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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折君

    瘋批心機受X重生護短攻 上一世,秦玊家族被滅,他是從深淵一步一步爬出來的,就是為了讓江湖大亂,身死後,還攪的江湖不寧,但沒有人知道,心狠手辣如他,心尖尖上卻有一點紅,裝的是清風霽月的林擇一。 林擇一看著秦玊披著萬世罵名身死,才知道對方背負的血海深仇和對他徹骨的情意。   重活一世,世殊事異。 和歸山莊莊主被刺殺,可莊主林擇一卻不許人查,還日日在書房的簾子後面備著點心茶水,等著那小刺客去吃。   「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林擇一笑著問,他其實心知肚明,卻還是耐心的一點一點把秦玊哄到自己身邊。   「秦玊。」   「阿玊,你願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林擇一問道,他想把人留在身邊養著,不再讓秦玊的白衣染上半分血色。   秦玊點點頭。   只不過,林擇一費盡心思、千嬌萬寵,最後還是養出了個江湖第一殺手。   秦玊終究逃不過血染白衣,只不過這一世,他心向陽光。 食用指南:本文架空,請勿考據    文中人物,皆無原型

    第十二章 眾矢之的

    小說: 重生之折君 作者:长风公子 字數:2012 更新時間:2022-11-12 19:31:08

    「阿玊,我可以進來嗎?」林擇一回到房間換了發簪,就想著把賭注送過來。

    秦九思給魏居遠使了個眼色,後者從窗戶離開了,隨後他才過去開門。

    「我來給小刺客送賭注來了。」林擇一笑著說。

    送完東西,林擇一轉身就準備回去,「對了,明早啟程,可以嗎?」

    「嗯,好。」秦九思應下。

    與林擇一和秦九思的不緊不慢相反,蘇伯松買下血魄後,連夜趕回了四方派。

    「大哥,我們有必要這麼著急嗎?」蘇叔柏疲憊的問,「這人困馬乏的趕路也不快。」

    「如今都在盯著我們,免得夜長夢多,不回去我總不放心。」蘇伯松說道,「比武招親在即,桃夭那邊還沒處理,事情都堆在一起了。」

    「桃夭年紀輕,不懂事,給她時間,她會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的。」蘇叔柏安慰道。

