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好幾次，白應臣後退一點都被蕭逢抓回來死死壓在浴缸里受著他的暴行。

撲騰聲跟r體撞擊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里格外大聲，深深的恥辱在白應臣面前心頭湧現。

他張開嘴就咬在蕭逢的背上，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可是，太疼了，這點力氣都不夠給蕭逢撓癢，蕭逢按著他的胸膛很快就把肩頭從他的嘴裡分開。

「還挺喜歡咬人？」

蕭逢手指掰開了他的嘴伸進他的嘴裡摸了摸裡面的牙齒笑道:

「牙還挺好，改天給你拔了，省得你喜歡咬人。」

手指還在繼續往前探，白應臣說不出話，眼淚卻還在掉，他伸手抓住蕭逢的手想把他的手從自己喉嚨拿出來。

蕭逢絲毫沒有被他的力氣阻止反而更得寸進尺的在他喉嚨里扣扣挖挖。

「嘔……」

白應臣被激的幹嘔出聲，眼尾紅的更厲害了，因為蕭逢的手指堵在嘴裡，幹嘔也嘔的不舒服。

連續嘔了好幾次，見他咳了起來，蕭逢才肯放過他。

蕭逢看著手指中的唾液，盯著被嗆紅臉色的白應臣冷笑:

「你嘴硬，身體倒是挺誠實的，你們白家還真是下賤的東西出了一個又一個，都喜歡勾著男人。」

白應臣眼裡泛著生理性的淚水，兇狠的瞪著蕭逢，咬牙切齒的罵他一句:

「滾……」

蕭逢其實很少自己動手摺磨別人，會臟手，他很少做的。

可是在面對白應臣時他又覺得折磨別人好像很有趣。

聽了白應臣的話蕭逢好像沒生氣，只是下一秒慘叫聲就從白應臣口中喊了出來。

在這場暴行里蕭逢對他沒有一絲憐憫，只有一次比一次重的報復。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白應臣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裡。

「蕭逢。」

淚痕在眼中風幹了，嗓子也喊啞了，白應臣眼神恍惚的盯著浴室的燈。

在中間好多次他都有求過蕭逢放過他，可是蕭逢還是無動於衷。

「算我求你了……」

白應臣偏頭看向一邊已經洗幹凈裹著浴袍的蕭逢麻木的說出一句:

「折騰夠了就把我殺了吧。」

蕭逢看了白應臣一眼冷冷的什麼話都沒說走了出去，再次進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蕭逢站在浴缸前拿槍指在躺在一缸子淡粉色血水裡的白應臣開口道:

「你想死？」

看見手槍，白應臣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向前抓住了手槍前段。

然後他把槍一點點移過來，抵在自己脖頸上，蒼白幹裂的唇吐出一句:

「謝……謝。」

白應臣以為自己眼淚在剛剛早就沒有了，可是想到自己不能再回去的時候眼淚還是再次掉了出來。

他心裡愧疚自己不磊落像一個失敗者一樣選擇死亡。

他想堅持，但骨子裡接受的思想跟驕傲不允許他這樣下賤噁心苟且的活著。

他不想帶著一副噁心的身體回去見小四，他沒辦法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髒了……

他不是白星時眼裡那個頂天立地的哥哥了。

白應臣閉上眼低喃一句:

「小四……」

小四，哥哥回不去了，不用再等我了，就當我已經死在車禍里。

小四不是膽小鬼，哥哥才是。

白應臣喘著粗氣想臨死時帶著笑上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蕭逢，輸的是自己可是他蕭逢贏的也不光彩。

可是不管他再怎麼騙自己贏了蕭逢也笑不出來。

咔噠——

蕭逢作勢給手槍上了膛，冷漠至極的表情跟白應臣的慘樣成了對比。　

「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