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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尊他對我念念不忘

    1.封行自認少年時雖然狂傲不羈,衝動魯莽。 不顧恩師教誨,獨闖秦州皇城賣命救小兒。 不聽旁人勸告,椿橋鎮水鄉衝冠一怒為藍顏。 不肯收斂鋒芒,落日山谷一戰一劍封神(一嘴成名)。 但他傾盡心血為正道除患,為師門撣塵。始終相信自己日後會成為名垂青史的英豪。 結果一覺醒來,好傢夥。 那小兒成了仙界魁首,正道中心,人人要喊一聲澄明君。 這澄明君對別人溫和有禮,對自己冷笑不已,提劍就要宰了他。 衝冠一怒的藍顏成了椿橋鎮水鄉之主,光明正大的覬覦自己孩子都十三的師妹。 在落日山谷整日被他氣的火冒三丈禿驢,更妙,見了他就要除魔衛道,很難不說沒有私心。 封行:玩尼馬,開局即地獄,拜拜。 2仙界魁首,正道中心的澄明君有個可憐身世。 秦之棄子,若不是被師尊撿回家,估計墳頭草老高。 少時的澄明君努力修鍊,終有一日打敗了弒師入魔的壞道師尊,成為師門掌門,引領師門走向輝煌,不負眾望。得一聲仙尊於情於理。 可不夜山的弟子們發現,仙尊好像對他那壞道師尊…… 念念不忘? 我寄佛骨予卿卿,盼其與日月爭輝, 星河斗轉十三載,得一句,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師尊被洞房了

    小說: 仙尊他對我念念不忘 作者:三秋如水 字數:2175 更新時間:2022-12-27 22:01:46

    女人擠在銅鏡前,試圖探身出去,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劍打了回去。

    穿著喜服的女人往後退了幾步,面露怒色的看著他。從銅鏡中看去,女人正巧站在了床邊,床上有一團模糊的影子,仔細看去還會發現影子上染成黑紅色的鮮血。

    那個穿著喜服的女人確實如沈庭所說,有著及腰的長髮和溫潤的氣質,但是封行注意到,女人的眼睛是下垂的杏眼,看起來乖巧又楚楚可憐,絕對做不到他口中所說的那種勾人心魄的狀態。

    女人還想要往外爬去,封行抬手就用堅硬的劍鞘往銅鏡上砸。如他所想,銅鏡嘩啦啦碎了一地,只剩下零星幾片的銅鏡無法再映出鏡子里的情景。

    破碎的鏡面落在桌上,有一片正好落在了那封婚書上,倒映出一塊光影。

    封行突然想到什麼,將那封婚書拿起,猶豫了一下,又拿起了那塊落在婚書上的銅鏡片,在銅鏡片的反射下看起了那封婚書。

    果然,婚書上密密麻麻的出現大片血紅的字,滾邊燙金色的字體成了鮮艷欲滴的血紅色。

    往上看,是歪歪扭扭的婚書二字,婚書下面有數十列字:

    婚眷喬潤頓首拜上

    大德望翁沈老親家先生 台鑒

    伏以 合 吾門犬子喬喆 男

    之 君門令愛沈月 女

    作 結為佳偶

    天 永戴百年

    再往下,就是密密麻麻的日期與地點,不知為何,地點那一塊糊的再也看不見。封行死死盯著喬喆那兩個字,如墜冰窟。

    喬喆,正是喬盛之死去多年的舅舅。

    封行去秦國那年,秦王舉全國上下之力來舉辦國師的祭典。那時,整個秦國的宮殿都掛滿白綾,與老秦王死時的陣仗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喬盛之隨母姓,其母是秦國宰相之女,而那位國師,正是秦國宰相之子,喬喆。

    沈月嫁給了一個死人?

    還是死去將近二十年的人。

    大量的線索在此時成了一個死結,他不明白為什麼如凈居士讓自己下山解決的麻煩竟然和喬盛之有關。甚至那名畫皮客,封行現在幾乎肯定沈庭那日見到的就是她,可她的皮到底是誰?是沈月?沈風闌?

