不是他的人,但卻是在幫他。

    「朕果然得人心!」難得遇到一件令他滿意的事情,赫連凌霄心裡暗自記下,運轉內力將紙條震碎。

    想到一會兒的戲,赫連凌霄轉身看向寒生:「寒生,待會兒這場戲只能讓我們看到他們,但不能讓唱戲的看到我們,你可否帶我一起隱身?」

    寒生點點頭:「好。」

    赫連凌霄說的這場戲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樣,但不管怎樣,他都聽赫連凌霄的。

    「好了。」寒生眼裡仿若有星河流淌,笑著對赫連凌霄說。

    赫連凌霄一愣:「好了?」

    他沒看見寒生有任何動作。

    所以,什麼好了?

    寒生點頭:「隱身呀,隱好了。」

    赫連凌霄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這樣其他人就看不到我們了?」

    雖然這樣問,但赫連凌霄決對相信寒生。

    寒生的施法方式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曾以為的修士施法是念咒語、結印引真氣、動作溝通天地等等。

    但他從未見寒生念過咒語,結印也是極為簡單的動作,且結不結全看心情,似乎做什麼都僅憑一絲意便可。

    赫連凌霄讓寒生靠在他肩膀上,靜等好戲開場。

    他倒要看看官府會如何處理這件事,這鈴蘭城中又有多少官員與這自稱天哲山莊的江湖門派牽扯,這天哲又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一刻鐘後,官兵將整個甘華客棧,包括甘華酒樓在內團團圍住。

    此時距離王鄂派人將刺客送官還不到一個時辰。

    官府辦事速度之快,陣仗之大,引來一群百姓圍觀。

    「砰砰砰!」

    為首的官兵粗魯的敲響赫連凌霄所住房間門:「官府辦案,速速開門!」

    赫連凌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門從外面被一腳踹開,赫連凌霄端坐在桌前,官兵卻在屋內四處搜查。

    「他們演的是壞人嗎?」寒生突然問。

    赫連凌霄想提醒他別出聲,但晚了一步。

    赫連凌霄警惕的看向就站在他們面前的官兵,他好像並未察覺。

    赫連凌霄皺眉,轉頭用口型問寒生:「他們聽不到我們說話?」

    寒生點了點頭:「他們都看不到我們,當然也聽不到我們說話。」

    赫連凌霄舒了口氣,他對修士的法術果然一無所知。

    寒生彎起眼角:「也可以只讓他們看不見我們,但可以聽到我們聲音。」

    赫連凌霄連忙阻止:「不必了,就這樣挺好。」

    官兵搜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赫連凌霄等人的蹤跡。

    帶頭的官兵皺起眉頭:「不是說他們沒有出客棧嗎?」

    不在客棧也沒關係,反正早晚會抓到他們。

    領頭揮了揮手:「走!」

    赫連凌霄從容起身,「我們跟著他。」

    街道上,嚴肅的官兵列隊穿梭,似乎在搜捕重犯。

    領頭的官兵回府衙後直接進了內院。

    房間里,刺客褪去了夜行衣,身上的傷已經找人處理過,正躺在床上與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知州說著話。

    「老子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

    「好,等抓到了人,全憑少主處置!」一州之長,朝廷從四品命官如此回答。

    赫連凌霄深深吸了口氣,指甲幾乎陷進肉里才壓住想掐死他的怒火。

    官兵頭頭得到允許後進來,拱手道:「啟稟大人、駱少主,人......已經不在客棧了,屬下正在全城搜查。」

    「草!」被叫做駱少主的刺客從床上彈起來,陰沉道:「不是說好要等本少主給他送上重禮嗎?看來還有點兒小聰明!」

    知州和官兵頭頭都低著頭不敢吱聲。

    赫連凌霄冷笑,他原本以為是江湖門派給了官府好處,兩方頂多是平等互利的關係。

    如今看來,他這四品大臣,是他的還是天哲山莊的,還真不好說。

    很快有人帶著畫師進來,駱少主漫不經心的描述著他和寒生、還有王鄂的長相。

    赫連凌霄挺欣賞這著兩個畫師,憑著駱少主那個人情緒明顯的描述,竟也將他和王鄂畫了個七八分像。

    但是寒生,他們一筆都畫不出來。

    「就是個超級大美人!」駱少主說得煩躁了,索性扯了畫師的畫布,「算了!不用畫他,抓住前面兩個就行。至於他......」

    駱少主楊琪嘴角,眼裡的痴迷讓赫連凌霄覺得噁心:「我從未見過那樣的美人兒!」

    轉頭看向官兵頭頭:「你們見到肯定就能認出來,別傷他。」

    回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他又忍不住囂張起來。

    美人雖然是個高手,但他既能雌伏於那人,又為何不能雌伏於他?

    武功高強的美人,說不定將來還能成為他的一大助力。

    赫連凌霄聽了那麼久,總算明白了這傢伙昨晚行刺他的原因。

    赫連凌霄想:誅他九族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手心微涼,寒生突然拉住他的手,憤憤道:「我討厭這個人,我不喜歡聽他誇我!」

    赫連凌霄回握住寒生的手,心裡頓時釋然了些許。

    寒生是他從雪山之巔帶下來的寶貝,誰也奪不走。

    畫師照著他和王鄂的畫像又畫了幾份交給官兵頭頭,官兵頭頭帶著畫連忙退了出去。

    知州看著畫像眉頭微斂,總覺得畫上的人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在何處見過。

    好戲看到這裡就差不多了。

    赫連凌霄拉著寒生出門:「走,我們去看看送刺客來衙門的將士。」

    沒有繞路,一堵又一堵的牆擋不住他們的步伐,寒生帶著他直接進了州府監獄。

    兩千餘將士,寒生不知道名字,但全都認得。

    他用神識一探就知道他們分別在哪裡。

    監獄裡,噼里啪啦的鞭聲,血腥味肆意飄散,卻沒聽到慘叫。

    寒生冷著臉,拉著赫連凌霄快步朝一個方向走去。

    穿過最後一堵牆,被吊在刑室中間鞭打的正是負責保護他的將士之一。

    他被鐵鏈拴住四肢,高高吊起,身上已經找不出半寸完好的皮膚,依舊任由鐵鞭繼續在他身上踐踏,始終要緊牙關,沒發出半聲痛呼,只有斷斷續續的呼吸勉強能聽出他正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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