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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年少

    紀重華贖了一個小倌,這個小倌救過他:   「一命換你贖我出去。」   這個小倌會勾引人:   「來啊……我帶你去極樂……來啊……」   這個小倌替他擔起紀家生意:   「我手中有皇商印,紀爺受傷,紀家生意我暫替他處理。」   這個小倌與他反目:   「你我各有自己的目的,合作關係?不是從來在下一盤棋麼?」   最後,紀重華回去找小倌回來:   「賣身契在我手中,你必須跟我回去……銀絕,若你還願意,我們……還有半生可以相愛。」 這萬丈深淵,總還有我在陪著你,前方總還有我為你劈荊斬棘。 食用須知: 1:不定時虐心,絕不虐身 2:男主很專一,表懷疑 3:虐完絕對HE,請放心食用

    極樂池(三)

    小說: 當時年少 作者:图藤 字數:2136 更新時間:2019-04-26 09:04:34

    極樂池是什麼地方?

    對一些紙醉金迷,荒淫無度的人而言那是極樂世界,對小倌而言,那是地獄。

    紀重華被蒙著雙眼由銀絕領路,繞了數不清的多道彎在聽到一扇門開,嬉笑與口申口今衝進耳里時蒙著雙眼的布被解下。

    諾大的池子里恩客小倌糾纏成一團,具是衣裳半解,亦或赤身行走。池子邊坐了幾個裸1體小倌,手裡捧著吃食或酒,不時喂著到他身邊的恩客。池裡或池邊或池邊設置的榻上,也雙雙躺著人。若仔細看去,有幾個小倌已經奄奄一息了。

    淫1亂,奢靡,荒淫的氣息撲面而來。酒池肉林,堪比當年紂王。

    紀重華從裡面找出多道熟悉的身影,有些是當朝重臣,有些是富賈紳士。

    「這裡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銀絕拉過他的手:「你有那個好奇心,今日來了可輕易離不得了。」

    紀重華目光從無雙與三個小倌蒼白的臉上掃過,落在銀絕笑吟吟的嘴角邊。

    銀絕走過去,伸手解開無雙的腰帶。無雙一驚,緊緊抓著腰帶不鬆手,神色駭然:「我不去,我不去。」

    「踏入這裡,你沒得選擇。」銀絕放開手,不用他動作手在門口的打手已經進來脫他衣裳把他推入極樂池。

    在無雙驚恐的尖叫中,數個男人將他圍住,禁錮住他的手腳,將他淹沒。

    無雙在詛咒,詛咒他不得好死,聲音又頃刻被淹沒。

    三個小倌面如死灰,不敢說話,看著無雙在幾個男人身1下承歡,幾個散去又來一批,不曾間斷。

    這是小倌的地獄,有死無生。

    銀絕眯著眼安靜看著,臉色平靜地嚇人。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而無雙的今日何嘗不是他的過去,不同的只是他主動走這一條路,不能回頭,也沒有後退的路。

    銀絕從袖裡摸出一盒膏藥,走過去排開圍著無雙的男人。

    「是不是很痛苦?」銀絕看著他輕笑:「放心,抹了這個,就讓你什麼都忘記。」

    無雙只能狠狠瞪著銀絕,眼裡卻是一片絕望。

    待銀絕摳挖出藥膏抹進他後面,無雙崩潰流出眼淚。

    銀絕退到紀重華身邊,抹的藥藥效很快發生,本來絕望的人臉上露出淫1亂的神色。

    「你給他抹了什麼?」

    「醉生夢死。」銀絕笑道:「抹多了,往後不用身體也記住,沒男人就不行了。」

    他看著三個縮成一團的小倌,問道:「如何?無雙以身示範,親自教你們如何接客,學不會的留下繼續學,學會的回去就乖乖聽話。」頓了頓,銀絕繼道:「不想進來的就閉緊嘴巴,死字怎麼寫,這裡都教著。」

