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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下的罪跡2:危險關係

    一條詭異的項鏈,串聯起幾個看似毫不相幹的案件。   一個潛伏多年神秘的犯罪組織,誰才是罪惡幕後的始作俑者?   玫瑰殺手、月夜簪花、屍體派對、非常綁架、末日遊戲……   涇川市刑偵支隊長楚銘賦率領一眾隊員,與神秘線人吳霄聯合破案,抽絲剝繭,緝拿真兇,殺戮終將在陽光下落幕!   痞帥腹黑多金警察攻&痴情戲精作死線人受   吳:楚隊長,你是情場老手吧。   楚:怎麼說?   吳:吻技不錯。   楚:彼此彼此。   吳:不是讓我睡沙發?   楚:現在改主意了。   吳:呵呵。   楚:有沒有人告訴你,楚隊長很危險?   吳:你……危險麼?   楚:試試不就知道了? (《陽關下的罪跡》隔壁隊的故事,1月1日起開始連載,喜歡懸疑推理的夥伴點個收藏吧~~~)

    隱形殺手010案件的疑點

    小說: 陽光下的罪跡2:危險關係 作者:凤栖·九溪 字數:2074 更新時間:2023-01-09 10:20:41

    很快有人走進來給吳霄抽血,吳霄沒有多餘的廢話,配合的抽完了血。

    「我和大蝦就是小爭執,還沒有到要殺他的地步,而且我要殺他怎麼會選擇他的住處,還叫人看見,我會想辦法把他騙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再動手,怎麼會傻到讓你們不到一天就找到我?」

    「你和大蝦因為什麼事情發生爭執?」

    吳霄靠在審訊椅上,長長的嘆了口氣,一邊比劃一邊說:「還不是女人那些事,他手下一個小弟搶了我小弟的女朋友,還有些雞零狗碎的東西,積攢到一起,就……」

    楚銘賦點了點頭,又問:「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吳霄低頭想了一會,又抬起頭:「沒有了。」

    「你看到大蝦的時候,他是趴著還是躺著的?」

    吳霄仔細回想了一下,非常確定:「躺著的。」

    楚銘賦招了招手,很快進來兩個人把吳霄帶了出去。

    楚銘賦起身踱步:「按照吳霄的說法,昨天他和大蝦發生了爭執,晚上又要和解,是不是有些奇怪?」

    蒲景輝思考了一會:「一般情況下,動手後會有個冷靜期,過了衝動的時間,在有人出面調解,就是沒人調解,也不會這麼快就講和,這裡很可疑。」

    楚銘賦點頭,在筆記本上寫:動手,和解?

    「如果和解,為什麼大蝦會把吳霄約到自己的住處?他就不怕吳霄趁機報復?吳霄說他剛到就被迷暈了,會是大蝦做的麼?把他騙到自家門口然後把人迷暈了?」

    楚銘賦又寫:迷暈,神秘人。

    「吳霄是聽到叫聲才醒來的,他醒來後發現大蝦渾身是血仰面躺在地上,他丟了手裡的刀,跑了。」

    楚銘賦摩梭著下巴認真思考:「吳霄是先聽到叫聲才醒來的,可胡婉如說,她看到吳霄殺人後才驚呼的。他們誰說了謊?」

    蒲景輝打斷他:「如果,吳霄殺人的時候被胡婉如看見,胡婉如還發出了聲音,一般嫌疑人會怎麼做?」

    「很可能把目擊者也滅口了。」楚銘賦說。

    「但是吳霄怎麼做的?他跑了。」

    楚銘賦倒是不認同他這種想法:「也不一定,有的嫌疑人在被發現的第一時間,會下意識的逃走。」

    「可是讓我不解的是,胡婉如看到了嫌疑人作案,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選擇報案,而是差不多在一小時之後才報的案,一般目擊者發現殺人現場會選擇第一時間報案,她的解釋是她當時太害怕了,這點說的通麼?」

