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說: 在陰戾大佬的心頭撒野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41 更新時間:2022-02-20 01:31:08
「關你什麼事?」
就算是溫越不喜歡他,那也是他們倆之間的事,用得著沈青在這裡多管閑事?
「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一件事情的嗎?」
如果是的話,他不介意現在就讓人把沈青給請走。
沈青哪會聽不出上官展這話的潛在意思,他正色道:「怎麼可能?我不過是順便關心一下你而已,我來找你可是為了工作上的事!」
他們到㡳要談論什麼,溫越是不得而知,他一上樓就接到了白銘打來的電話。
那開口就是:「小越,你現在在哪?」
溫越的臉色很冷,不過他緩了一會,現在的他可不能讓白銘起疑,他可是為白銘和溫嬌鋪了一場大戲呢,這要是驚擾了獵物,從而不配合,那就不美妙了。
這人嘛,就是要將自己的柔弱給送過去,從而能夠迷惑對方。
「白銘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我現在在一個房間里,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令人害怕的人,他說我和他結婚了,我、我有些害怕,白銘哥,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前世,他接到白銘的電話時,心裡可不就是惶惶不安的嗎?
前世那無助的感覺他可是猶記在心,如今信手拈來,完全不在話下。
就是現在對白銘說出這樣溫和的話來,他有些想吐。
畢竟一想到這個人可是害死自己的兇手,他就覺得胃裡在翻滾,胸腔里有一股火氣不停地焚燒著。
「小越,你、你說什麼?」手機里傳來了白銘那震驚的聲音,「你怎麼會突然就結婚了呢?小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你、你這是和誰結婚了?」
嘖嘖嘖,他要是沒經歷過上一事的悲痛,他也還是會如上一世的自己一樣被白銘繼續矇騙。
白銘這個人為了溫家的股份,想要將溫家給捏在手裡,那完全是喪心病狂。
想到白銘和溫嬌將他囚禁在那不見天日的地下室,想到自己的臉被溫嬌劃傷,想到自己的雙腿被白銘給打斷,溫越的唇邊就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是這笑,看起來極為的陰森,彷彿就你是惡魔臨世一般,看起來猶為駭人。
他表情雖是這般,可口中卻是驚慌失措的語氣,「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白銘哥,你、你能不能來找我啊,我有些害怕。」
手機那邊沉默了一瞬,「小越你別怕,那個人把你給擄了去,目的為的是和你結婚,想來那個人也不會怎麼傷害你,再說了,我都不知道你和誰結的婚,又上哪去找你啊?」
嗤,不知道?
溫越的眼裡的像是淬了寒冰一樣,若是白銘不知道,他溫越就是白重回來一趟了。
白銘和溫嬌可是設計自己能在上官展這裡能撈到一筆,可是後來他們發現在上官展這根本就刮不到一分一毫的時候,就又商量著將他給哄騙回去,給他下藥,讓他再也沒有起出那個潮濕的地下室。
而他們這麼做的結果就只是為了他手中的股份,多麼可笑又可悲啊!
「可是,白銘哥,我真的好怕啊!」他口中說著害怕,可那臉上一點兒也沒見有半分害怕樣子。
白銘:「小越,你不要害怕,你想想看啊,你到現在也沒有受傷,肯定對方並不是想傷害你的,所以你聽白銘哥的話,你在哪裡好好的,可不能將人惹惱了,不然到時候真將人給招惹到了,那的人就真傷害你可怎麼辦?」
溫越「嗯嗯」了兩聲,他明顯是有些敷衍,可是偏偏白銘卻是沒能聽出來。
在白銘的印響中,溫越最是聽他的話,所以也就沒有把白銘當一回事。
在店裡他看到的人有點像溫越,此刻又聽到溫越說這樣的話,自然就沒有多加懷疑。
畢竟對於白銘而言,溫越是絕對不會騙他的。
然而現在的白銘怕是根本想不到的是,如今的溫越是最想弄死他的人了。
可惜,他不知道。
「小越你放心,你白銘哥這邊也會想辦法救你出水火之中的,你要相信我。」
這樣的話,也就只有前世的自己傻傻的相信了。
現在,他能信白銘的話?
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溫越冷漠地將聊天記錄給刪了。
他雖然不介意白銘打了這麼一個電話,可是他卻怕上官展翻他的手機時發現了後胡思亂想的。
溫越下了樓沒看見上官展和沈青,便想到他們可能去書房談事情去了,便自己去廚房拿了一串葡萄洗幹凈裝在盤裡。
他捧著盤子坐在沙發上,一顆入嘴,沒一會就將皮給吐在了垃圾桶里。
這悠閑的姿態,說實在的,他前事從來就沒有享受過。
溫家父母並不是很喜歡他,雖然他也是溫家的孩子,可是據說溫母在懷他的時候就愛打麻將,後來都成了癮,在預產期時都還在打。
以至於他的到來把溫母原本能贏的局面給打破,那個時候起,溫母就開始不喜歡肚子里的孩子。
溫越出生後,聽一直照看他的保姆說,溫母從來都沒有抱過他,就算是看見他也是緊皺著眉頭。
小的時候溫越還不懂為什麼溫母會嫌棄他,後來漸漸的長大才知道,原本他還比不上麻將的輸贏。
姐姐溫嬌可是溫父溫母一開始濃情蜜意的時候生的,自然也就是千寵百嬌的。
從那一分嬌字也能體現出溫父溫母有多疼愛溫嬌,可是正因為他們的過分溺愛,溫嬌也是被養成了蠻橫無理,心狠手辣的地步。
前世溫嬌為了白銘能掌控到溫家,可不僅僅是對他出手,就連那疼愛她多年的溫父溫母也是算計到他們進了醫院。
嘖嘖,當初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可震驚了。
不過他自己也在水深火熱之中,連去瞧上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以為他是去看望他們訴苦?
不,他只是想去看看他們的自食其果。
「越越。」
正在想事的溫越被上官展這一聲輕喚給嚇著了,那剛到嘴邊的葡萄一下子從他手上頑皮地飛溜出去,落在了地上,還滾動了幾下。