    兩個本就聽話的小倌乖乖點頭,連那之前叫囂罵人的少年都閉緊了嘴巴,但眼裡終歸泄露出了一絲不甘。

    銀絕褪下衣裳,去摸紀重華:「紀爺,你來這裡可不能什麼都沒做就走。」

    紀重華神色淡漠:「我若就這麼出去會如何?」

    「不如何。」銀絕摸著他胸膛:「只是逍遙館從此不會讓你踏入半步,你可要想清楚。」

    最後一句銀絕貼著他耳邊說,話才剛落,他整個人就被紀重華拖到一邊榻上,紀重華褪下衣裳,沒有做過多的愛撫。

    置身的氣氛,身下磨蹭的妖媚人兒,極是容易令人墮落入深淵,在谷欠望的泥潭裡。

    有幾個男人看到這邊,走過來要加入。其中一個手已經撫摸上銀絕。

    紀重華淡漠掃了他們一眼,聲音從喉嚨里垂死掙扎逼出一般:「滾開。」

    銀絕身體一顫,半瞌著雙眸看他。

    沒有憤怒,沒有冷漠,那雙平靜無濤的雙眸沉寂的可怕,似是深淵,似是死水,隨時能突然翻起大浪將人淹沒。

    幾個人都知道紀重華的身份,當下也不敢多呆,再去找其他的小倌。

    銀絕跨坐他身上,頭靠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半瞌的雙眸,誰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紀重華,我沒有逼你,做人不能凡事好奇,你這一步是你自己選的。」

    「那你呢?」

    「我……」銀絕吻了吻他的唇:「也是我選的,沒有人逼我,這路跪著我都會走完。」

    紀重華將他壓在榻上。沉淪,谷欠望,深淵,都是為了最後的目的。

    剛下過綿綿小雨,雨水順著屋檐滴滴答答落下。

    紀重華負手而立望著靈堂上的牌位。

    靈堂里香煙繚繞,寂靜無聲。

    他捻著佛珠在這裡站了很久,看了許久,心思百轉想了許久。

    紀沅在靈堂外等著,不敢進去打擾。這時候主子是想秦公子了。

    過了半晌,才聽見紀重華叫他:「進來吧。」

    紀沅掀著衣擺急步進入,在門口又停下。

    「老爺。」

    「皇上交代的任務,查出埋伏京都內附國的探子,這幾年紀家大部分商號秘密投入其中調查,好不容易查出逍遙館,這背後卻還有人埋伏在昆明國操控。」紀重華聲音壓抑低低道:「如今我知道這背後的人倒不足為懼,真正致命的是自己的人,不知危險,堂堂進入敵方陷阱,說朝政,評時事,當真把我國秘密送入敵方手中。難怪多年查來查去,探不到對方半分。」

    紀沅不吭聲,但這種悲哀他能了解。邊塞連年的戰爭是血淋淋,而他們在暗中秘密的鬥爭是更殘酷。

    不得不為,不得不拋下的,亦或不得不附和的,都只兩個字:隱忍。

    紀重華捻著佛珠,道:「查抄只會打草驚蛇,要查不止更困難,甚至紀家也真正暴露,皇上的心血就都白費了,逍遙館暫時不能動。」紀重華目光越過紀沅望向門外:「要調查清楚,只有更徹底的加入。」

    紀沅一驚:「老爺……」

    「我相信逍遙館也是希望我加入。」紀重華將佛珠放在香爐旁:「秦慕……會明白。」

    紀沅本欲勸說,聞言身形一動,不再言語。紀重華綉著祥雲的黑靴進入視線,又遠去。

    紀沅抬起頭,看他決然的背影,又望向靈位上那'秦慕'二字。

    天下第一皇商之位,說來分光無限,掌控全國大部分經濟脈絡,但風光背後只有他們能懂的寂寞和不能外人道的懸崖深淵。

    只見當初秦家風光,機謀算盡,替代秦家,如今才知這皇商的真正意義。

    如今想來這也是湯丞相要除秦家的目的。

    現在這是秦家在懲罰紀家?還是秦家在嘲笑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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