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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憶後人設崩塌

    失憶前冰山霸總失憶後粘人精攻x溫柔倔強小畫家受 結婚兩年多,林深之還是沒能放下心裡那個白月光,簡言也不是個死纏爛打的,起草好了離婚協議準備收拾行李給白月光騰地兒。 突然一個電話通知他,林深之出了嚴重的車禍。 簡言到底還是於心不忍,到醫院去悉心照顧了幾日,結果他向來冷漠的丈夫醒過來第一句就是:「老婆,我疼~」 簡言:「???」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人失憶以後人設會崩的這麼離譜?之前那個冷酷冰山老攻去哪了?那這婚他是離還是不離啊? 從此以後簡言身後多了個大尾巴,黏黏糊糊喊老婆,哭哭唧唧要抱抱,每天睡前要親親,每天一句好愛老婆。 簡言:.…好像還有點可愛?

    三十二

    小說: 失憶後人設崩塌 作者:思轩: 字數:3343 更新時間:2022-05-02 17:16:08

    晚上家庭醫生離開的時候,林深之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只是人還是有些意識不清醒嘴裡一直囈語著什麼,卻也聽不真切。

    韓御白和陸子謙小心地把門關上,嘆了口氣。

    「多虧張叔電話打得及時,不然都發現不了他發燒了。」韓御白無奈地聳了聳肩,「自個兒死房間里都沒人知道。」陸子謙斜睨他一眼,沒有說話。

    韓御白賠笑:「我沒別的意思,禍造千年,這傢伙死不了的。」陸子謙懶得理他,轉身朝樓梯處走去,韓御白忙不迭跟在他身後。

    兩人下樓的時候,張叔和n青正在餐廳桌子旁坐著。

    「先生怎麼樣了?」張叔焦急地問。

    「沒什麼大事兒,應該就是情緒起伏太大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對雷雨天氣有莫名的驚懼,我記得上次好像也是這樣來著?

    韓御白紳士地幫陸子謙拉開了椅子,陸子謙卻是看也沒看坐到了另一邊去。韓御白輕笑一聲,自己坐到了那裡。

    「所以…小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叔有些頭痛地嘆了口氣:「這我也不知道啊,簡先生招呼也沒打一聲就直接走了,聯繫也聯繫不上。」

    倒是陸子謙淡淡道:「他只是離開了而已」

    「離開?」韓御白不解地皺了皺眉,「去哪兒了?」

    陸子謙搖了搖頭:「他說,因為林總不喜歡他,所以他要走。」

    他對上韓御白有些複雜的眼神,「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韓御白手指微微蜷了蜷,一時間竟是也啞口無言。他倒是大致能明白簡言的心結,從他對林深之的態度上也能看出些來,但是又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離開呢?

    陸子謙見他發獃便也不再問他,喝了口水道:「簡先生說之後的治療可能需要拜託顧先生幫忙了。」

    韓御白動作微頓,抬眼看向這個看起來有些蒼白的青年。他之前在林深之生日的時候見過他一面,不過印象並不深,今天再見到也一時間沒想起來叫什麼,而這人好像自他們來了之後也沒有在說過什麼話,只安安靜靜地坐在桌子旁捧著一杯水小口小口地抿。

    「這位.....顧先生?你和林深之是……?

    顧青捧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小聲答道:

    「我們之前是高中同學。」

    韓御白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高中同學啊…」

    那他大概是知道怎麼回事了,一篇十萬字小說在他腦中已經鋪展開了。

    嘖,真是夠狗血的。

    不過這波他選擇站小嫂子。

    「那所以現在怎麼辦呢?」張叔愁眉苦臉

    「先生這樣可怎麼辦啊?」

    韓御白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他就是發個燒,不是什麼大事兒,簡言既然是自己想走,我們自然也留不住的,不如就按他說的,先讓這位顧先生幫忙協助林深之的治療,之後有什麼事兒再說吧。」

    陸子謙皺了皺眉:「什麼時候才能治好?

    「祖宗啊!」韓御白哀嘆一聲,「這我哪能知道呢?他是腦子磕壞了,又不是胳膊斷了接上就好了。」

    陸子謙捏了捏眉心,「最近公司不算太平林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韓御白攤了攤手:「那我也沒辦法。」

    餐廳短暫陷入了安靜。

    韓御白伸了個懶腰,站起身道:「有什麼喝的嗎?好渴。」

    陸子謙看了一眼他面前的水杯。

    韓御白笑嘻嘻地晃了晃腦袋,走到了廚房裡。倒也幸得林深之現在小孩子心性,愛喝飲料之類的東西,簡言給他準備了不少在雪櫃里放著,不然在此之前家裡是絕對不會有這些東西的。

    他拉開雪櫃隨手拿了瓶汽水出來,突然看角落處放著一個蛋糕。

    「咦?這裡怎麼有個蛋糕?」

    韓御白將它拿了出來,蛋糕不大,也就夠三四個人吃的樣子,模樣不算精美,甚至看著已經塌了一點,但是能看出挺用心的,上面的水果被擺成了一個心形,還都是用的林深之最喜歡的水果。

    這顆心的中間插著一張小小的賀卡,上面是清秀幹凈的字跡:之之,生日快樂,歲歲平佞!

