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且愉悅
小說: 偏態 作者:黑楊樹 字數:6000 更新時間:2022-04-14 21:56:09
穆少英挑眉,很是訝異危隱的動作。但這份驚訝,並不妨礙穆少英理所當然地把另一隻冰涼的腳丫子一起塞進危隱的懷抱。
危隱並不反抗,他伸手liao起來衣擺,把穆少英的腳放到自己肚皮上。
放鬆時的肌肉軟軟的,儘管危隱淋了半天雨,他身上卻暖和得像是一個火爐子。
這讓穆少英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危隱抬頭看他。
跪在地上的大塊頭有一雙狗狗一樣的眼睛,黑溜溜,濕漉漉,穆少英沒有被打動,但危隱身上的熱度卻讓他恨不得把整雙腳擠進他的懷抱,塞進危隱肚子里去。
從前的危隱是這樣暖和的熱爐子嗎?
肯定不是,否則這麼多,穆少英或多或少嗨會有些懷念吧。
腳捂暖了,穆少英就開始嫌棄危隱。
穆少英一腳踹開危隱——以穆少英的力量肯定是不能夠踹開危隱的,但是並不妨礙危隱順著穆少英踹過來的力量站起來,後退了半步。那雙沉默又溫順的狗狗眼裡面帶著幾分受傷,實在可憐可愛。
穆少英對此視而不見,把腳放進絨毛拖鞋裡,站起來。「夜深了,趕緊休息吧。」
危隱沉默地看著穆少英離開。
鑰匙輕輕卡塔一聲,房門打開,危隱走進屋,這間屋子離穆少英的房間距離最遠,毫無疑問,穆少英是故意的。
他不想看到危隱。
即使危隱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穆少英的事。反而是穆少英,毫不留情的傷害,如最鋒利的尖刃,一刀一刀捅進了危隱的心臟。
危隱坐在床上,沒有開燈。
掌心安靜地浮現了一朵紅黑色的火焰,輕輕地搖曳著,如同不祥的燭光。
危隱無法剋制地想起了許多年前,穆少英還沒有把他賣掉時——他們倆個人就是這樣,似乎相依為命的兄弟,縮在最簡陋的破棚子里。每天的夜晚也是如此黑暗,他們沒有燈,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取電用。
貧民區的孤兒們是沒有資格用電的。
他們也不能夠在黑夜裡用燃煤燈,或者是太亮的燈光,因為窮。
更因為,太亮的燈光在貧民區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東西,可能會引來搶劫的惡人,也可能會引來飢餓的異獸。
貧民區的黑夜是幾乎沒有光的。
穆少英僅有兩次,點燃了只有微弱光芒的蠟燭。
第一次,是穆少英把危隱撿來的那一天晚上。穆少英點著微弱光芒的蠟燭,給危隱處理身上的傷口,馬馬虎虎地處理後,危隱卻堅韌頑強地活了下來。
第二次,卻是危隱賣掉的前一夜。
穆少英給危隱煮了一片蔬菜的葉子,世界上許多地方已無法種植蔬菜,異獸R是絕大部分貧民的食物。
不僅難吃,還有微弱的毒素,最重要的是,異獸非常難捕捉與獵殺。
至於蔬菜水果,那早已經是基地里有錢有權的人,強大的異能者等等才能夠吃到的精貴東西。
危隱沒有問那一片蔬菜葉是哪裡來的,或許是撿到的,或許是買來的。
誰知道呢?
