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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漸川沒一腳把他踹飛都是因為實在提不上力氣。

而季明衍明顯也不是詢問的模樣，話音剛落，沒等薄漸川冷著臉拒絕，他自己已經張嘴咬上去了。

先咬的是喉結，像是為了報復薄漸川那晚留下的咬痕，舌尖不斷點觸皮膚留下一個又一個濕痕。

薄漸川的喉結很性感，像個小果子一樣頂開皮膚，被季明衍整個含在嘴裡，吮吸帶來的酥麻感讓他腦子裡什麼想法都沒了。

甚至在季明衍停下的時候，薄漸川還小小的出聲催促了一下，引得季明衍悶笑。

笑完立即意識到大事不好。

薄漸川果然生氣了，被季明衍蹭開的兩條腿原本是為了方便他自己幹點小壞事，可現在卻便宜了薄漸川。

他輕輕一抬腿，膝蓋就要往上撞，眼看著要碰到不得了的地方了，季明衍伸手捏住他大腿根，在喉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這可使不得，」季明衍呼吸也有些重，像是被薄漸川傳染了熱意，衣領下的皮膚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撞壞了寶貝你的發i情期可就沒人幫你過了。」

薄漸川被咬得皺眉，把人往外推了推:「Alpha滿大街都是，季總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季明衍知道他是嘴硬，可聽見這話也實在不高興，面前這人是他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秘密，像深埋在地底經過發酵的酒釀，不用揭開蓋子都能聞到酒香。

而現在，他以為這輩子都得不到的人，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被他捏在手心裡，即使對方兇狠得像是要殺掉他。

也很開心。

所以很開心的季總，索性耍了點小手段，拉開被汗滲濕的衣領，在這方逼仄窄小的空間內毫無控制地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嗆人的冰冷薄荷味道充斥滿整個空間。

薄漸川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頸後新分化出來的Omega腺體不斷收縮著脹大，將那一處的皮膚頂起一個圓潤豐滿的弧度。熱意節節攀升，所有的意識和理智都在這一刻離開軀體，成噸的快感和慾望積壓在他的脊柱上，讓他連好好站著都做不到。

薄漸川被蒸烤得實在受不了，面前這人散發出濃烈的信息素味道逼得他幾乎發瘋。

靈魂像是被劈成了兩半，一半無比排斥著與自己同屬性的Alpha的信息素，另一半卻瘋狂地渴望著季明衍能夠施捨他再多一點的信息素。

這股矛盾的感覺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撕裂開來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懶懶地靠在牆上，抱臂好整以暇地垂眸看著大口呼吸的薄漸川。

他眸底有激流涌動，可語氣依舊淡淡的，似乎一點也沒受到影響:「求我吧，薄漸川。」

隔間里的空間並不大，輕輕的一點動作就能讓兩人肌膚相貼，季明衍低語如同引誘:「求我，你就不會再難受了。」

薄漸川抬頭，眼底紅得能滴血。發出來的汗讓鬢邊的頭髮狼狽地貼在皮膚上，他手拄在腿上，很用力才能防止自己摔倒。

季明衍朝他伸出手，薄漸川只猶豫了不到一秒，整個人撲進了對方的懷裡，在撲面而來的薄荷味信息素里，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薄漸川狠狠咬住了季明衍的肩膀。

「求你了，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