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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殺伐果斷感情遲鈍A&落魄少爺任性痴情O K國【毒蜥】組織的副手有一位任性小O,可謂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種,堂堂副手讓Omega爬在自己頭上,可笑啊可笑。 路人A:「看見沒有,於三少對他的Omega唯唯諾諾的,還是不是男人啊?」 路人B:「我三舅姥爺的表哥的堂弟在他家當園丁,我勒個去,他說江嶺居然敢拿於崖山的手槍當玩具!」 江嶺:「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你不喜歡我,那我愛你,你接不接受?」 於崖山:「我對你好嗎?」 江嶺揪著他的衣領怒吼:「怎麼!你欺騙本少爺感情啊!」 於崖山:「???」 ★權利更迭,狗血倫理&架空現代,ABO世界,各類事件與設定請勿當真★ 【配角團:艾利維,柯里斯,於勐,南郎粟,蘭魁絲,南紫簫,南華笠,奧利弗】

    30:誰也別嫌棄誰

    小說: 【ABO】事業批和他的冤種少爺 作者:墨染陌人 字數:2212 更新時間:2022-12-17 01:51:19

    裘洛的信息素給江嶺帶來極度的不安,夢靨入夜,江嶺置身於雜草遍布的山野,耳畔回蕩起清脆的童謠,眨眼一瞬,枯草之上建起一座旋轉木馬,孩童的笑聲逐漸被火星躍動覆蓋,火中一道黑影朝他而來。

    江嶺冷汗沾濕睡衣,身體被無端的壓力緊迫,令他險些窒息。

    凌晨兩點,萬籟俱寂,江嶺的呼吸聲被放大,他抖著手撥通電話,祈禱於崖山能接上,他現在就想見於崖山,宛如無解藥癮,需要鼻息間盈滿對方的淡香才能靜心。

    輕覺的於崖山在手機震動前一秒便下意識睜眼,他坐直身,帶著沙啞出聲:「失眠?」

    「於崖山,我想見你。」江嶺急促呼吸間加重吸鼻子,他抬手順到後頸,低聲囈語:「你在哪?我想做。」

    於崖山算了下時間,鬱悶地按揉眉心。江嶺的特殊期應該是下周才對,是遇到什麼提前了,還表現得如此焦慮,嘖,真煩。

    江嶺弓著腰,想夠到某處,他將腦袋埋進枕頭,壓抑著自己哽在喉嚨的叫喊。

    等於崖山開門進來,滿屋的信息素直直刺痛他的神經,同樣震撼他的,還有江嶺需求安慰的模樣,他低哭著,睡褲褪到膝蓋,跪在床上,抬高臀部,一手向後一手揪緊床單。

    宛如受傷的小獸,他低低抽泣,說著:「崖山......你在哪,我好累。」

    於崖山受不住濃郁到窒息的信息素,向來克制的他,某處的火熱逐漸燒毀他的理智,他張開嘴吐氣,眼神失焦後只能扶著牆走到床邊,他多番的暗示在江嶺的淚眼汪汪下全文刪除。

    他按住江嶺的脖頸,力氣之大足以威脅到江嶺的安全。

    江嶺試圖擺手掙脫,好不容易探出腦袋呼吸。

    於崖山丟失了往常的紳士禮儀,粗暴地拓展領地。這幾日的合同和會議壓得他的神智在脫軌邊緣,江嶺趕在風口上瘋狂釋放信息素,算是徹底按熄他最後的清醒。

    於崖山是今早才回國的,在結束一單跨國合作後,他接了一檔急單,繞路去臨邊的小國家暗殺一位泄密者。

    照理說他國事宜不宜插手,但泄密者憑藉財力賄賂官員加上鑽法律空子被無罪釋放,小國家激進派買通路子,拜託到他手刃泄密者。

    這個任務相當不順,泄密者手邊的保鏢格外難纏,他們在泄密者預備銷毀的廢棄工廠纏鬥,他費了整整一個半小時解決掉包括泄密者和保鏢在內的三十二個人,混亂中他被子彈擦傷,胳膊的繃帶在此刻滲出血,斑斑點點的鮮血沾染了江嶺纖白的指尖。