    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可是封行一時間卻說不上來。

    忽然間,身後一陣疾風閃過,封行下意識往前撲去,就地打了一個滾。

    背後,華麗的梳妝台應聲而落,銅鏡摔落在地上碎成了粉末。

    女人的輕笑聲響起。

    「喬郎。」

    富含南方女子多情的腔調,女人端坐在床邊,背後是一整套囍被,身上的大紅喜服散落在床邊,紅色的蓋頭遮住了面上的羞澀。

    封行抬起頭時,心裡一驚。

    不知何時,那座優雅的閨房已經變成了處處是紅色的喜房,四周掛滿了紅陵。門外安靜的院落變得喧嘩起來,甚至能聽見鼓聲與兒童嬉戲的笑聲。

    在這詭異的氛圍中,封行緩緩看向了床邊坐著的新娘。

    突然,一股大力抓著封行站了起來,推搡著他往新娘那去。封行沒來得及反抗,就又被推回梳妝台前。

    身旁傳來一個中年女人湊熱鬧的鬨笑聲。

    「新郎官快去啊!新娘叫你呢。」

    封行轉過頭,看見一個面上蒼白,兩頰大紅的中年女人。那女人剛到他臂彎高,抬著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塗滿胭脂的嘴咧開,露出滿是涎水的牙齒。

    越過她,封行看到了那面完好無損的銅鏡。

    沒兩步,他就被抓到了新娘身邊。

    新娘又用那一口南方話喊了他一聲喬郎,語氣中飽含羞澀福祉之味。

    封行猜測,估計等他和這女鬼滾到床上後,這廝就不會這麼說話了,或許就跟這喜婆一樣張著那臭嘴要活吞了他。

    思索片刻,封行推開了喜婆。

    喜婆身子一僵,聲音變得古怪。

    「新郎官不打算洞房了?」

    話一出,像是打破某種平衡一樣,女鬼纖細如玉的手長出了長長的指甲,垂涎的視線並沒有因為有蓋頭擋住而緩解多少。

    封行觀察了一會兒,慢悠悠道:「我和沈娘洞房,關你什麼事?」

    喜婆愣住了。

    封行道:「你站在這,我睡不起來,你,滾出去。」

    「…」

    屋內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那名喜婆遲遲未鬆手,仍舊用那張紙人一樣的臉看著他,像是沒聽到他剛才的話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封行聽到紅蓋頭裡低沉的聲音傳來。

    「出去吧。」

    喜婆不甘的看向新娘,似乎受到了什麼威壓一樣,緩緩鬆開了手,幾乎是挪著,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

    那扇門打開的一瞬間,封行的眼神暗了下去。

    門外是一片漆黑,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幾盞紅燈籠,大紅色的燈籠在黑霧裡若隱若現,看起來詭異極了。

    屋內安靜了一會兒,封行坐在了床邊,距離新娘有一人的距離。

    新娘彷彿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仍舊用她那多情的南方腔調喊道。

    「喬郎?我們可以洞房了。」

    封行猜測自己現在應該暫時安全了,鬆了一口氣,一邊打量起另一頭的新娘,一邊故作生氣道。

    「娘子,你現在怎麼這般孟浪!」

    新娘估計是被他這一句整懵了,半天沒有回話。

    封行想著,懵了才好,懵了才方便他繼續拖延時間。

    封行道:「娘子,我聽最近世道不太平,很多新娘子在新婚夜容易沾染上髒東西,你來時的路上,可碰到什麼沒?」

    新娘道:「沒。」

    「我看或許是碰到了,你不知道罷了。」封行道:「你怎麼這般不小心,萬一就這麼死了可怎麼辦!」

    新娘:「…」

    新婚之夜咒人死,可真有他的。

    「要不這樣吧。」封行笑吟吟道:「你給我講講我們的過往,要是講對了,我就相信你是我的好娘子。」

    新娘:「……」

    她和這狗玩意有什麼過往?!

    封行看她不說話,為難道:「娘子,你可別嚇我啊,你要是再不開口,我就把那喜婆喊進來把你亂棍打死了!」

    新娘:「………」

    新娘被氣的那股多情腔都給氣沒了,強忍著怒氣道:「…你我二人十五歲時相識……」

    封行驚訝道:「我怎麼記得是二十五歲?娘子你看你這手,皮膚都差成這樣了,看起來都要四十五歲了,怎麼會是十五歲相識?!難不成喬郎我還會拖著你三十年不結婚不成?!」

    新娘從蓋頭底下看著自己的纖纖玉手,莫名其妙的,有點煩躁。

    那狗玩意還在笑吟吟的在她耳邊說著。

    「快說呀,娘子,不然我就讓人把你亂棍打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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