危隱努力地欺騙自己。
那一夜的少年笑得很溫柔很開心,幾乎比陽光還要燦爛,比陽光還要柔暖。
那麼美好。
「你的身影封存在微微燭光里,我對你的思念至死不渝。」
「在流年之中,我從未失去過你。」
高大的男人輕聲呢喃,眼裡也是如同撕碎的花朵一樣,脆弱的微光。
危隱如同忠誠的狗狗一樣愛著他的主人穆少英,即使被丟棄,成了流浪狗,在實驗室里被折磨了這麼多年後,卻依然渴望得到穆少英的垂憐。
『穆少英到底有什麼好的?!』
憤怒的聲音恨鐵不成鋼,在危隱的腦海中響起。
危隱倔強地盯著手中,如同那一夜燭光一樣搖曳的火焰,儘管另外一隻手捏成了拳頭,幾乎都暴起了青筋,跳動著憤怒。
「他就是好。」
穆少英就是千好、萬好,比世界上任何美好都要好。
那聲音又開口,滿滿都是對穆少英的惡意,恨意,和瘋狂的慾念,『既然那麼好,那你就上了他,上了以後,他就是你的了!』
「不——」
危隱瞳孔一縮,不敢置信。
紅黑色的火焰搖曳著,點亮了男人臉上扭曲的笑容。
手掌狠狠地捏成了拳頭,火焰破碎在指縫之間,黑夜又沒進暗裡。
穆少英縮在柔軟的床鋪之中。
他雙腳J疊著,身體也幾乎縮成了球,雙手緊緊攥著柔軟的被子,可是冰涼的寒意依然如潮水一樣,不斷地覆蓋上他的身體。
儘管室內的溫度維持在三十度,儘管厚厚的被子把穆少英包裹得像是蠶蛹一樣。
可穆少英的身體,和他的手腳卻依然是涼的。
『活似我像個屍體一樣。』
穆少英恨恨。
才被捂熱的手腳又涼了,現在根本無法入睡,早知道應該讓危隱那個傢伙來給他暖床。
說曹操,曹操到。
門鎖卡塔一聲。
穆少英幾乎是剎那,就如同刺蝟一樣豎起了渾身的尖刺,緊繃著身體,手即刻便從枕頭下摸來了匕首。
這個以往喜愛古典門鎖的青年立即就決定:『明天就找人把門鎖全部換成人體異靈感應裝置』。
「少英。」
那個進來的人如此喚他。
穆少英挑眉,鬆了一口氣,卻沒有完全松,手依然緊緊地握著匕首。
五年前危隱那個傢伙或許還能這麼喊他,但是現在......
穆少英可不信這個被自己賣進了實驗室的男人,還能這麼的平淡地喚自己一聲「少英」。
而且剛才危隱還是一副沉默又溫順的樣子,現在就敢來開他的門進來了,那麼,這是看在自己面前裝不下去了,就給自己切換一份人設?
穆少英等待著,想先看看危隱到底要做什麼。
而與此同時,除了匕首,穆少英還用精神力鏈接了卧室內的攻擊機關。
然後是整個別墅。
所有。
如果危隱真的要殺自己,穆少英也準備好了和危隱同歸於盡。
但穆少英沒有回應,危隱便沉默了。
穆少英感覺到,這個來意不明的男人坐在了他的床上,悉悉索索的聲音後,什麼東西被輕輕放到了地上。
溫和的聲音有點黏膩,像是蛇一般,又如同狼正欲捕獵。
「要暖暖床嗎?」
這男人如此漫不經心,帶著幾分笑意,問。穆少英頓時感覺全身一麻,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或者是被狼王盯上了。
危險!
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尖叫,大腦也警醒著,幾乎立刻跳出了大樓、牌子、驚恐的快逃!
僅有的幾分睡意也消失得一幹二凈。
穆少英心底亂罵。
草啊!
