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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壞蛋和美人

    特別特別壞的大毒梟攻x特別特別漂亮的美人受 掃雷: 1.強取豪奪梗,不虐,畢竟美人是拿來寵的~ 2.攻很壞,真正的殺人不眨眼。 3.攻前期丑,怎麼丑☞太瘦 4.純粹寫個文娛樂,三觀脫軌,切勿代入現實~ 家族破產,債主上門,父母跳樓自殺,變賣家產還了欠款,曉玉白看透紅塵上山出家,路過荒山野嶺的他居然被綁架了?! 似乎不止他一個人,但是被留下的只有他一個... 其餘人都被綁匪殘忍槍殺,而他被餵了啞藥強制送進了一間屋子... 狗血來說,就是一隻眼光高於頂的壞蛋中了藥,看上美人嗯嗯啊啊的故事,主線玩(寵)美人,支線打地盤。

    第十九章【修】

    小說: 壞蛋和美人 作者:大二哥 字數:3050 更新時間:2019-04-26 09:58:09

    晚飯時分,曉玉白坐於窗口木椅,身下墊著一個枕頭,低垂頭顱,手指微顫一勺一勺的喝粥。為什麼手指微顫?因頭頂有一道視線,陰冷的像覓食的毒蛇,霸道的將他全身掃視。那感覺,就好比被路邊的不法小流氓看上一樣。

    毒梟倚靠牆壁,枯瘦的長指夾著香煙,大口大口的吸食。他吸了很多,腳邊熙熙攘攘的煙蒂,屋內瀰漫著濃郁的煙味。毒梟很鬱悶,晚飯他本想和之前一般喂人吃飯,他吃一口曉玉白吃一口,沒想到不過唇角碰了一下勺子,曉玉白打死不吃,漸漸的居然哭了。微勾的墨色眼瞼紅腫,眼中透著哀默大於心死的神色。無奈,毒梟只有讓人自己吃。

    他就在一旁看著,視線在美人紅腫多情的眼瞼停下許久,慢慢被一張一合的艷紅小舌吸引,心中憋著一股火,於是瘋狂抽煙,眼中的火熱越來越明顯。

    『叮鈴』一聲,勺子掉在地上,那視線太se情霸道,曉玉白承受不住,手指顫抖的將勺子抖落。四周靜謐,那道視線仿若實質的掃過他的手腳,口水吞咽的聲音響起,耳邊傳來一聲嗤笑,接著腳步聲響起,『啪嗒』一聲,包間門被關上。

    怎麼走了?曉玉白緩慢抬頭,瞥見四周無人的場景,漸漸鬆了一口氣,他放下手中的瓷碗,蹲下身將打碎的碎瓷撿入垃圾桶。毒梟拿著瓷勺開門,猛然看見曉玉白剛剛起身,他瞥見幹凈的地面和垃圾桶的瓷片,心中瞭然。

    將幹凈勺子放在粥碗中,右手夾著的煙換在左手,輕撫曉玉白柔軟的髮絲,嗓音低醇:「你今天很奇怪。」不讓親不讓摸,膽子突然變大,不怕他了嗎?可手下人僵硬的身軀又讓毒梟否定,他靜靜看著曉玉白,等人告訴他究竟為何。

    想到毒梟的嘴唇,心中的恐懼消散大半,曉玉白抬頭,指了指毒梟的嘴,又指著外面廁所的方向。

    毒梟看著那個方向沉思,良久怪異道:「你是說我的嘴比外面的磚土味還臭?」說完,毒梟臉黑,轉身白痴的在手上哈了口氣,湊上去聞了聞。

    沒味啊!

    曉玉白的表情一言難盡,搖搖頭,目光瞥見包間的洗臉池,指過去。

    不是嘴臭,而是親了...要洗嘴!

    「因為太臭要洗嘴?!」毒梟聲音越來越冷,曉玉白瑟縮,卻見毒梟走到洗臉池,陰沉著臉開始--洗嘴。

    毒梟只是用水洗,洗了又漱口,曉玉白目光在香皂飄過幾次,見毒梟沒那意願,大著膽子走過去。聽見身後的聲音,毒梟回頭,沾滿水漬的碎發無聲滴落,細小而輕微的滴答聲仿若曉玉白緩慢的心跳。

    被毒梟陰鷙的雙眼掃到,曉玉白心臟猛然一停,他害怕的後退一步,想到被毒梟親吻那裡的畫面,閉上眼指著香皂。

    毒梟:「...」

    他默默轉過頭,拿起香皂洗嘴,洗了一次又狠狠的洗第二次,那表情,好似香皂是他的仇人一般。

    曉玉白睜眼看見如此場景,奇異的瞪大眼。

    這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還如此聽話的將嘴洗了?

    毒梟這樣,消散曉玉白大多的恐懼,原來這人也並不是殺人如麻,心腸冷硬到極點。

    幾分鐘後,曉玉白卻恨不得扇幾分鐘前的自己一巴掌!

    黃昏的餘韻撒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橘黃的色調為冷硬的黑白格調染上一層暖色,在那張純白的大床上,一位美人,玉體妙曼,被一幹瘦的枯黃惡人壓在身下,面色潮紅。

    毒梟生氣了!他嘴臭,哪裡臭了!就算臭也要把人一併染臭,口舌、頸脖、全身上下一處他都不會放過!