    「吳霄說他見到大蝦,他是仰面朝天,可我們去現場時,你還記得大蝦是什麼姿勢麼?」

    蒲景輝回憶後說:「趴著的。」

    「胡婉如的證詞中,大蝦也是趴著的。」

    「邵法醫的屍檢報告有提到,死者後背有淺淡的屍斑,胸前屍斑顏色更重。說明吳霄在見到大蝦死的時候確實是仰面朝天躺著,但不久後又被人翻動,呈俯卧位。」楚銘賦轉身靠坐在審訊桌上。

    「嫌疑人,目擊證人說的出入很大。」蒲景輝點頭。

    「還有,死者身上的傷口是兩種兇器造成的,可為什麼現場只有一把兇器?一般情況下嫌疑人會選擇將兇器都帶走,或者都留下,為什麼他會帶走一把,留下一把?」楚銘賦的筆記本上已經記錄了不少疑點。

    「我覺得,大蝦和吳霄的矛盾也存疑,為了小弟之間的情感矛盾,兩個大哥出手,還鬧出了人命。」

    楚銘賦盯著筆記本,又陷入了沉思,吳霄的所作所為……

    「頭兒,在想什麼?」

    楚銘賦這才回過神來:「我在想吳霄的話可信度是多少?」

    蒲景輝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他嘴裡沒一句實話。」

    「那可就不好辦了。」楚銘賦合上筆記本,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

    「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覺,剩下的事情,明天在做。」

    凌晨三點多從被窩裡爬出來一直忙到現在,楚銘賦這麼一說,蒲景輝只覺得疲憊感襲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困了,不說了我要回去睡了。」

    楚銘賦跟著他走出了審訊室,蒲景輝把審訊筆錄往抽屜里一鎖,見楚銘賦坐在辦公桌前,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蒲景輝沖他喊了一聲:「頭兒,還不走?」

    楚銘賦靠在椅子上:「你先走,我一會就走。」

    蒲景輝揮了揮手:「明天見。」

    楚銘賦敷衍的嗯了一聲,閉上了眼,把凌晨到現在的發生的事情在腦子裡細細的過了一遍。

    這個案子看起來很簡單,有目擊者,現場也是清晰明了,嫌疑人也羈押歸案,案件偵破只是時間問題,可為什麼他會覺得不安呢?

    也許真的是累了。

    門外熱鬧起來,蒲景輝哼著小曲走進辦公室,見楚銘賦辦公室里還亮著燈,他探頭進來,見他還是昨天那身衣服,靠在椅子上沒有反應。

    聽到門口的動靜,楚銘賦這才睜開眼睛。

    蒲景輝從門縫裡擠了進來:「頭兒,你沒回去啊,不會就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吧。」

    楚銘賦抬手附上了眼睛:「不小心睡著了。」

    「頭兒,你想吃什麼,我去食堂給你弄點。」

    「隨便什麼都行,你知道的我不挑食。」

    「OK,那我就看著選了。」

    蒲景輝離開,楚銘賦又在椅子上癱了一會,才慢慢悠悠起來去衛生間里洗漱。

    「唉,人到中年,過了三十體力精力都跟不上了。」楚銘賦感嘆。

    「唉,承認自己老了,是不是很難過?」羅小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他身邊冒了出來。

    「喂,這位女警官,這裡是男廁所,你這麼貿然進來,是不是很不好,雖然你是假小子,但那隻是假象好不好?」

    羅小蕊倒是一臉無所謂:「怕什麼,這裡是外間,我又沒進去。」她拿著茶杯里里外外的洗刷著。

    楚銘賦白了她一眼,覺得不過癮,又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羅小蕊氣鼓鼓的說:「老大,你再這樣我生氣了。隔壁女廁所維修,我就洗個茶杯,懶得往樓下跑了。」

    楚銘賦長長的哦了一聲,尾音拖得老長,又補了句:「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最近染上了什麼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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