他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會把危隱這個傢伙給放進來,這下好了,要栽了。
危隱危隱,名字里都帶著一個「危」,他居然還敢把人放進來。
『我是傻了吧。』
穆少英心裡唾棄了自己一句。
然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絲毫不委婉地拒絕了危隱的建議。
「不,滾出去。」
冰冷無情的四個字,反而讓黑夜中坐著的男人臉上笑意越來越濃,也就越來越扭曲,越來越瘋狂。
他來這一趟,才不是為了和穆少英商量什麼。
男人捏住被子,輕輕一騰,厚厚的被子就從穆少英身上飛下來了。蜷縮在被子里的穆少英那叫一個不敢置信,立刻坐了起來,憤怒地看著危隱。
擾人清夢,不得好死。
床頭的檯燈橙黃地亮著溫暖的光,穿著睡衣的穆少英面色仍然冷淡,但臉上軟糯的粉,與眼尾憤怒的紅,就像是一朵勾人而甜蜜的花。
床腳的男人已經tuo掉了大半部分衣服,光裸著健碩的上半身,目光也不再像是剛進門時的那隻濕漉漉,可憐的小狗,就是一隻盯准了獵物的餓狼。
該死!這個男人怎麼還有兩幅面孔呢?
離奇憤怒的穆少英心底有一萬句罵人的話,可最後說出來的卻只有三個字,「給我滾!」
話音剛落,床腳的男人像是模糊的光一樣,頃刻來到了穆少英的床上,把穆少英禁錮在了床頭。
危險的目光像是蛇吐出的信子,或者是狼鋒利的牙齒。男人從上而下地掃視著穆少英的身體,絲毫不顧腦海里警告不許傷害穆少英的聲音。甚至還有心情回一句,『你難道不想擁有他嗎?難道不想和他上chuang嗎?我這是在幫你。』
腦海中警告的聲音沉默地安靜了,男人心中冷笑,看吧,果然還是貪心的。
「我知道一個可以讓身體快速熱起來的方法。」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扣住穆少英握著匕首的手,一邊是伸手往穆少英的下S去,意圖tuo掉穆少英的睡褲。
『但我不樂意嚐試這種方法!』
穆少英心底大吼,目光兇狠地看著男人,威脅道:「你若是再不停手,我便啟動攻擊模式了!」但卻因為穆少英的雙手已被制住,這種兇狠的威脅反而像是小動物面對被獵時無力的掙扎。
男人毫不在意,甚至還悠哉悠哉地俯身,啄吻在穆少英的臉上。
本是欲吻穆少英那總是吐出無情話語,卻如此粉n如花瓣,香甜可口,吸引人沉迷的雙唇,卻被穆少英側頭躲開,於是落到了他的臉頰上。
「你如果啟動了攻擊模式,以我們兩個人現在的姿勢,豈不是就要一起死了嗎?」
誰樂意和你一起死?
被男人口中的話噁心到,這種彷彿殉情一樣的死法,反而讓穆少英猶豫了一瞬。而在這時,男人已經摸到了穆少英的褲頭,伸手就準備往下tuo掉。穆少英剎那回神,一腳就向男人踢過去。
男人屈膝一抬,反而是把穆少英踢過來的腿架到了腰上,徹底把穆少英固定得動彈不得。
本來因為穆少英坐在床上,tuo下略有點艱難的褲子,穆少英這一抬腿,反而被男人輕鬆地tuo了下來。
「喲,這麼熱情?」
男人低頭看著穆少英驚怒的雙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於是果然看到了穆少英臉上的怒意更甚,一張白皙的臉被火氣上染,更加的粉、軟、香、美。
還是一朵盛放的桃花。
男人一副『既然你這麼熱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的表情,再度伸手,去tuo穆少英的N褲。
穆少英氣結。
「放開我!你這個混賬!」
