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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驕Ⅰ:九州死囚

    報復把你當替身的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乖乖叫哥夫! 楚非驕一直覺得,他和張晉謙是天生的CP,一個讓人不要驕傲,一個人讓人更加謙謹。 可是張晉謙卻說他愛趙霽陽,愛他笑起來雲收雨霽,色若春陽的模樣。而楚非驕唯有抬著下巴睨人的驕傲模樣像他。 楚非驕作為一個簽了生死狀的替身在張晉謙身邊,從十八歲到二十五歲整整七年。張晉謙卻慢慢將他與社會隔離,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拿著生死狀讓楚非驕給趙霽陽頂罪入獄! 在獄中,楚非驕遇見了易羅越,易羅越 掐著他的小下巴,說:「我就愛你被我越寵越驕,抬著下巴斜眼看人的樣子!」 直到後來,易羅越成了張晉謙道上的『大哥』,楚非驕抬著下巴,神氣逼人地對張晉謙說:「乖,叫哥夫!」 本書又名《乖,叫哥夫》、《那個渣攻原來是小弟》、《那些年,套路一樣的神轉折》

    第十二章 替死鬼的宣言

    小說: 越驕Ⅰ:九州死囚 作者:守念此世 字數:3085 更新時間:2019-04-25 18:09:44

    在場的囚徒大多身上帶傷,易羅越和王拳大戰,兩人也各自受了重傷,李山河在人群中發瘋,自己也被重創。楚非驕也一樣,楊時雨在他小腿上啃的那一口實在太狠,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而蜂巢中很殘酷,有藥品就算是不錯了,根本不會有醫生進來。一層士兵留下的藥品有限,要是受了傷,卻沒能搶到藥品,也沒能硬抗到傷口自愈,就只能在痛苦中悲慘的死去。

    戰鬥只是一個方面,戰鬥結束之後的蜂巢,往往更加危險。受了傷的凶獸們更加敏感,更加警惕。

    蜂巢除了一層和頂層之外的其他房間,都可以居住。

    楚非驕一條腿不能用了,怎麼下樓,怎麼去一層搶藥品,都是個大問題。

    楚非驕將目光放向了易羅越,易羅越和王拳大戰一場,受了不清的傷,卻還能站得腰桿筆直。看上去,滿身血污的李山河倒是更慘了點。

    而從頭到尾,只是在最後被波及了一下的霍烈卻是全須全尾,正警惕的看著一眾死囚。

    楚非驕忽然笑了笑,單腳跳著向易羅越移動過去。

    全場的死囚,詭異地看著楚非驕向著易羅越移動過去。

    楚非驕自己沒覺得,可是他剛剛可是差點活活弄死楊時雨。楚非驕自己不知道楊時雨在蜂巢中代表著什麼,可是別的死囚可是一清二楚。

    楊時雨,楊時雨,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頂層的三個房間,那個房門大開的就是屬於楊時雨的。

    楊時雨在整個死囚牢中,都屬於食物鏈中的頂級!

    能把那個食人魔逼到臨死的境地,在其他死囚眼中,楚非驕現在和魔鬼沒有什麼兩樣。

    沒有管其他囚徒眼中的忌憚和恐懼,楚非驕來到易羅越的面前,和易羅越對視。

    易羅越是個絕對完美類型的男人,他目測身高也至少有一米九,比不上李山河這種天生異類,可是在亞洲男性中,這個身高也稱得上是傲視群雄。楚非驕自己也就是一米八冒頭,看易羅越還得仰頭。

    易羅越有著很堅硬的臉部輪廓,和楚非驕不同,是標準的俊朗型硬漢,劍眉星目,那雙眼中充滿了野性,乍然和楚非驕那雙流光溢彩的雙眼對上,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楚非驕卻忽然一笑,然後單腿使力,一個小跳,易羅越順手一撈,就是一個公主抱。

    楚非驕再怎麼輕,也是個男人,一百三的體重驟的一壓,易羅越原本就猙獰的傷口裂的更開了,鮮血一滴滴的往下流。

    楚非驕貼近易羅越,在他唇角伸出一截舌頭,輕輕一舔。只是如同蜻蜓點水一般一沾即撤,可是這其中又包含著什麼呢?

    誘惑?調戲?曖昧?甚至是...挑釁!

    那截猩紅一閃而逝,卻吸引了易羅越所有的目光。

    易羅越很清楚,自己懷裡抱著的,就是一條毒蛇,蛇信子從他的唇角一掠而過,帶著死亡和血腥的味道。

    楚非驕和易羅越迄今為止的唯二的兩次碰面都算不上美好,第一次是在來死囚牢的囚車上,第二次,滿身傷痕和污血的兩人,在一群死囚的面前,擁抱著。

    怎麼,都算不上是美好的碰面,和楚非驕第一次見到張晉謙那個媲美言情劇的畫面更是沒有辦法比較。可是,楚非驕是不知道的,他一生中那個度不過也不想度的劫,是他自己選定的。

    楚非驕和易羅越一句話都沒說,可是兩個人都心照不宣。

    楚非驕靠在易羅越結實的胸肌上,放任自己的意識漸漸飄遠,沉入黑暗中。

    易羅越抱著因為失血過多,渾身冰涼已經昏過去的楚非驕,環視整個蜂巢的最頂層,他的目光定在那個曾經發出聲音的房門上,野性的雙眼沉了沉。

    「走吧,去一層!」

    他轉身,向著樓梯走去,李山河跟在他身後,霍烈斷後。

    崩裂的傷口流出鮮紅的血,染濕了他的衣服,他抱著楚非驕一步步往前走,地上留下了一個個沾滿鮮血的腳印,延伸了很遠。

    ...

