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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尊他對我念念不忘

    1.封行自認少年時雖然狂傲不羈,衝動魯莽。 不顧恩師教誨,獨闖秦州皇城賣命救小兒。 不聽旁人勸告,椿橋鎮水鄉衝冠一怒為藍顏。 不肯收斂鋒芒,落日山谷一戰一劍封神(一嘴成名)。 但他傾盡心血為正道除患,為師門撣塵。始終相信自己日後會成為名垂青史的英豪。 結果一覺醒來,好傢夥。 那小兒成了仙界魁首,正道中心,人人要喊一聲澄明君。 這澄明君對別人溫和有禮,對自己冷笑不已,提劍就要宰了他。 衝冠一怒的藍顏成了椿橋鎮水鄉之主,光明正大的覬覦自己孩子都十三的師妹。 在落日山谷整日被他氣的火冒三丈禿驢,更妙,見了他就要除魔衛道,很難不說沒有私心。 封行:玩尼馬,開局即地獄,拜拜。 2仙界魁首,正道中心的澄明君有個可憐身世。 秦之棄子,若不是被師尊撿回家,估計墳頭草老高。 少時的澄明君努力修鍊,終有一日打敗了弒師入魔的壞道師尊,成為師門掌門,引領師門走向輝煌,不負眾望。得一聲仙尊於情於理。 可不夜山的弟子們發現,仙尊好像對他那壞道師尊…… 念念不忘? 我寄佛骨予卿卿,盼其與日月爭輝, 星河斗轉十三載,得一句,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師尊醒了

    小說: 仙尊他對我念念不忘 作者:三秋如水 字數:2157 更新時間:2022-12-21 08:46:12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

    無量山山腳的商鋪熱鬧喧嘩,百姓絡繹不絕,笑呵呵的融入這片春景中。

    江陵走在路上,腦子裡還不忘想,這封行真是會挑時候醒呀。他提著一壺酒,一包糕點,匆匆向山上行去。

    越往山上走,人流越少,等他攀到山腰時,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他一人。江陵不急,慢吞吞走過泥濘小路,在第三棵桃花樹旁撥開樹後大片的枝條,那枝條乖順的很,似乎知道他是誰,慢慢向後散開。

    江陵從洞口往下走,本應該幽暗的洞口卻不知為何亮起光,深處的石床映入眼簾。

    只見石床上還躺著一人,那人墨發如瀑,蒼白的面孔上杏眼緊閉,高挺的鼻樑,微抿的薄唇,越發襯的此人眉眼如畫,翩翩公子之姿。

    他身穿黑色外袍,白色裡衣整齊,腰間豎放著一把佩劍,微微亮著紅光。

    江陵將糕點放在石床邊,一隻手抱著酒罈,一隻手扒開塞子,濃郁的酒香散出。

    江陵盯著石床上的人,自言自語道:

    「莫非是我來的太早了?」

    想罷,他席地而坐,將酒罈抱在懷裡,聞著酒香不禁喜笑顏開,嘟囔道:「不醒剛好,這壇酒花了我不少,我先多喝點,一會兒只給這小子留一壇底。」

    他哈哈大笑,腦海里已經浮現出那人氣急敗壞的樣子。此時卻聽見有人在他背後幽幽道。

    「幾年不見,你頑劣性子果然不改。」

    江陵一愣,喜出望外回頭,喊道。

    「封行——!」

    背後那人不知何時已醒,支著一隻腿,手肘撐在膝蓋上,歪著頭,明目彎彎,笑道。

    「好久不見。」

    江陵道:「我還以為你不醒了。」

    封行回道:「我也想不醒,可睡著的時候實在難受。」

    江陵上下打量他,果然見他面色蒼白,雖睡了十三年,但精神看著實在不佳,蹙眉,擔憂道:「睡著了還要被心魔纏著嗎?」

    封行道:「是也不是,偶爾會自己做起夢來,大多數是心魔複發。」

    語氣輕鬆,彷彿不間斷做了十三年的噩夢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瞬那樣簡單。但江陵知道,封行性格就是如此,什麼事都愛藏在心裡。若不是如凈居士囑咐,恐怕今日他醒來時也是孤零零一人。