但不管穆少英再怎麼用力掙扎,他的雙手和S體都沒有辦法,掙tuo男人的控制。
男人笑嘻嘻的,「就不放~」
穆少英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被硌得生疼。
「無恥!」
男人L起穆少英的睡衣,摸了一把穆少英白軟的肚子,也是微涼,沒什麼熱乎勁兒。
「無恥還不是因為你教得好?」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些?」穆少英怒極,瞪向男人的臉。卻發現那雙黑悠悠的眼睛,裡面藏著對自己的滿滿恨意與惡意。
明明男人臉上的神色看起來還有幾分溫文爾雅,但那一雙如同黑夜深淵的雙眼,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危隱,他果然是來複仇的。』
如果沒有那份惡意和恨意,或許穆少英還會更加無措。
可看清楚了這雙眼裡的深沉,穆少英反而在怒極之時冷靜了下來,漠然地看著危隱。
任他施為。
看著穆少英臉上『要幹什麼,動作搞快一點』的冷漠,男人一點兒也不生氣,他顯然是更開心了。
男人飛快地tuo下穆少英的睡褲睡衣,還有最後的N褲。於是,眼前出現了一具白皙漂亮的身軀,像是雪玉雕琢,冷淡冰涼的溫度,還有與那些神像如出一轍的冷漠神色,都讓男人發自心底的身心愉悅。
尤其,眼前的這個男人啊,還真的是被危隱奉若神明。
男人當然不是危隱那個蠢貨。
男人一手托起穆少英的臀部,讓穆少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再次俯身想要親吻穆少英的唇,穆少英也再一次冷漠地撇開頭。
男人眼睛危險地一眯,一手緊握穆少英的雙手,並反絞在穆少英的身後,不讓穆少英能有分毫的反抗之舉。另一隻手扣住了穆少英的腦袋,吻下去的動作兇狠得像是要捕食撕咬獵物。
緊緊扣在危隱身上,像是裝飾品一樣如同昆蟲肢體,八條或紅或黑的爪子伸展開來。能夠輕輕鬆鬆松撕碎鋼板的利爪不斷伸長,在他的身後張揚,然後緩慢地伸向穆少英身後……
男人身體里的危隱地看著,頓時更是掙扎著搶奪身體的控制權。『淮穩!你答應過我絕不傷害少英的!』
穆少英聽不到危隱的聲音,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現在並不是危隱。
男人的吻兇狠。
毫不留情地嘬咬,無所保留地掠奪穆少英僅有的空氣。
吻很重,重得穆少英無法呼吸。
扣著穆少英頭的手很穩,穩得穆少英無法掙扎。
穆少英感覺自己似乎是一隻兔,一隻鹿被狼,被虎撕吃。狼虎都是獵殺者,獵殺者會在乎獵物的感受嗎?
不會。
穆少英逐漸在這個漫長無比又兇狠無比的吻里失去所有掙扎的力氣,頭腦被迫昏昏沉沉,無法保持清醒。
推拒的舌在吻中慢慢成了瑟縮著,膽怯的軟綿兔子。
狼虎卻依然兇狠。
綿綿密密的疼意在舌根處生長,胸膛中的氣弱已經憋得肺疼,四肢綿軟了下去,穆少英已經無法再呼吸了,男人卻依然吸著吮著他的舌。
淚珠從眼角滾落,別墅中時刻準備著攻擊的機關漸漸暗淡——卻默默無聲地點亮了自毀開關。
危隱瘋狂地爭搶著身體的控制權,但也關注著穆少英的狀態,當看到那一滴淚落下時,他立即便發現了不對。『淮穩!你快放開少英!』
淮穩不聞不問。
危隱急得心慌,『少英快窒息了!』
淮穩頓時心中一驚,鬆開扣住穆少英手的同時,異靈之力輸入了穆少英的身體。
恢復體力的第一時間,穆少英就默默關掉了自毀機關。
然後一匕首恨恨地扎在了危隱的左肩上。
淮穩不躲也不閃,任由穆少英一匕首戳入自己肩上。血液湧出,嘩啦嘩啦往下流,很快髒了床鋪。