    在蜂巢中慘烈混戰進行的同時,死囚牢外,正迎來一列車隊。

    查驗身份的士兵一看到那個標誌,馬山臉色劇變,即刻叫人去報告典獄長。

    典獄長張平海正坐在自己的躺椅上,優哉游哉的拿著一杯茅台往杯子里倒,軍官跑過來的時候,他還抬了下下巴,示意有什麼事等他倒完酒再說。

    軍官一句話卡在喉嚨里,也只能心急如焚的看著典獄長倒完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還咂咂嘴品了品。

    「好酒!真是好酒!」典獄長讚歎了一聲,然後對那個軍官說:「說吧,出什麼事了?是那幫死囚又鬧事了?」

    「報告典獄長,不是。」

    「京門楚家來人了,隨同前來的,是雷龍部隊!」

    典獄長當場瞪大了眼,手一松,剛開瓶的茅台『砰』的砸到了地上,汩汩的酒液流出。

    「確定是雷龍?」

    軍官狠狠地點了點頭,「是雷龍!」

    典獄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反應過來之後,馬上從躺椅上蹦起來,披上衣服。

    乖乖,不得了,這破地方也能來真龍?

    ...

    等到楚非驕再次睜開眼,他已經躺在了蜂巢的床上。趁著他昏迷,小腿上的傷口被人縫合,然後用綁帶包裹起來。

    易羅越,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到他醒了,才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醒了?」

    楚非驕看到易羅越,挑了挑眉,隨即放鬆身體,好整以暇的看著易羅越。

    看著楚非驕這個理直氣壯、半點不心虛的模樣,易羅越猛地伸手,鉗住了楚非驕的下巴,說:「既然醒了,是不是該向我解釋一下...」

    「比如...」

    「你是誰?」

    楚非驕猛地一甩頭,把易羅越的手從自己的下巴上甩了下去。

    「你不是想問我是誰,而是想問趙霽陽去了哪裡吧!修羅。」

    易羅越並不意外楚非驕叫破他的身份,他和王拳那一戰,整個蜂巢都看在眼裡,大多,也都猜出了他的身份。

    修羅,一個曾經讓整個世界為之震動的名字。

    他是中國的特工,他和他的隊友,為國家帶來了數之不盡榮譽。提到中國特工,除了龍組,就是修羅!他是國家手中的一把利刃,整個死囚牢中,大半都是他帶著隊友奉命逮捕的。其中,更有諸如『泰山』王拳這樣的至強者。

    可惜,鳥盡弓藏,他最後,也被他效忠的國家扔進了死囚牢!

    提起趙霽陽,楚非驕就想到了張晉謙,想到了自己為什麼出現在死囚牢中的原因。

    楚非驕勾起唇,眼睛中的光彩流動著,隱隱又有交織成漩渦的趨勢。

    「放心吧,修羅!外面可是有個暗戀了趙霽陽至少七年,至今仍痴心不改的、手段通天的人物。他可是厲害到能從死囚牢這種地方偷天換日、移花接木,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的地步。」

    「而我,只是個替死鬼罷了。」

    楚非驕很美,人世間的眾生對於美的定義從來都不一樣,可是卻沒有人說過楚非驕不美。姣美的面容,偏薄的唇彎出美好的弧度,而他最美的卻是那一雙微挑的鳳眼。明明一樣是黑瞳,裡面卻像是流轉著無數光輝,像將是流動的銀河都裝入眼中。

    易羅越在對上那雙眼睛的那一刻就被驚艷了,他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眼睛,還是在楚非驕和楊時雨大戰之後。那個滿身血污,身上殺氣狂涌的楚非驕,就站在原地看著他,也是如同現在一般勾唇而笑。

    易羅越覺得自己被那雙眼睛束縛住了,從看到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為之瘋狂。

    那麼美麗、那麼強悍,他滿身是血的向自己移動過來,主動跳到自己身上張開雙臂的那一刻,易羅越覺得自己瘋了。他明明已經重傷了,還放任楚非驕躍入懷中,甚至不顧身上的傷口大力的托住他,任由楚非驕靠在離心臟最近的胸膛上。

    這個看著像貓的少年,其實是有著蠱惑人心力量的凶獸,他只要伸出爪子,就可以輕易掏出任何人的心臟。

    看著易羅越那是深沉的眼中滾動的慾望和炙熱,楚非驕眼中的光芒流動的更快了,迷濛的色彩,帶著蠱惑和滾燙的情慾。

    「記住了,我叫楚非驕,不是趙霽陽!」

    沒人知道,楚非驕真正的底牌,不是他的身體,也不是他那雙碎玉斷石的手,而是,他的眼睛。他有一雙可以蠱惑人心的眼睛,這是上天同他的美麗一同賜予他的東西。他的皮囊,他的骨肉,他的一切可以被稱之為美的東西,都只是這雙眼睛的陪襯。

    他的那雙眼睛,就是真正的原罪,他可輕易的控制任何人,心智不堅定的,讓他去死他都甘願。無數人為了他的眼睛飛蛾撲火,無數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現在,楚非驕正用這雙眼睛看著易羅越。

    易羅越心中的火越燒越旺,驚心動魄到幾近燎原之勢,他的理智告訴他眼前的人有問題,他在勾引他。可是他的感情告訴他,淪陷吧,吻上去,把他壓在床上狠狠幹他,幹的他呻吟著哭泣,看看他那雙眼睛流出的淚會不會是七彩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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