    可憐了曉玉白,原以為毒梟洗了嘴萬事大吉,結果轉眼,這人更加肆無忌憚,不說那處,就是兩天沒洗的腳,都被舔的水漬光滑。

    腳心酥癢,曉玉白又哭又笑,哭這人來回幾遍將他全身舔了個遍,笑腳心被溫熱的舌頭舔舐的酥麻到心底,連恐懼和羞澀都不能抵擋。

    雖然曉玉白兩天沒洗腳,但那雙白嫩赤足一點氣味都沒有,反而泛著淡淡乳香,膚質滑膩,指頭圓潤,雙足精緻,毒梟足足玩弄了半來個小時才放開,這時,該上藥了。

    夕陽害羞的躲入山巒,夜色漫照,包間燈光色調誘人,更誘人的是通體玉白的美人,於是這一上藥,整整花了一個多小時,此時的夜總會大廳,喧鬧繁熱。

    毒梟面帶饜足,換了床單,換了兩人的衣服,心滿意足的抱著滿臉淚痕的美人親了一口,叼著一根煙去廚房洗手熬藥。熬藥時,順道照著鏡子,拿著藥膏,細細塗抹臉上的紅肉外傷。

    腿根刺痛,曉玉白緊緊裹著被子,目光流連窗外繁華的夜色美景,漸漸的,眼中光華消失大半。他怕死,可也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沒有自由,被囚禁在一方宅居,供他人娛樂。

    可是,該如何逃走?

    毒梟端著中藥進來,曉玉白顫抖的喝掉,被下午的這一弄,他再沒有心思管毒梟洗不洗嘴,只要讓他安穩的坐著,哪怕被親幾下摸幾下也沒什麼。

    喝了藥,該睡覺,臨睡前手下稟報有人見毒梟做一筆生意,還指名道姓。毒梟在金三角不過一個小幫派的頭頭,在金三角還有幾個人認識,在華國,居然還有人認識他?在他偷偷來華國的時候?毒梟叫上五個心腹,抱著曉玉白,在隔壁的包間等待這位指名道姓要見他的人。

    等待期間,毒梟在尼非、甲尤、阿柄、弘郝和阿絲的面上一一掃過,最後停在尼非面上,冷冷道:「這次來華國,可有誰將我們的消息的泄露出去?」

    曉玉白靜靜坐在毒梟腿上,毒梟摸著曉玉白細長的十指,漫不經心的把玩,當事人曉玉白,雖然看著平靜,但那不斷上下隴動的喉結表示,他很害怕。尼非收回視線,眉頭間深深皺起:「我們幾人斷不會,梟幫的人自然不會,但那些暗樁,可就說不一定。」

    「嗯。」毒梟似淡淡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他不言,其他人斷不會多言。曉玉白卻漸漸顫抖起來,無他,毒梟捏著他手指的力道越來越大,十指連心,心臟突兀的抽疼起來,他抑制不住的顫抖,毒梟抱著他一緊,手中的力道漸消。

    當那人進來,不說毒梟,單單曉玉白都不免驚訝。看著不大,雖然穿著成熟,然而那稚嫩的面容騙不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人不大,估摸著不過二十歲,且不像大奸大惡之人,為何要找毒梟?

    只有尼非,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宇宙浩瀚,世上能人異士無數,毒梟不會小巧任何人,卻也不會被當成傻子耍。這人年紀小,如果真有本事,一番交談合作便是,若只是為了好玩,那麼,他不怕手上再多出一條人命!

    一番交談,毒梟幾人知道這人叫鄒和,更讓在場人驚訝的,鄒和居然才十八歲!更別提當尼非說出鄒和身世時,毒梟越來越冷的氣場。

    鄒和原本為z市人,因為一個男孩退出家族來到首都,他供那個男人上學,自己卻輟學做生意。十八歲的青少年,縱使有天大的本事,能賺多少錢?更論與毒梟做生意?

    當鄒和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證明,上百萬,毒梟看完,唇角無痕跡的勾了勾,面上淡淡道:「幾百萬的身價,你是準備傾家蕩產嗎?」

    鄒和接下來的話讓毒梟呼吸一窒。他不要du品,他是來投資的。不知鄒和如何得知毒梟很缺錢,兩人約定三個月給毒梟一百萬,時限三年,而幾年後,毒梟保鄒和一次便是。

    白賺的幾千萬,毒梟樂意和鄒和合作,在確定鄒和沒有異心,順道解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後,勉強接受鄒和這個兄弟。

    在與鄒和談論間,約定交貨的張老闆,來了。張老闆大腹便便,炎熱的夏季還穿著厚重的皮毛大衣,面上富態流油,脫下大衣,肥頭大耳的模樣,活像一隻豬!

    錢自然越多越好,毒梟卻不喜張老闆的派頭,更別說,看曉玉白的眼神,噁心到極點。

    人人都有逆鱗,有的是錢,有的是物,有的是人,毒梟此時的逆鱗就是曉玉白。他的人,也是這種肥頭大耳的種豬能肖想?這是毒梟來華國,第一次虐殺人。

    敢想他的人?呵,毒梟殘忍的割掉張老闆的子孫根,扒掉張老闆的舌頭,一點一點將張老闆的十指手掌腳掌切掉,這一切,鄒和在旁邊看著。

    張老闆被虐的沒有人形,曉玉白坐在柔軟的大椅上,抱著雙腿顫抖。這世上,怎麼有如此可怕的人?不過眨眼間,手指不抖的將一個人虐殺的剩下半條命,完了還將槍丟給十八歲的鄒和,讓鄒和把人一槍了結?

    曉玉白想不到,鄒和拿著槍笑了,笑得溫和,眼睛不眨,開槍穿透張老闆的頭顱。

    這完全顛覆曉玉白對青少年的認知!殺人分屍就算了,毒梟的人本就殺人不眨眼,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為什麼還能笑著殺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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