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威爾問三笠道：「你的舊愛怎麼了？」

兩個赤身裸體的人手裡拿著香煙躺在床上。白煙騰空而起，交織成一片片小雲朵。三笠看著他們。她喜歡慢慢消失在無形中的濃煙。

「頭暈的。」

「以前你來這裡總是一副憂鬱的樣子，記得嗎？」

三笠把她的舊香煙扔在地上，拿起一根新的。她猜想自己的肺和喉嚨會因此受損多久。可能比她的職業生涯更長。像煙霧一樣。她總是做好消失的心理準備。

「我曾經有很多性問題。」

她承認道：「在高中時，我因為我的數學老師失去了童貞。」

列維評價道：「這是一個可怕的事實？」

「沒那麼糟糕。他年輕，單身。而且給我的成績很好。」

「你自願的？」

「我的初戀情人，數學老師，雖然年輕，但就像一個成熟的男性形象，讓我那天戀愛了。而且他也很會做愛。」

三笠頓了頓，深吸一口氣道：「直到他結婚。」

三笠翻閱著自己的記憶。在她的回憶中，她看到了一系列其他快速的事情。

「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我父親介紹的學生，也是一個富家子弟，但是去了別的學校，我們學了幾個月，還不錯，然後他就把我帶到了一個黑社會。 」

利威爾突然笑了起來。三笠也笑了。

「聽起來很虛擬，不是嗎？就像電影裡的那樣。但事實證明，這只是一個性癮者的秘密社團，他們相信 BDSM 會把靈魂聯繫在一起，而且越深入，就越快樂。」

「發生了什麼？」

「一開始我很好奇，所以我決定試一試。但因為我受不了，所以我和他分手了。」

利威爾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輕輕撫摸著。三笠微微動了動頭，手指觸到了她的顴骨。

「參加學生聚會時，我被下了藥。但我有耐心，所以我可以快速、輕鬆地度過兩年的留學生活。」

利威爾的指尖撫過她的顴骨。一個小小的舉動，卻充滿了深情。他的眼神似乎會說話，說要把她抱在懷裡。

「我曾經懷疑過性生活是否是我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有點不平衡。我不知道。也許與其抱怨命運，不如直指自己。」

「這不是我的錯。」

「我知道。如果我去諮詢，他們會這麼說。但我需要知道為什麼我會陷入那種事情。我就像......如此無助。問題不在於我的祖母。方式你長相或者打扮或者任何道德心理背景，有些人會被認為是色狼，我不小心又遇到了他們。」

「我很抱歉……」

「不要說。」

她笑著沖他搖搖頭道：「做愛還不錯，尤其是在對的時間和對的人發生的時候。只是我們不知道是誰。所以我一直在犯錯。就是這樣。」

「好吧。殺不死我們的東西會讓我們變得更強大( * )。」

她用手指撫過他的健美肌肉的線條。她溫柔而熱情地說道：「我……愛你的身體。」

他對她來說就像是快樂和希望。她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他們的關係從愉快開始，但逐漸成為一種緊密而持久的聯繫。當她發現自己想要相信時，三笠感到有些困惑。該不該擱置？

他抬起身子，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吻。

從他的嘴唇，利威爾說道：「我……很欣賞你的身體。」

他永遠不會做任何事情來破壞這個美麗可愛的生物。他會珍惜她的身體和靈魂，就像拿著上天賜予的禮物一樣，因為她是獨一無二的。她不應該被踐踏。他不會讓她那樣做的。

他說道：「我是決定一切的人。你想停就停，我不強求，也不反對。」

三笠不知道他指的是床還是他們的關係。基本上，他們在關係中的共同點是性。沒有感覺。沒錢。非約束。他們仍然可以互相尊重。唯一導致他們失去基礎的是其他條件之一被搞砸了。

利威爾俯下身，在三笠的唇上親了一下。他的溫柔把她從身體里拉到意識裡。

煙霧完全消失了。兩個人的手放下煙頭，找到了對方。柔軟的舌尖順著她的身體往下蹭。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她心神不寧。三笠輕輕推了推自己，讓他更深入。利威爾換了手指和嘴唇親吻她。

三笠完全被他拖入了快感的深處。她倒抽一口涼氣，然後發出幾聲響亮的尖叫，這讓利威爾更加想要她。他深深地吻著她，讓她的身體迎接他的力量。每次他刺他時，他都會盡可能地刺傷他。每次她到達振動點時，三笠都會顫抖。先空後滿。他因自己的呼吸聲而咆哮，而她則發出一聲呻吟。

她叫他的名字道：「利威。嗯，利威。」

他看著她的眼睛。動作不會停止。他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他。他想接管更多。

利威爾低下頭，將臉湊近她的臉。兩人的臉頰都感受到了炙熱的氣息。

他第一次這麼叫她道：「親愛的……」

三笠瞬間被感動了，更加用力地推他。她親吻他的耳垂，雙臂環住他的脖子。

他們不停地做愛和傾訴，就像兩個瘋子之間的循環。完成一次，故事將把他們置於另一場戰鬥中。這似乎是他們表達激情和幻想的方式。

她又叫了他的名字：「利威，跟我來威尼斯吧。」

——未完待續——

( * )英文句子來自：What does not kill you makes you stron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