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被老龍標記了
小說: 心機怪總想套路我 作者:夏夏十六 字數:3002 更新時間:2022-02-23 13:51:06
瀧澤已經很久沒這麼霸道了,白祿差點忘了瀧澤的本體是龍妖,龍妖是很霸道的物種。
而他,是只小倉鼠。
此時小倉鼠就瑟瑟發抖的,被咬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寶貝兒……趴好了,別動,我就嘗嘗味道……」
白祿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他選擇聽話!
瀧澤心跳如雷,從白祿的後背傳進他的身體,振得白祿渾身酥麻。
溫熱的龍涎,順著他的後頸,滑動到他的後腰。
白祿打了個激靈。
我衣服呢?
「別動!寶貝,既然你對我做了龍的伴侶才能做的事……
倉鼠精伴侶之間,要做的事,我便要對你做……
這樣才公平,對不對?」
瀧澤真想就這麼把白祿給辦了。
天知道他每天三次深吻,要用多麼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撲倒白祿。
「等等等……等下!你先跟我說,倉鼠精伴侶要做什麼!我看我能不能接受!行嗎?」白祿是真的怕了,苦苦哀求著。
總感覺PP上有什麼東西,又重又硬,壓的他生疼。
「呼……」瀧澤在他後頸吹了口靈氣,靈氣入體,白祿恍惚著被安撫了。
「不會做什麼的……只是把氣味染在你身上……簡簡單單,做個標記。」
瀧澤發出低沉的,蠱惑人心的聲音。
「放輕鬆……沒事的……」
白祿就真的放鬆下來,恍恍惚惚,感覺到有一股霸道的靈力從後腰湧入他的丹田。
那股靈力形態如龍,環繞著他的內丹,如龍戲珠,內丹在龍嘴裡輕吐輕含。
充滿了瀧澤氣息的靈力,侵染著白祿的內丹,把他原有的屬於倉鼠精的味道完全掩蓋住了。
白祿的內丹被精純的靈力一遍遍洗滌,從暗啞的黃白色小球,逐漸變成通透的水藍色。
那是瀧澤的顏色。
瀧澤還不滿足,一遍遍的衝擊著白祿的內丹,白祿的身體被靈力衝擊得顫抖不止。
「嗚…」白祿有點承受不這種深入靈魂的感覺,委屈的哭了。
瀧宅的上空聚起層層雷雲,院落的瓦片跳起來啪啪作響。後院的假山石倒了。池塘中的錦鯉受了驚般躍出水面。
瀧麒剛回到家,停好車,就看到了這場異象。
嘖!老龍他沒忍住呀!
「老爺!夫人!前廳的房子要塌了!您倆快點出去吧!」管家急得不行。趕緊搶救那些名貴古董瓷器。
瀧麒大手一揮,那些值錢的玩意就被火紅色的靈力包裹住,朝著安全的地方飄去。
瀧麒咂咂嘴。
他演瀧澤大哥,不僅要幫他打理家業,收拾殘局,扶持白家……下班回家,還要替他般古董!
起初大哥這個名頭瀧麒還覺得自己是佔了瀧澤的便宜,現在看來,妥妥的被套路了!
看這架勢,瀧澤是吃到媳婦了。
他這個萬年老光棍,要不要也找個媳婦呢……
瀧麒腦海中浮現白祿大哥的樣貌。
白錦臨,白家的頂樑柱,22歲大學輟學,從父親手裡,接管搖搖欲墜的白家,五年時間,就穩住了白家在A市的地位,是個厲害的人物。
只可惜……他的對手是瀧澤。
繞是人類有通天的本事,跟遠古龍神比起來也如螻蟻一般。
瀧麒記得白家被搞垮那天。
面臨雙重打擊的白錦臨,處變不驚,變賣家產,安撫父母和二弟,一系列事情打點得井井有條。
瀧麒就好奇的多看了兩眼。
夜深人靜的時候,白錦臨洗完澡,濕著頭髮,披著浴袍,倚靠著陽台,抽煙吹冷風,獃獃地望著遠方,堅毅俊朗的臉上,寫著疲憊和絕望,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朦朧的煙霧繚繞在他周身。
瀧麒看得有點呆了,這個男人……還蠻有味道的。
白錦臨忽然起身,扶著窗向下望,似乎在做著什麼必死的決定。
瀧麒以為他想不開要跳樓,正想衝過去救他一命。
沒成想,白錦忽然脫了力般,坐在了地上,肩頭一聳一聳的,好像哭了……
那時瀧麒才意識到,白錦臨比任何人承受的都要多得多。
那一瞬,他有點想要抱抱他。有點後悔幫瀧澤搞垮白家了。
好在瀧澤怕老婆,又非得讓他做假證據,還要他扶持白家。
瀧麒就名正言順的去找白錦臨了。
白錦臨溫文爾雅,從容應對。
對他突如其來的好意,表現得非常冷靜。
商場中,是沒有平白無故的憐憫的!除非,有利可圖。
為了讓白錦臨相信自己,瀧麒以白家曾擅長領域正是他們的短板為由,邀請白錦臨合作共贏。
