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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寵

    逃了三年,本以為生活會這樣一直平靜下去,重逢時又是許柏霖的噩夢開始,哀求是無法改變結局的無用功,尋死是不能解脫的枷鎖。   「許柏霖,你只能是我的。」   他的一句話無數次破滅許柏霖想離開的希望。   「放過我好不好?」   他遍體鱗傷哀求自己時,卻深深刺痛了葉君澤的心,或許離開才是對他最好的祝福……… <男男,女女,男女可婚背景。>   <男男成婚懷孕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女女有百分之三十六,而男女會有百分之八十三。>

    第二十六章 送進手術室

    小說: 囚寵 作者:月芽童 字數:2084 更新時間:2022-08-25 19:01:41

    許柏霖猛然轉頭雙眼含淚看著梁楠,他雖然只吊著一口氣,被身邊的人架著,他泛紅的雙眼有憤怒,有悲哀。

    許柏霖看著他的眼神除了感動以外,洶湧的情緒讓他哽住,他緊緊的攥著拳頭。

    葉君澤全身都充斥著怨氣,看著梁楠的眼神帶著殺意,他身邊突然一陣風過,梁承快步上前二話不說朝著傷痕纍纍的梁楠就是幾耳光。

    梁楠垂著頭這幾巴掌打得他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魘,模糊的神志支撐不住身體。

    許柏霖站起來,雙腿發軟還沒抬腿後頸就突然被鐵環一般的手掐住,葉君澤注視的目光恨不得把許柏霖掐死。

    葉君澤用力一扯,許柏霖被甩飛出去,哐當幾聲,許柏霖撞在牆上,床頭的檯燈和小物品全部都被掃蕩落地。

    被撞壞的檯燈,碎片落在小腿上,許柏霖靠著牆,腦子被撞得暈乎乎的。

    「媽的現在你還狂。」梁承在他原本的傷勢上雪上加霜,嘴上還總是罵罵咧咧。

    「你自己的人自己回去教訓。」葉君澤轉身從一旁的地上抽出一個小盒子,一打開,一股寒氣就迎面襲來。

    梁承整理一下自己的外套,裝作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梁楠嘴裡的血止不住的流,被梁承的人猶如拖著死刑犯一樣拖走。

    梁承和葉君澤相視一眼,許柏霖磕磕絆絆的站起來看著葉君澤的眼神,雖然害怕,但多了幾分堅韌。

    哭過以後他雙眼布滿血絲而且很幹澀,看著葉君澤顫動的瞳孔,葉君澤把箱子里的東西拿出來。

    是一根長而硬的鞭子,許柏霖看著這個東西心裡生出一股惡寒,許柏霖哆嗦一下。

    「我給你說了這麼多次,你為什麼就是聽不懂人話?我說過我想疼愛你,你為什麼總是要忤逆我。」葉君澤的輕輕波動唇齒,看著手裡的長鞭,眉眼之間溢出寒光。

    許柏霖咽咽唾沫,呼吸有些急促,梁楠說得對,不是一個人,不是物品,憑什麼葉君澤要剝奪他的全部。

    「葉君澤…你最好今天弄死我。」許柏霖開口,他靠著牆,整張臉也變得有些漲紅,看著他手裡鐵鞭,許柏霖心裡不再懼怕。

    葉君澤攥著手柄都恨不得攥出水來,他倒要看看許柏霖現在能有多硬氣。

    揮舞著長鞭打過去,砰的一聲,頭頂的燈被打爆了,唰的一聲鐵鞭落在肩膀上,巨大的疼痛和鞭子的牽扯力讓許柏霖直接跪在地上。

    黑暗的歡迎,許柏霖淺淺的呻吟在房間里徘徊,霎時間火辣辣的痛覺開始從肩膀蔓延。

    許柏霖額頭布滿了薄汗,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中可以看得見他的肩膀有一條長長的血痕直達肚子。