    蘇伯松一提起這件事就有幾分氣惱,「還不都是仲竹慣的。」

    「二哥不是一直這樣,好在他不管事。」蘇叔柏說道,他一直都是和蘇伯松站在一邊的,有些看不慣蘇仲竹的處事風格。

    蘇伯松日夜兼程,路上還是遭到了意外。

    「你們是什麼人?」蘇叔柏擋在最前面問道。

    陳博弘沒回答,直言目的,「把血魄留下,放你們走。」

    「不可能。」蘇叔柏轉頭小聲說,「大哥,你帶著琴先走,我拖住他們。」

    「不留下東西,誰也走不了。」陳博弘說著,手下就沖了過去。

    兵戎相見,無人倖免,陳博弘攔住了準備帶著血魄逃開的蘇伯松。

    蘇伯松並不是陳博弘的對手,不下五十招,就被壓制的步步後退,蘇叔柏不得不過去幫忙,肩上中了一劍,穿透了肩胛骨。

    「三弟。」蘇伯鬆緊張的喊道。

    蘇叔柏捂著直流血的肩膀,「大哥,快走。」

    四方派的弟子圍了過來,擋住了追趕的路,蘇伯松扶著蘇叔柏,背著血魄,倉皇逃走。

    「你的傷必須要立刻處理。」蘇伯松擔心的說,「我們去前面的客棧打個尖,找個大夫。」

    「嗯。」蘇叔柏無力的應下。

    陳博弘並沒有奮力追趕,只是讓手下飛鴿傳書。

    秦九思從林擇一那贏來的發簪,轉天就戴上了。

    林擇一笑了笑,或許是愛屋及烏,他看著秦九思怎麼都是好的,「忘了問,阿玊年幾何了?」

    「十九。」秦九思說道,他開口時自己也有些恍惚,重生三年了,還真是恍如隔世。

    林擇一若有所思,「明年就及冠了,生辰是何時?」

    「九月二十六。」秦九思想了一下說道,他都快忘了自己的生辰了。

    「我記下了。」林擇一笑著說。

    神都洛陽,繁花似錦,集市熱鬧,人潮洶湧。

    「這蜜餞不錯,稱些。」林擇一說道,「還有那個,都要一些。」

    掌櫃的忙不迭的裝了半袋子,「不是我自賣自誇,就是放眼整個神都,我們家的蜜餞都是頂好的。」

    林擇一付了賬,直接遞給了秦九思,「甜的。」

    秦九思笑了笑,他小時候並沒有多喜歡甜食,或許是後來日子過的太苦,才只能靠甜食假裝彌補一二,漸漸染上了這個喜好。

    「今夜望江樓的新花魁遊船,想來很是熱鬧。」林擇一笑著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秦九思點頭,「不過這樣會耽誤行程吧。」

    「無妨,左右不過就是四五天的路程了。」林擇一笑著說,「來得及的。」

    望江樓花魁游湖,橋上站滿了人觀望,可真稱得上萬人空巷了。

    千呼萬喚中,一女子身著紫衫,蒙著面紗,抱著琵琶,站在花船上,悠揚的琵琶聲在湖面上蕩漾著。

    「果然是才貌雙絕。」橋上的公子搖著扇子讚歎道,「望江樓的花魁從不讓人失望,當真是個妙人啊。」

    旁邊的人也連連點頭,「可不是,望江樓的花魁真是一個比一個招人。」

    花魁名叫花枝,是三年前進的望江樓,據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容貌乃是古今難得的美人。

    「你想不想一睹花魁芳容?」秦九思挑眉問道,眼裡噙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

    「花魁容貌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林擇一湊過去,低聲在秦九思耳邊說,「但我瞧著阿玊卻是個少有的絕色。」

    秦九思抬眸,正好和林擇一對視。

    林擇一是第一次離秦九思這樣近,他才發覺秦九思的眼尾是微紅,竟平添了幾分媚意。

    秦九思沒忍住笑了,「你就說嘴逗我吧。」

    林擇一頓了一下,他剛剛被秦九思忽然一笑驚艷到了,雖然沒見過望江樓的花魁,但他覺得秦九思應是毫不遜色。

    「林濯。」秦九思似是而非的輕聲道,「起風了。」

    「夜裡風冷,你又沒穿披風,莫要著涼了。」林濯溫聲說,「我們回去吧。」

    「嗯。」秦九思點頭,偏頭看了一眼林擇一,他心裡有太多的算計,也有濃重而又無法說出口的情意,甚至他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能夠說出口。

    晚間,寧修披著斗篷悄悄去了客棧。

    「你怎麼來了?」秦九思問道,不是特殊緊急的事情,寧修不會冒險親自來見他的。

    寧修摘了帽子說道,「蘇伯松的請柬送到錦繡堂了,溫副堂主傳信,問是否前往,請堂主示下。」

    秦九思微微皺眉,思慮片刻後說道,「他既然敢請,我們有什麼不敢去的。」

    「明白。」寧修應道,「那屬下告退了。」

    時間綽綽有餘,他們趕路也不著急,走走停停,游湖賞景,聽曲品茶,十分愜意。

    「玉笙呢?」林擇一掃了一眼沒看到人問道。

    「回莊主,他剛剛說去買東西,已經半個時辰了,應該快回來了。」手下回稟道,「要屬下去找找嗎?」

    「不用了。」林擇一擺擺手,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備足水和幹糧,待玉笙回來後就啟程,爭取明日晚時到達四方派。」  

    「是。」手下齊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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