    高度緊繃的於崖山未得一刻安寧,傷口是回公司途中簡單包紮的,水都來不及喝一口就去開會,他麻木得像個機器,一有什麼事,他不會立即拒絕,而是下意識地迎上,直至局面不可收拾。

    他在這場情事中發泄情緒,毫無溫柔可言,發狂末尾以標記落幕,他對著江嶺腺體吐氣,熱氣灼人,疲憊合眼,睡個人事不省。

    江嶺躲不過夢魘,在一道黑影的嘶吼中驚醒。

    屋外陽光明媚,靛藍的窗簾獨留高掛的艷陽的輪廓,於崖山睡在他身側,臉墊著他的肩窩,眼睫毛隨著平順的呼吸抖動,他還是第一次見於崖山的睡顏。

    他稍稍移動身子都沒能驚醒於崖山,睡得這麼沉可太罕見了。

    他慢慢挪動,忍住痛感坐起身,他揉著身上疼痛的部位,摸到後頸,他臉色大變。

    什麼情況?他腦中閃過各路強取豪奪的劇本,怎麼地,於崖山是要把他鎖在身邊一輩子嗎?

    他曾抱著幻想,覺得於崖山對他有獨特的優待,要不然他在第一次時就會標記,袒露佔有欲。

    於崖山知道自己多打兩份工,沒有去阻止,只提醒自己別那麼累,於崖山也問過他,想要什麼可以直接要,他明確想要靠自己賺口熱飯錢,於崖山沒說什麼,對他照常,該送禮物就送,卻不會明碼硬塞。

    江嶺抖著嘴唇,恐懼被煽動,他越想越深,不受控地去設想糟糕的事情,沒有察覺到自身多疑的異樣,他顫顫巍巍地遁進衛生間清洗身子。

    「為什麼?為什麼!擅作主張標記我!」江嶺邊怒吼邊用力揉搓傷口。

    他吵醒了於崖山,等對方闖進來,他第一反應就是迎上一拳,不出意外,剛起床的於崖山還是能輕鬆躲開並牽制住他出拳的手。

    「你做什麼?」於崖山好不容易得個安穩覺,被吵醒後相當不爽。

    「我才要問你!做就做,你犯賤標記我幹嘛!」江嶺施力也抽不回那隻手,一臉厲色瞪過去,罵道:「我原以為你對我不錯,起碼比別人好......可到頭來,你就是比壞人好一點,說到底還是蜥家的髒心眼、缺德怪!」

    於崖山腦仁嗡嗡的疼,他記不清多少,第一次如此失控的進入發狂狀態,是他被事務壓至崩潰的第一道警示。

    他昨天才殺過人,傷口錚錚的痛,他情緒失控,上手掐著江嶺的脖子,似乎把對方當作任務對象,多使一份力就會將此掐斷。

    「江嶺,我給你臉了?你是於勐送給我解悶的玩具,我開心就好,輪得到你訴苦?」於崖山湊近,花灑墜落的水流澆他滿頭,卻沒澆熄怒焰,他眼眸不眨,直勾勾的目光宛如刮骨刀。

    「你以前挺乖的,還知道自己是被賣來的,現在怎麼變笨了......哦,原來你把我當好人了,江嶺,你想多了,多到都忘了誰是主子誰是狗。」於崖山最後施力,瞧見江嶺嘴唇發紫才鬆手。

    江嶺只覺耳朵嗡鳴,氣上心頭,他抄起手邊的沐浴露砸過去。

    雖被於崖山躲過,但他還是撂下話:「於崖山,我是賤,但我沒忘,我是狗,狗知道誰對他好就對誰搖尾巴,即使對方豬狗不如,狗也不會在意,因為狗只知道對方的好意......」

    「我念你的好才相信你,也才介意這件事......」江嶺在窒息後找回半釐清醒。

    他梗著脖子,難得爆粗:「你個挨千刀,你個操狗的狗逼,你個鐵畜生,你這麼敢就掐死我!我是你的玩具,你動動手指我就會死,那你幹嘛手軟,直接了結我啊!」

    「於崖山,我就是這脾氣,你給我得寸進尺的竿子我就會往上爬,爬到頂了你又嫌,好賴話都讓你占,這麼厲害怎麼不去稱霸世界!」

    江嶺將門甩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地撂下話:「我是你的狗,你是於勐的狗,都是同類,誰也別嫌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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