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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扭的瓜賊甜

    簡易跟陸新越是從小一起長大,有酒一起喝,有妹子一起泡的好兄弟。   簡易曾拍著陸新越的肩膀玩笑道:「真正的好兄弟,就是在兄弟需要女人的時候,給兄弟當女人。」   結果,這話成了真。   簡 易:「我把你當好兄弟,你居然睡了我。」   陸新越:「以後還敢出去鬼混,腿給你打斷。」

    第37章 一定是在做夢

    小說: 強扭的瓜賊甜 作者:金牙爸爸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23-03-28 07:35:28

    「姓謝的你什麼意思啊?」被截了胡女人有些不樂意了,沖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嚷嚷著,「我們姐妹幾個是你叫來的,怎麼你倒搶上人了?」

    謝予程手正捏著簡易的腰,根本沒心思搭理她。

    才剛出了夜店,只是在路邊等車的功夫,他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他雙臂圈著簡易,將頭埋在他脖子里,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原來汗水混著沐浴露的氣味也可以這麼好聞。

    謝予程好像失了控,雙手顫抖著捧著簡易那因為醉酒而泛著紅暈的臉,略顯激動的說道:「那些女人算的了什麼?我也一樣能讓你快樂,待會兒就讓你體驗體驗。」

    說完他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去吻那被酒氣熏到紅灧的雙唇。

    可還沒吻上,他就聽見腦子裡傳來「bang」的一聲,緊接著疼痛伴隨著一陣眩暈感襲擊了他的整個大腦。

    只是片刻,謝予程就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從簡易身上滑落,栽倒在地上。

    身邊突然沒了人讓他支撐,簡易腳下虛浮有些站不穩,他用腳踢了踢地上毫無動靜的人,又看了看手裡完好無損的酒瓶,口齒不清的罵了一句,「操,什麼垃圾玩意兒,腦瓜子還沒酒瓶子結實。」

    他罵罵咧咧的想要回夜店再找他的美人,結果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簡易以為自己在做夢,他搖了搖不清醒的腦袋,結果陸新越的臉就被他給晃成了三個。

    陸新越的臉色本來就不太好,如今還變成了三個,就更讓人覺得恐怖了。

    但簡易這醉鬼還不算糊塗,人怎麼可能有三張臉,他一定是在做夢,於是壯了壯膽笑道:「陸新越,是不是以為老子喝醉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又開始打老子屁股的主意了?你做夢。」

    他向跟前的人晃了晃手裡的酒瓶,「看見沒,這是老子專門拿來對付你的。」

    說完他就揚起酒瓶,往最中間那張臉砸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簡易手裡的酒瓶從瓶身到瓶口碎了個徹底,而陸新越的頭也破了。

    頭髮里玻璃渣粘著模糊的血肉,鮮血很快便染紅了他的半張臉。

    簡易的手也被玻璃劃破了,血順著細長的手指一滴一滴的落到地面,只因被酒精麻痹,他並不覺得疼。

    看著陸新越半張臉都是血,簡易笑了,好像這人受傷便再也對他造不成威脅,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簡易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最後是意識比身體先清醒,還沒來得及睜眼,疼痛便席捲了全身,從頭到腳好像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尤其是腰和屁股疼痛的感覺最為囂張。

    覺得哪裡不對勁,簡易猛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自己並不在家,仔細一看這裡好像是陸新越的家。

    他一側頭就看到身邊躺著一個男人,他被嚇得一激靈,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床上的人被他的動靜吵醒,不耐煩的吼道:「哥,你有完沒完啊,你已經鬧了一個晚上了,你就不能放過我,讓我好好睡一覺嗎?」

    簡瑞頂著一頭蓬亂的發,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是自己弟弟,簡易這才安下心來問道:「我們為什麼在這裡?」

    看著好像徹底斷片的哥哥,簡瑞一臉不可思,「你還問?你以為這都是誰害的啊?你知不知道啊,昨晚我工作到半夜一點啊,剛收工要回家睡覺,新越哥就打電話過來,讓我去醫院門口等著接你。」

    「為什麼要去醫院?」簡易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纏著紗布,還有些滲血,「我受傷了?」

    對此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呵。」簡瑞輕笑,比起陸新越身上的傷,他這算的了什麼。

    「可我為什麼頭這麼疼。」簡易用左手揉了揉太陽穴,那裡正突突的跳著。

    「你自己想想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不疼才怪。」簡瑞都懶得跟他解釋。

    「那我的腰和屁股又是怎麼回事?」這才是簡易擔心的,他害怕自己喝多了,又被陸新越佔了便宜。

    「摔的唄。」簡瑞沒好氣的倒回了床上,「我也不知道你昨晚到底在開心什麼,手舞足蹈的,我拉都拉不住你,你就從醫院前的樓梯上摔下去咯。」

    原來是摔的,難怪只是屁股蛋子疼,在陸新越那裡吃過一次虧,他覺得自己已經經驗豐富了。

    一低頭簡易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團成一團扔在地上,身上穿的是陸新越的衣服,地上那堆如同破爛一樣的黑白色布條,白色的地方佔滿了血跡。

    他愣在原地,腦子就像一團漿糊,經過他努力回想有些事已經變得清晰起來,有一些依舊沒有任何印象了。

    他記得跟謝予程約好在夜店碰面,謝予程給他找了好幾個漂亮的女人,他又是喝酒又是跳舞的,後面的事就記不太清了,但他還記得自己明明是決定帶女人去酒店快活的,結果卻察覺到搭在他腰間的那隻手是屬於男人的。

    因為陸新越對他的所作所為,讓他變得警覺,哪怕是喝醉了也沒減少防備,離開時他從酒桌上順了個酒瓶。

    他模糊的記得自己好像真的是用酒瓶打了人,但打的是誰,他不記得了。

    見他一臉迷茫,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簡瑞有些不忍心,「哥,你去醫院看看新越哥吧。」

    昨夜陸新越傷的不止是頭,連心也在滴血吧。

    「所以昨晚我打傷的人是陸新越?」簡易有些驚訝,原來他不是在做夢。

    昨晚簡瑞比他們先一步到醫院,兩人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也被嚇了一跳,兩人一身的血,簡易還渾身酒氣耍著酒瘋,好在被陸新越用安全帶固定在車椅上。

    陸新越頂著滿頭血開車也是勇氣。

    明明自己頭上的傷更嚴重,他卻操心著簡易手上那點小傷。

    一路上簡易還嚷嚷著,他終於打贏了陸新越,簡瑞這才明白過來,陸新越的傷是被他打的。

    一問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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