淮穩看著努力呼吸的穆少英,眼裡沉沉浮浮的惡意終究是落了下去,他扶著穆少英的腰身,撫了撫穆少英的後背,溫柔又歉意地說,「抱歉,我不知道你只是個普通人。」
他以為,穆少英現在至少也該是個異能者了。
穆少英按著隱隱作痛的額角,面無表情地拔出了危隱肩上的匕首,血液嘩啦嘩啦地流,是危隱傷口癒合的速度。
穆少英眼前一亮。
這傷口癒合的速度挺適合當小白鼠的。
冷血無情的資本家頓時想要把危隱又一次送入實驗室。
但淮穩的愧疚僅在一剎,他對情緒的敏銳讓他意識到了穆少英的惡意,也讓他又一次心中盈滿了痛苦和仇恨。
「滾下去。」穆少英並未意識到淮穩又一次浮現的恨意,也可以說,他意識到了也不會在乎。
他嫌惡地看著床上被染紅的床單被罩,推開淮穩的手就打算起身。
——這張床是沒辦法睡了。
在穆少英起身之前,淮穩握住了穆少英的腰肢。他不再親吻穆少英,淮穩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讓穆少英再次窒息。
利爪鋒銳張揚地鋪開,白色的蛛絲在爪尖露出,轉瞬之後,蛛網鎖在牆上,床鋪之外的空間被危隱隔離。
穆少英頓住。
看來今天確實得遭一回難了。
「你要做什麼?」
穆少英被拖回男人的身邊,也絲毫不惱不氣,平淡問。
這已經不只是暖床。
淮穩輕輕咬著穆少英的肩膀處,他也不敢吻或者咬穆少英的脖子,那裡太過危險,尤其靠近動脈的地方。
「我想上你。」
淮穩回答穆少英。
穆少英側了側頭,他也害怕危隱咬他脖子。
畢竟這傢伙看起來像個野獸,萬一把自己咬死了,他可沒地方說去。
穆少英很平淡地拒絕了危隱,「不行。」
他並不願意被人上。
哪怕他現在身處劣勢。
淮穩伸手握住穆少英某個安靜沉睡的部位,動作輕柔地把它喚醒。
「沒事。」
他讓他上也行。
反正,只要上了床,做過了以後,他就可以把穆少英徹底地佔據。
淮穩並不在乎T位。
至於危隱,呵,那個傢伙從前早就被穆少英上爛了。
還是他眼巴巴求上的。
淮穩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和危隱目前是共用一具身體。
果然,淮穩想到了危隱的過去,身後的那個地方立即空虛寂寞起來。
草!
危隱:
誰叫你胡亂翻看別人記憶呢?
眼見男人來真的,穆少英也就任由自己的慾望逐漸強烈,不得不說,他的手法很精妙嫻熟,舒爽的快感漫入腦中,穆少英便放鬆了身體徹底享受。
穆少英想起來一件事,忽問,「你拿避孕套了嗎?」
淮穩扶直了小英子捏捏,滿不在乎,「讓你N射,更爽。」
穆少英只好沉默。
畢竟男人的提議確實是更有利於自己。
淮穩讓穆少英靠在C頭,把柔軟的枕頭墊在穆少英臀下,利爪收攏著又扣在他的S上,冰冷機械與健壯R體結合,充滿了賽博朋克感。
淮穩輕輕蹲在穆少英腰上,衣物不知什麼時候徹底tuo光,他扶著軟糯的小英子,空閑的機械節肢扒開了他的臀部,淮穩坐下,吞入小英子花朵雄蕊似的小S板。
穆少英一手收起匕首,一手按著男人的肩膀,快速的節奏兇狠有力,矯健的動作比野獸捕獵時更為兇狠。
穆少英閉上眼,面上的冷淡依舊,但微蹙起的眉表達了他此刻似乎疼痛似乎愉悅的感受。
好在往後便是後者居多,否則穆少英恐怕是忍不住再給淮穩來上一匕首。
鬧騰的聲音漸大漸小,深深淺淺,和著了雨聲,譜成最濕熱的樂曲。
這一夜,暖溫,且濕且熱且愉悅。
穆少英寧靜地等待結束。
但淮穩卻並不再是個人類,他的夜生活漫長得離譜。
而且——嗷嗷待哺著的,還有一個瞪著眼睛,饞得快紅了雙目的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