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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嫁給傻瓜王爺後

    大周天寶十年,時任皇帝周明崇為了彰顯對陳國傻子國主宇文潯的關懷,特將哥哥唯一的兒子周錦嫁與宇文潯。 周錦OS:狗皇帝,我謝謝你哦,殺了我父親,現在又把我嫁給一個傻子。 宇文潯OS:狗皇帝,滅了我陳國,再派人來監視我,美其名曰賀我成年。 周錦VS宇文潯 周錦:有時候他也挺可愛的,要是真能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宇文潯:看來他還是挺在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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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被迫嫁給傻瓜王爺後 作者:公子煌 字數:2113 更新時間:2022-05-18 22:05:06

    其實若宇文潯若只是簡單地嘀咕幾句,周錦不僅會好言解釋,甚至還會向他「賠罪」,畢竟周錦已經嫁他為妻,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確實不太好。可是他沒有想到宇文潯會突然發起神經,不僅懷疑他的忠貞,更是有「虐待」的嫌疑。

    這還是一個丈夫的舉動嗎?

    周錦就是這樣的,一旦被人懷疑,反而什麼解釋都不願再說了。於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除了喘息,不再表達任何動作。

    「你做什麼?」宇文潯沒了底氣。

    「你說話啊!」宇文潯失了控,大吼起來。

    周錦很不想說話,但是宇文潯的聲音太聒噪,他兀得就睜開了眼睛,眼珠子似要蹦出來,緊緊地盯著宇文潯。

    周錦說:「王爺,自從嫁給你之後,周錦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嗎?就為這個,你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我,逼迫我?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好,你就殺了我,正好我知道你那麼多秘密,把我滅了口,你就可以繼續做你的瀟灑王爺了。」

    周錦先是一陣激動,往後卻越說越心如止水,平靜地可怕。

    這下宇文潯反而慌張起來,他慢慢地鬆開手,看著周錦手腕上兩道血紅的印跡,內心自責不已。

    「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會,只是……」

    只是什麼?宇文潯自己也說不出來。總之他不是存心要傷害周錦,也不是真的不相信周錦。但是剛才,就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承認,自從周明嵩來過,說了那麼多激怒他的話之後,他的心態就已經面臨崩潰,如今看到周錦和別的男子「摟摟抱抱」,雙重打擊下往日的傷疤被一點點撕開。

    他覺得,他可能精神分裂了。

    就像周錦說的,若不是父母遺命,要自己好好活下去,他早就一頭撞死,何以行屍走肉般苟且十年?

    而周錦的出現,彷彿一道光注入了他的身體,他不在覺得自己是行屍走肉,他有了靈魂,有了牽絆。

    所以,他不能接受周錦背叛他。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不管你和路子墨什麼關係,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你不離開我就好。」突然,宇文潯瘋狗一樣吻起周錦的嘴來。

    周錦哪受得了宇文潯這近乎神經般的舉動,一把推開了他,大吼道:「宇文潯,你給老子聽好了,路子墨是我父王的門生,我父王死的時候,很多人也跟著遭了難,所以能在這裡看到他,我很激動,就抱了他,我和他清清白白,你不要滿嘴噴糞侮辱我對你的忠貞。」

    周錦冷笑一聲,說:「不過現在沒有了。」

    他一把掀開轎簾,喝令福伯停車,然後跳下車去。

    夜裡的街道空曠無人,踩在石板上的腳步聲清脆的可怕。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他覺得宇文潯變得好陌生,好陌生。

    宇文潯愣住了,福伯喊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便跳下馬車,前去追趕周錦。

    他跑的比周錦快,追上周錦一把抱住了他。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說著宇文潯哽咽起來。

    他想說他從小生活在前有狼後有虎的環境里,所以性格異常敏感,而他又把周錦當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才有了剛才的舉動,可是他突然覺得嘴巴怎麼張也張不開,兀得一個白眼,暈了過去。

    周錦還沉浸在痛苦與失望中,一時沒察覺到宇文潯已經暈了過去,還以為宇文潯是故意將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以此討好,就撩開了宇文潯的胳膊。

    宇文潯應聲倒地。

    「你別裝死,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了嗎?」周錦背過臉去,自語起來。

    福伯在遠處看著,覺得不對勁就跑了過來,發現宇文潯已經沒了意識。

    福伯嘆了口氣,忙背起宇文潯朝馬車走去。

    「怎麼回事?」周錦狐疑地看著宇文潯的背影,跟了上去。

    王府已經亂作一團,周錦也暫時放下恨意照顧起宇文潯,他一邊給宇文潯擦臉一邊大吼:「太醫怎麼還不來?」

    「來了來了。」福伯的聲音由遠及近,太醫拎著藥箱哐哐噹噹地走了進來。

    周錦怎麼也想不明白,宇文潯身體一直很好,就算剛才動了氣,但也不至於暈厥。他想問宇文潯到底怎麼了,可是太醫又是把脈又是施針,一臉嚴肅的樣子弄得周錦不敢開口打擾,只得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有小廝端來椅子,周錦也沒有坐下。

    太醫的診治一直持續到後半夜,這令周錦更加心慌。周錦問:「太醫,王爺到底怎麼了?」

    太醫搖搖頭說:「王爺心悸受驚。」

    「心悸受驚?」周錦不解,先不說一路上他才是受害者,就算宇文潯心悸受驚,想來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太醫為何診治了這麼久?

    太醫搖搖頭,繼續道:「這隻是表象,王爺似乎有心病,是內心的恐懼激發了這個病症。」

    周錦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屁股癱坐在床上,厭厭道:「你們都先出去吧。」

    福伯便揮揮手,示意小廝丫鬟們出去。

    「你也出去。」周錦說。

    「好,只是容老奴說幾句話,說完老奴就出去。」福伯說。

    見周錦沒有反對,就開口道:「彼時王爺不過六歲,那場屠殺在王爺心裡種下了很大的陰影。其實最開始王爺是真的傻了,只是後來經過老奴的照顧和調理才勉強恢復過來,但也烙下心病,一受刺激就會引起瘋癲症。不過自打王妃進了府,王爺的癥狀就好了很多,這大半年來竟一次也沒有出現過癥狀,直到前幾日周明嵩南巡,說了那些刺激的話。本來也壓下去了,只是今晚又看到王妃和路子墨的……所以才發了出來。」

    福伯嘆了口氣,屋子裡異常寂靜,使得他的嘆息聲聽起來像是深谷的迴響一樣。

    良久,福伯繼續道:「是王爺不好,傷害了王妃,但請王妃念在王爺是個病人的份上,原諒了王爺吧。說一千,道一萬,王爺只是不想失去您,這比叫他死了還殘忍。」

    福伯說完了,就慢慢地退出了房間。

    月光從紗窗里滲透進來,照在宇文潯慘白的臉頰上,看起來像一塊塊碎了的斑點,同樣稀碎的,是周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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