    張叔回頭看了一眼,驚道:「哎呀,那是之前簡先生做的,所以也一直沒扔......」

    「是老婆回來了嗎?」

    幾人聞聲都嚇了一跳,看向樓梯處。林深之白著一張臉,額上還有細密的冷汗扶著扶手站在樓梯處,因為聽到「簡先生」

    三個字而眼睛微微睜大。

    顧青看了看林深之,又回頭看了一眼韓御白手上的蛋糕,抿了抿唇。

    「沒有,先生......」張叔面色為難地應道

    「是簡先生做的蛋糕。」

    林深之聞言眼神黯淡了一些,但聽到是簡言做的,還是打起精神走到了韓御白身前接過了蛋糕。

    張叔解釋道:「這是簡先生在您生日那天一大早出去親手做好的,還給您在房間準備了禮物,但是因為那天方先生他們過來了,也帶蛋糕,所以簡先生就把這個收起來了,我們也一直沒敢扔掉。」

    林深之手微微顫了顫。

    原來他生日那天一大早就沒見到老婆是因為他給自己做生日蛋糕去了,而他居然還為此和他鬧了脾氣。

    老婆辛苦給自己做的蛋糕也沒有和他一起吃,老婆一定是失望又生氣了。但是老婆也沒有凶過他一句,只是自己默默難受。他真的,太不懂事了。

    韓御白一驚:「你別哭啊,你......」林深之隨手擦掉了不小心落下來的一滴淚咬了咬唇,端著蛋糕坐到了餐桌邊。他小心翼翼地拆開蛋糕上的絲帶,打開蓋子,將蛋糕從盒子里取了出來。

    蛋糕顯然沒有方柯和顧青那天帶來的昂貴的蛋糕漂亮,但是在林深之眼中,這個蛋糕才是世界上獨一份的好看。

    他沉默著拿出了小小的生日蠟燭,然後有些茫然地四處看了看。張叔一愣,從一旁的櫃子里找出一個打火機。

    「先生,您是在找這個嗎?」

    林深之眼睛一亮,接了過來,小心地將蠟燭插到了蛋糕中央,然後點燃了。林深之就這樣獃獃地看著那支孤零零的蠟燭低聲許了願。

    燭火被吹滅,林深之取下蠟燭,然後拿起塑料刀開始切蛋糕。

    張叔怔了一下:「先生,您要吃這個蛋糕嗎?」

    林深之沒有理會他,專心地切自己的蛋糕

    「可是這個蛋糕,已經放了好幾天了啊,不能再吃了!」張叔急道。

    但是林深之像是聽不見一般,小心地將一塊蛋糕放進紙盤子里。

    「林深之,你別」韓御白剛想阻止,林深之卻已經又起一塊來放進了嘴裡,慢慢地品嚐著。

    看著這人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韓御白突然有些說不出話,放下手低罵道:「回頭活該你拉肚子。」

    林深之都充耳不聞,只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著蛋糕,直到盤子幹凈了,林深之才停住了動作,看著盤子呆愣著。

    半晌,他才低聲道:「老婆,蛋糕很好吃謝謝你.....」

    尾音微顫,林深之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好想你啊......」沒一個人說話。安靜了好一會兒,突然顧青站起身來,溫聲哄道:「深......之之,你別太難過了,簡言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以後我陪著你好不好?

    韓御白抱著胳膊挑眉看了他一眼。林深之睫毛一顫,抬起頭看他,眼神全然沒了前幾日的純良幹凈,竟然是有些兇狠的模樣。

    「不好。」他斬釘截鐵道。顧青面色一僵。

    「誰准你這麼喊我的?」林深之眼圈發紅不知是因為發怒還是難過的緣故,「只有我老婆才可以這麼喊我,我也只需要我老婆陪我。」

    顧青本就不算紅潤的臉色此時更是白了個徹底,怔怔地看著林深之。

    「老婆一定還會回來的..….」林深之身子微微晃了晃,聲音虛弱但是語氣堅定,

    「一定會的。」

    韓御白看著顧青輕輕嗤笑了一聲,走上前對林深之道:「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上樓去睡覺好嗎?」

    林深之輕輕蹙眉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韓御白無奈哄他:「蛋糕給你留著明天吃好不好?你要是不好好休息簡言會生氣的。」

    這話倒是比別的管用許多,一聽到簡言會生氣這話,林深之立刻就垂下了眼睛。

    「真的嗎?那...那我好好休息,他能快點消氣,回家裡來嗎?」

    韓御白點頭:「會的會的。」

    林深之這才抿了抿唇,應了一聲,但還是堅持自己把桌上的蛋糕收拾好,然後像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捧著放進了雪櫃里。

    韓御白看著人上了樓,躺在了床上才準備關門離開。

    臨關燈前,他看到林深之縮在被子里,把簡言的枕頭拿過去抱在了懷裡,然後才像是安心了些一樣輕輕蹭了蹭,閉上了眼睛。像個脆弱可憐的被人拋棄小狗一樣。

    韓御白又嘆了一口氣,走下了樓。真是沒想到林深之這樣的人,也會有這種時候。

    說來歸去,不過一個情字而已。他重新回到餐桌邊,對上陸子謙詢問的眼神,心念一動。

    「林總還好嗎?」

    「沒事兒。」韓御白摸了摸鼻子,「他睡下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先走吧,我送你回去?」

    陸子謙點點頭站起身,韓御白睨了還僵著身子站在一旁的顧青一眼。

    「張叔,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事就再給我打電話。」韓御白抬手搭在陸子謙肩上,被人拍下來也不惱,沖張叔笑笑,跟在人身後出了門。

    顧青像是才剛回過神一般,抬頭看著張叔喉嚨幹澀道:「那我也先回去了……」

    他本也想說如果林深之有事的話可不可以告訴他一聲,但是剛才林深之的拒絕和排斥已經夠明顯了,他再也說不出別的。

    顧青指甲幾乎要掐進自己肉里,才沒讓自己太過於失態。

    為什麼,簡言明明已經走了,林深之卻還是對他這麼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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