為此特意把瀧家的相關產業抹殺,再從頭開始。
隱藏在暗處要動的手腳,若不是他瀧麒是遠古麒麟,普通人類和妖怪絕對辦不到。
瀧麒回想著,白錦臨白襯衫黑西褲,優雅的坐在老闆椅上,腰細卻顯得很有力量感,修長白皙的手指,為他緩慢有精準的倒茶水的樣子。
如果……是這個人的話。
瀧麒覺得自己可以試試。
另一邊。
主卧內的傢具擺設,在狂暴的靈力漩渦中飛舞。
漩渦中心,一團光霧中。
瀧澤的皮膚布滿了若隱若現的黛青色龍鱗,頭頂藍金色的龍角,三米長的龍尾盤成一個圓,纏在白祿身上,瀧澤緊緊擁著白祿。
瀧澤這是半龍半人的狀態,只有抑制不住自身靈力,才會無法穩住人形,這也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失態。
內丹的震蕩並沒有結束,瀧澤不知足,就算白祿的內丹已經被他完全侵染,徹徹底底的打上了他的印記,他還覺得不夠。
白祿一開始被弄得哭鬧,求瀧澤放過他,後來聲音越來越小,現在已經完全不動了,任憑瀧澤怎樣都沒反應。
白祿的魂魄是個弱小的人類。
妖怪之間才能做的內丹融合,本來應該是彼此侵染標記的行為,白祿不會,所以標記只能是單方面的。
白祿身上有瀧澤的味道,瀧澤卻沒有白祿的。
瀧澤多麼希望,能得到愛人的承認。
他已經愛到骨髓,白祿卻從未接受過他。
他只能小心翼翼,步步算計,把愛人留在身邊,生怕謊言被戳破,留下他獨自一人。
白祿失去意識後,感覺自己在一片白色的空間中,身體也很舒爽。
他不記得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好像一直待在這也挺不錯的,沒有煩惱,寧靜,時間也彷彿是靜止的。
他翻了個身,視線中,出現一個類似小島的畫面。
「小島」上有一座茅屋,茅屋前一把長椅,一個少年,坐在長椅上,手裡好像把玩著什麼。
他看不清晰,一切都是白茫茫的,白茫茫的茅屋,白茫茫的少年,就像整個世界被隱去了全部色彩。
隨後少年起身,噗的吐了一口鮮血,這世界有了第一抹顏色……鮮紅色。
紅色從源頭迅速蔓延開來,白祿連忙起身,躲避這紅色的侵蝕。
劇烈的疼痛襲來,白祿醒了。
眼前,是瀧澤充滿擔憂的臉。
「祿祿,你做噩夢了麼?」瀧澤幫白祿擦著冷汗。
做噩夢?
白祿回憶著,平復著心神。
他睡著了?睡前好像被瀧澤抱著,被瀧澤用靈力欺負他的妖丹來著?
白祿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四肢健全,哪也不疼,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那震蕩靈魂的感覺讓他不忍回憶。
也不知道是爽還是不爽,只覺得自己要升天了。
然後就真的升天了,進入了那白色的空間。
「瀧澤,你對我做了什麼?」
「噢……沒什麼。」不鹹不淡的回答,就好像那不是什麼大事。
「沒什麼?沒什麼你玩我妖丹做什麼?」白祿沒好氣。
「你生氣了?」瀧澤試探道。
「你被莫名其妙一頓弄不生氣嗎?而且……而且我妖丹都變色了……」白祿有點委屈,低頭盯著自己的腹部。
「變色了沒關係的……那是我的標記。被我標記以後,身上就有了我的味道,別的妖怪見了你,就知道你是我罩著的,就沒妖怪敢欺負你了。」
「真的?」白祿眼睛瞪得老大。
「真的。」瀧澤肯定。
白祿激動得問:
「這麼厲害的麼?別的妖怪真的會怕我?那萬一不怕怎麼辦?比如有妖怪要打我,這個標記會反彈麼?」
自從抱了瀧澤大腿,第一次聽說妖怪收小弟是要在妖丹上做標記的,感覺就像進黑幫,要紋一樣的紋身似的。
「標記失效前,任何妖怪都不敢跟你動手。」
「失效?這個標記多久會失效啊?」
「嗯,能挺一周吧!」瀧澤皺了皺眉。
他也想永久擁有白祿,但他不能心急。
白祿回憶著妖丹被瀧澤震蕩把玩的感覺,雖然當時受不了,但現在回憶起來感覺還有點爽。
於是提議:「瀧澤,你能不能經常給我補標記啊?」
瀧澤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祿。
「那個……還挺舒服的,你多標記我幾次,我以後在外面也能仗著你的威風,橫著走了!」
白祿笑的像個小狐狸,腦子裡都是自己狐假虎威得意的畫面。
瀧澤吞咽了下口水,壓抑住狂跳不止的心臟,說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