    葉君澤高大的身影處在陰影中,許柏霖眼神中的倔強他看得一清二楚,揮舞著手裡的長鞭,再一次打過去。

    這一次許柏霖想跑,鞭子落在了他的後脖頸上,沉重的擊打讓他感覺,直直的倒在床上。

    葉君澤把鞭子收回再次揮鞭,結結實實的打在他身上。

    許柏霖被後脖頸這一鞭子徹底打掉了倔強,他動不了,腦子有一種被砍掉的錯覺。

    葉君澤的鞭子落下來,許柏霖的身體也變得麻木,他沒有在掙扎,甚至沒有任何聲音。

    他目光獃滯且渴望的看著窗外的月光,他眸中的月光很亮,恍惚間,他好像看見了已經過世三年的父親。

    父親一直都很溫柔和仁愛,他穿著厚重的棉衣臉上露出醇厚可親的笑容,對著許柏霖伸出手。

    許柏霖趴在床上,手指輕輕動了動,緩緩抬起還沒有太大的起伏,許柏霖就感覺力氣被抽空,無力的垂下,他的氣息也好像在這一刻停止。

    葉君澤並沒有停下來,許柏霖整個後背被打得血肉橫飛,鮮血粘連在長鞭上在房間里到處都是。

    他的皮肉甚至都和那些衣服粘黏在一起,鮮血順著傷口在床單上染出一朵很大的血花。

    葉君澤累了,扔掉長鞭,床上的人一直都沒反應,葉君澤冷笑抽出一根香煙,香煙的味道和血腥味混合,葉君澤另一側的沙發上,看著床上已經血肉模糊的許柏霖。

    葉君澤打了一個電話,救護車在原本安靜的江邊響徹,許柏霖從房間里被抬出來,鮮血止不住,他們坐電梯把人用擔架抬出來,地上也全都是滴落的血。

    陸懷桑和跑救護車的醫生都從未見過這麼慘烈病人,鮮血一直都在滴,血腥味充斥著他們的鼻腔,幾個醫生護士被嚇到不說,有些扛不住的護士扶著車頭就開始吐。

    血腥味太沖,胃裡翻滾,陸懷桑看著嘔吐的護士自己也快受不了了。

    送上救護車,葉君澤的人影始終不見,但是陸懷桑知道這是葉君澤造成的。

    來的是經紀人嵐芽,許柏霖被推進手術室鮮血也染透了手術台,許柏霖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在燈光下,陸懷桑看到這樣的傷口也是第一次在他們職業生涯中第一次無從下手。

    鮮血染紅的紗布護士直接用口袋來裝。

    葉旭堯聽到今天陸懷桑有一個大手術也匆匆趕來,手術室門口站著嵐芽,就讓認識認識的。

    葉旭堯還沒說話就被嵐芽拎起了衣領,葉旭堯是一臉的迷茫,他們都多少年沒見了。

    「你哥難道就真的不把人命放在眼裡嗎?」嵐芽瞪大眼睛,嘔吼的樣子恨不得把他吃了。

    葉旭堯心裡叫苦,他什麼都沒做啊,葉君澤做的事他可不背鍋。

    「什麼鬼,你鬆手。」葉旭堯把自己的衣領從她手裡松出來,看著嵐芽真的無語了,為什麼他們總是習慣把葉君澤做的怪在他身上。

    嵐芽一副我有理的樣子:「葉旭堯,你們葉家果然都沒一個好東西。」

    嵐芽現在的火氣全部都撒在葉旭堯身上了,葉旭堯抿唇,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無理取鬧啊,葉旭堯很氣憤。

    「你有病是吧,嵐芽,你不要得寸進尺,你不要真的以為葉君澤不敢把你怎麼樣,我也一樣拿你沒辦法,你不怕葉君澤嗎?你也只敢在我面前說他了吧。」

    葉旭堯皺緊眉頭,整張臉留著這一個臭!氣氛在應景一點指不定兩個人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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