    封行此人性格叛逆,別人越說什麼,他就越想反著來一般。

    譬如那年正陽君勒令他除了孽緣線去,他卻硬把孽緣線帶在身邊,時刻看管照顧,不願讓他白白死去,自己的安危卻棄之不顧。

    江陵想到這,又開口道。

    「你睡的這些年,你那個徒弟倒是聲名遠揚了。」

    剎一聽到故人,封行愣住,又道。

    「他已不是我徒弟。」

    江陵道:「也是,誰知道你從不夜山離開後能混那麼差。」

    封行不惱,反而取笑起自己來。

    「越活越倒著了。」

    二人相視一笑,十三年不見,故人仍舊是故人。

    ·

    二人走過了山腳,進了五峰城。

    城裡的熱鬧沒纏住江陵,纏住了十三年不醒的封行。封行四下張望,東摸摸西轉轉,將江陵帶來的銀兩花個七八,在江陵發脾氣之前拽著他進了一間酒樓中。

    在江陵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封行瞥了一眼身後匆匆而過的一行人。

    那一行人身穿金色鑲邊外袍,抹額上點著金色祥雲紋,赫然是一群修仙人士。一行人大概數十個,凈是少年少女,此刻正往前方而去,絲毫未注意進入酒樓的二人。

    五峰城確實有修仙世家,但世家之中道袍並非此種樣式。

    封行收回視線,觀察起酒樓中。

    只見酒樓內座無虛席,大多目不轉睛的望著酒樓中間。那中間搭著一高台,站著一白髮老頭,摺扇擊打桌面的聲音清脆,唾沫橫飛的說著書。

    封行拉著江陵在二樓的空位上坐下,聽起書來。

    老頭敲著摺扇繪聲繪色道。

    「…只見城內寂靜無聲,但這大白日的,偌大一個城,怎會一人也沒有?那澄明君是何許人也?不夜山首座,武藝了得,立馬察覺到不對。」

    聽見澄明君三字,封行拿起茶杯的手停了一下。

    他心中奇怪,不夜山什麼時候有了個澄明君?能論上君字,怎麼說也是個仙尊。

    江陵樂得聽這些坊間傳聞,聽的目不轉睛的。

    「…澄明君一手招來靈劍流水,一手向那團黑霧中抓去,整個人一愣。」老頭講到高潮,自己也瞪大了眼睛連敲三下桌,喊道:「嚯!竟是他那叛逃師門入了魔的師尊封如玉!」

    江陵愣住了,緊接著,肩膀不住顫抖起來。

    老頭還在繪聲繪色講著。

    「…那魔頭被澄明君一劍砍去一條手臂,猙獰的面容上罕見的露出恐懼的表情,正要求饒,卻被澄明君一拳打掉一顆牙,嘴裡鮮血不斷,狼狽不堪,想要破口大罵,又被打的慘叫不止!」

    周圍聽客滿面怒容,喊道:「打得好!」

    「澄明君一腳將魔頭踩在腳下,魔頭看局勢已定,痛哭著求澄明君放過自己一馬,澄明君面不改色,一劍刺入他胸膛!報了師祖之仇!」

    周圍聽客很是專註,到了結尾之處,鼓起掌來,連連叫好。

    封行怔愣著,看著周圍的嬉笑怒罵,竟不知說些什麼是好。

    江陵靠近他,忍著笑意在他耳邊悄聲道。

    「忘了和你講,你十三年不醒,那小白眼狼成了聲名鵲起的澄明君,你卻成了無惡不作的魔頭,真是笑死我了!」

    封行哭笑不得。

    高台上的老頭講完這一齣戲,喝一口水,又大聲問道:「我講的這一出『澄明君暴揍魔頭『戲好不好?」

    酒樓內此起彼伏的叫好聲聽的江陵笑的直打滾。

    封行道:「笑夠了?」

    江陵道:「還沒。」

    封行無語,懶懶抬眼看他,又扭頭向窗外看去。

    不知何時,那一行穿著金邊外袍的人又返回到酒樓這,正在門外爭執。

    畢竟是修仙之人,即使年紀再小,總有人敏銳的發覺了封行試探的目光,抬頭和樓上的封行對視。

    這少年長相端正,身姿挺拔,腦後的高馬尾恰到腰側,目光裡帶著探究,直直的看向窗邊的封行。

    封行看到他長相的一瞬慵懶的神態一滯,眉頭微蹙。

    少年還未看清封行的樣子,窗戶里的人就縮了回去,彷彿之前的窺視都是無心之舉。

    少年並未多想,又低下頭繼續與同伴交流著。

    窗內的封行看見對面江陵疑惑的眼神,輕嘆了句。

    「真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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